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双来移动公司的聂工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有条重要新闻要提供。“还记得那个逃兵吗,你猜他现在到哪去了?”聂工的问题,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回忆。去年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我奉命赴前线采写抗震救灾群英谱。从我们A市…
万芊自从老田当了陈墩镇小学的校长后,学校便多了一道福利,就是年前分羊。羊是学校里自己养的,教室后面的老柴棚是羊圈,每年养个三四只羊,由高年级老师劳动课的时候带着学生割草喂着。老师学生们都很喜欢学校的羊…
非鱼一道鲜红的划痕,在裘红的右胳膊上,李胜利想不看也不行,他们俩对桌办公。李胜利在电脑上偷偷看股票看累了,站起来想活动活动,顺便去趟厕所,他扫了一眼裘红,正好看见她胳膊上的那道鲜艳的划痕。被她老公郑大…
骆驼放下电话细一思量,这已是父亲第四次催我了。父亲说,这场大雪过后,红橘更甜了,硬是甜得入了耳心呢!说这话时,父亲还拌了几下嘴,那声音挺富激情的。父亲的意思,要我快些回去,一来尝尝今年橘子的味道,二来…
蔡楠鲁米娜在单位做打字员十年了,她打印的材料足足有一火车。这一火车材料除了拉走她的青春、爱情,就是给她留下了带病的身体和一个残疾的孩子,还有一份菲薄的收入。然而,最近单位换了领导,听说要清退临时工,以…
雪弟第一次见到黄殷夫是2007年11月17日,地点在他的家乡——江西宜黄县棠阴镇。之前,已听黄殷夫多次说起过,棠阴镇是一座千年古镇,那里有保存完好的明清建筑,有古朴的青石板街,还有建于明代的迎恩塔。于…
鲁赤我家对门住着一对老人,相处近三年了,逢年过节可还不曾见到过这对老夫妻的儿女们登门探望。我只知道老伯性格有点儿古怪、孤僻,很少主动和人搭话。老伯今年六十九了。就在昨夜,老奶奶送给我女儿一块大蛋糕,说…
秦辉我生来与众不同。别人有两个鼻孔,而我只有一个。看到我的人都说我是个不祥的孩子。果然,我三岁时,爹被自家养的牛顶翻划开了肚皮。村人说,那头牛一向老实听话,跟爹形影不离,白天跟爹下地,夜晚与爹同睡。爹…
汪云飞精瘦的宝堂拄着根拐棍一颠一簸地在屋里踱了几个来回,也没吭一声,他心里有事,烦。情急之下,他只得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宝堂赶着猪牯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时,哪怕远远的只有一个影子,大家都能猜出…
云风伍子急得两手直搓,在外屋踱来踱去。里屋英子挺个大肚子躺在炕上,苍白的脸上汗水直淌。旁边,接生婆这瞅瞅那看看,嘴里不住地叨咕:“是时候了,是时候了,怎么还不生?”几个时辰过去,还是没动静。忽然,门开…
冷国文我到乡长办公室时,看到女人抱着个才出世的奶娃儿,眼睛红红的,坐在乡长对面。乡长脸上带着愠怒,叉着腰,不停地走来走去。女人见我进来,抹抹眼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兄弟,你评评理,这是不是乡长下的种…
岳锦浩当王二火烧火燎地来到支书家时,支书正在一边编篾箩,一边和我聊天。“出事了,出事了!”一进门,二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什么事了?你慢点儿说。”支书放下篾箩,示意王二坐下。王二也不坐,抹着汗说:“…
天水这几天,我出差到了A市,公事办妥,便给在A市工作的同学打电话。看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同学在单位还混得不错——做了单位的财务主管。我这次一切开销都包在了他的身上,而且是让我彻头彻尾地领略了他的风光…
先生爸爸的手机号在雨点的心里,雨点与爸爸挥挥手,转身时,雨点的嘴里念出一串数字,那就是爸爸的手机号。雨点是一年级的学生,不能说雨点不聪明,可雨点学习成绩不好,不然,雨点就不会坐最后一排了。雨点放下书包…
刘永飞因为要做一个关于青少年犯罪的专题,我去市少管所采访。少管所的领导对我说:“这个小家伙自从进来后情绪一直不稳定,任凭管教人员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使其心扉敞开,但愿你的这次采访对我们的工作会有所帮助。…
墨朵傻姑其实不是真傻。傻姑没念过书,她对念书很不屑。傻姑热衷于文艺,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块跳舞的料。傻姑想出名,想成为明星,就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傻姑天天看电视,只看娱乐节目。傻姑要去报名参加一年一度的…
甘信明小张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不久,经过多日的精心准备,他十分客观地将年度政府工作总结完成后呈牛主任审定。有“一支笔”美誉的牛主任随手一翻总结就一针见血地对小张说:“写总结要抓住‘主旋律,特别要善于挖掘…
非花非雾馨儿喜欢百合花,她把家里所有能绣花的东西都绣上百合图案。馨儿不需要为自己的生计忙碌,有大把时间坐在窗前,唱着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为馨儿生下来便与众不同。她的腰部有一块肉赘压迫神经,致使双脚…
宋华亭2月14日,情人节。尽管他对数字的记忆缺乏应有的自信,但这个日子他是不会忘记的,因为这一天让他刻骨铭心,终身难忘。他是一名作家,七七八八的小奖项也得过不少,遗憾的是至今未获一个正儿八经有影响的大…
陈晓真大伯母跟大伯父结婚好几年也没怀上孩子,惹得奶奶不住地叹息。后来,奶奶终于下了决心,扯上大伯母说,走,请你三叔看看去。三叔公给大伯母号了脉,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里屋。出来时手里拎着三个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