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某位患过间歇性不蛮清白症的邻居偶然见过一页打油诗底稿后,心下不平,终日像孔庆东教授一样,对人斜眼相看。每每几人坐到一起,不免要奚落一番,并拿出狠狠揉得稀烂不知吐了多少唾沫 擤了多少鼻涕的“诗人”一词来称呼你。想来好笑,诗人怎么了?我又沒图发表文章跟老而不死的报刊杂志编辑们去睡觉,我又没在汶川地震死了十几万人,国家领导来了趟就巴巴地上书什么“主席呼,总理唤,纵作鬼,也幸福”,我又没一天到晚猛火炒菜烧秸秆烧稿子制造Pm2.5让中国大陆云里雾里,我又沒碍着谁的胳膊牙了,背地里划几句醬油诗又怎么了?难道非得去偷扒抢劫上号子深造几年或者把左近四邻十里八乡的姑娘大姐搞得水深火热金箍棒磨成绣花针生命不止运动不休才 叫人过的日子,或者说有尊严的生活?当然一个要日夜干活才能养家糊口的二号老头子在空余时间不去麻将跑得快不去星沙二区永安集镇娱乐消遣而去画什么桃符确实有点毛病,但在这样一个百病缠身气息奄奄生死两茫然的国家社会里,毛病即个性,个性即资本。其实他最在意的是两句:隔壁黄x武,当然真老虎,天生不咬人,愛吃骚豆腐。__——水波罗x明,一力向前行,多少风和雨,擦亮满天星。他生怕这小子一不留神兴旺发达捡了个诺贝尔奖,流芳百世之余捎带着他也遗臭万年。
好了,三月学雷锋的节目已经开幕,我决定像成虫先生向四川地震捐赠巨额空头支票一样,把后一句“多少风和雨,擦亮满天星”捐献给国家,祝中华民族快马加鞭蒸蒸日上-——对了,某些党和政府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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