我们的天真稚嫩都已在社会的洪流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有的东西的确令人恹恹消极,我们却不知道该如何左右自己的意志。食物变质使我们可以心安理得的倒掉它,而人的行为变了质,触及规范,冲击到别人,自己想做到心安理得未必容易。我们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对于别人的指责,我们真的能做到冲耳不闻吗?
俗语说:“身正不怕影子歪。”这正与不正如何定论呢?然后区化呢?凡是有争议的事情和观点,必然存在于冲突双方。但在社会大规则下,一切都有据可依,都得遵规行事,你如何的愤怼,那只是你个人的事,总有一天你会大众化,这就书上说的适应社会的原因吧?!王朔出语的确狂躁——“我是流氓,我怕谁。”他可以悄悄告诉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子女,还可以和大街上行乞要饭的说,但他不敢到警察局去说。看来是个性也会过头,说不定还会撞得头破血流。你不可以裸体赤身在大街上走,你最好把自己认为的美体展示给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看,连对自己的儿女也不能抛弃伦理规范,他们会把你当作原始族类。你甚至连“仰天大笑出门去”都不能,你这样走,肯定能抵达疯人院。你在诸多伦理道德的规范下,在社会这个大框架里面,必须地得做最起码的小弧度调整,负责你就是在向传统挑衅,回到十八.十九世纪你会被疯狂的基督教徒钉在十字架上。
现在人人都知道需要把自己雕刻成什么模样,才适宜社会之用,才能迎合社会需要。他们会找寻许多工具.利器,剪刀.水果刀.螺丝刀,抓住就义无返顾往自己身上戳。他们都咬紧牙关坚强忍受,哪怕是戳碎了浑然不在乎。为了前途,为了升职攀附,你会不顾自己的胃痛,请客喝酒,陪吃陪玩陪笑,许多人有意无意地当“三陪”。即使是不可雕的朽木,也要千方百计让它长出鲜美的蘑菇。
许多农民把县长一次下乡“考察”,“下榻”寒舍,也看成是至高无上的骄傲和荣耀,即使杀了鸡宰了鹅,也忍着心痛展着笑脸。我们的许多父母官——县长.县委书记,在灯红酒绿中“人事得意狂尽欢”,穿过这层目触,拉开了一道序幕,上演着一场场“罪”戏。这些尘土,为风所激扬,注入了一股活力,变得生机勃勃,在群众面前高叫——“为人民服务,做人民公仆(狠不能说要做牛做马),廉正为公,执政为民。”他们的虚伪阴险贪婪被冠冕堂皇的西服轿车包裹,就像骨骼.肌肉.血管.肠子被围在一层皮肤之下。金钱和权力奴役污染腐化了他们的灵魂。他们在自己的规则下,同意反复,在张.王.李.赵.刘等各位大哥的旗帜下,觥筹交错,嗥叫高调,喝坏党风,喝坏脾胃,喝死在党旗下.权柄下,埋葬在欲望垒积的权色钱中。
交通法规,人人知道,可几乎人人违反。他们大义凛然闯红灯,这些把自己当成色盲的人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可能他们认为“英雄本色”就是轻生浮命。非得听说或是看到有那么一些人——“他手里的安全帽飘落在马路上,荡悠悠地跳落,突辘辘在地上旋转,然后无声划移”。他们才会冰释他们一往无前的气魄,才会搪一下目结一下舌。犯罪分子是最“公然”地触犯公共规则的人群,他们以剥夺.侵占的恐怖方式转移变动抹杀原本安然的东西甚至是人,徒然造成的他人的缺损。他们以极好的心理状态去做一件很多人做不了的具有危险事情,已侥幸心理去满足自己的私欲。这里不能不重提社会公德,最早的大学多是在基督教堂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灌输的是精神文化伦理道德,时至今天一切规则都不能脱离道德伦理规范,这根大绳系在每个人身上,你敢挣脱,你就是离群异端。即使是的老母即将病死,做儿子的还是不能到大街上去抢劫,为了满足色欲,顺便劫个色,那你就更惨。你不想压抑委屈自己,也不希望造成别人的缺失,你可以不去背诵毛泽东语录,但是最好还是聪明一点。毕竟,法律不会像文革时期的学校——校纪弛废,社会的发展愈来愈脱离不了这样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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