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溪约好友聚餐,隔壁桌母女俩的对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小姑娘八九岁,一脸愁容地问坐在一旁的妈妈:“妈妈,运动会好累呀,回家就不用弹琴了吧?”她妈妈则一边熟练地剥着虾,一边安慰道:“乖宝贝,只练琴不会…
杨理我爸妈并不知道,我是最怕被唤大名的。尽管平时在外人面前,他们喊我那略显幼稚的小名时,我总是奋力反抗。作为一个自诩的男子汉,如此轻易就在他们的声声“宝宝”里现了原形,何其羞耻。但事实上,我最怕的恰恰…
余之舟小时候,我得不到零花钱,从零食到玩具都没有自己的拓展空间。玩具不够,于是我发现草丛里、瓦砾下面有可以玩的东西,树干上、沟渠边也有可以玩的东西,教室边上的大垃圾堆简直是宝藏。除了被关在家里学习和假…
谢笑篱关于高中生活,老爸常有“怪论”。然而幸亏有了这个老爸,大大的高考变小了,被一叶遮蔽的世界变大了。自从我考进长郡中学,我们家就同很多家庭一样,举家搬迁到了学校附近。高考当然是首要任务,可我们的生活…
渭水长安弗洛伊德说:“那些被压抑的,最终都会以更丑恶的方式展现出来。”这些年来,关于零食,我一直有个疑惑:身为一个成年人,我却仍沉迷于五毛或一块钱的辣条,是不是童年吃不到垃圾食品导致的补偿心理?读小学…
Chanchan在小城市里住久了你会发现,餐馆是个有人情味的地方。爸爸用手撑着脑袋歪坐着,很熟练地点好了菜,让面前摊开的菜单形同摆设。妈妈提起茶壶,将三副碗筷分别冲洗干净,看见瓷碗上细微的污渍,会仔细…
梁爽因为我在个人介绍中大言不惭地写了一句“治玻璃心”,所以常常有读者提问:我是玻璃心,怎么才能变得内心强大?玻璃心我很熟悉,因为曾经的我就是。以前,我内心敏感多疑,总是觉得别人话里有话、眼神有深意,常…
沈嘉柯复克斯是个数学家,他常常不怎么做课前准备,对于要講的内容,多是在课堂上现场思考、现场推理。于是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形:某个问题在黑板上推理不下去了,他就会再想一种方法,有时候一连要换好几种方法,但最…
薄荷味的猫可能在每个女孩子的生命中都有过这么一个人,与自己的关系忽远忽近,但自己热烈又偷偷地喜欢着他,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终于在一个盛夏,我彻彻底底地弄丢了他。他不算很酷,也不算很高,一次全班出行…
虫虫和小呆玩一种名叫“抢30”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两个人轮流报数,第一个人从1开始,按顺序报数,他可以只报1,也可以报1、2。第二个人接着第一个人报的数再报下去,但最多也只能报两个数,而且不能一个…
阿胖万事屋在日语里,“夏天结束了”其实和“今晚月色真美”一样,是有隐晦暗示的。它代表着某天突然感知到河岸的风带来凉意,爱慕的心绪不了了之;没牵到的手、未送出的信,青春潦草地收場后关上了门。就像睡了个漫…
松下幸之助人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想要拥有某种理想、某种希望。这种理想或者希望要尽可能大、尽可能高——正所谓志低则易懈怠。最高、最大、最佳、最好,不管怎样,首先需要的,是拥有带“最”字的理想和希…
罗振宇最近看到一则材料,讲述澳门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澳门,在葡萄牙语中叫Macau,在英语中叫Macao。为什么呢?据说是当年的葡萄牙人第一次来到澳门,上岸就问当地人:“这是哪儿啊?”当地人说:“这是…
费尔南多?佩索阿傍晚,一阵微风拂过我的前额,撩起我的细微感知能力,带来一丝说不清的朦胧抚慰(谈不上是抚慰,它太过轻柔)。我只知道,笼罩在心头的沉闷有所变化,我得到了片刻的安慰,就像一小片衣角不再摩擦我…
不是時候前些天嗓子疼,不能发声,老师却让我参加合唱比赛,说是让我充个数就行。我感觉这样不好,于是积极治疗,赶在比赛前治好了。结果比赛失利,老师一声叹息道:“你怎么偏偏赶在这时候嗓子好了呢?”方便面投简…
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种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见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马可·奥勒留《沉思录》我把我的信条叫作“三此主义”,就是此身、此时、此地:一、此身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由此身担当起…
干亚群当河里最后一块冰被我们捣碎后,叮叮咚咚的水流声从村东一直响到村西。也就是在这几天里,村里又多了几分热闹,门前的枣树上开始有叽叽喳喳的声音。老人便把门开得大大的。我们感到不解。老人说,燕子回来了,…
小黑孩张方宇法不责众——但自然的律法并不会顾虑数量的多寡。正如一个人必须踩在什么东西上才能垫高自己一样,人们之所以普遍喜欢贬抑他人,无非是为了让自己暂时攀上一个道德或精神上的制高点。希望就是从自我设计…
姜志华无人应答“漫!”无人应答。“漫!”我提高嗓门,再次点名。依然无人应答。与第一次点名不同的是,大家都把头扭过去,目光齐齐投向教室最后一排的那张单人桌。我走过去,打量着漫。蓬松打卷的乱发,一长绺刘海…
魏溪桐漫步校园,沐浴春风,行走在繁花遍布的石板路上,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只为眼前的一切着迷。春花似锦,十里留香簌簌花絮晚,菲菲红素轻。一抬头,便看见满天落红,余香环绕,像片片残蝶,透出缕缕幽光,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