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有的人会失眠,有的人会喝醉,有的人要号哭整晚,有的人会去街上独自走一夜,有的人要在自己身上划一刀或用烟头烫个疤;还有的人必须自甘堕落,在一段时间里把自己当块抹布。有人打了无数通电话给一个永远不接电…
亦舒同甲君是十余年的朋友,直至有一日,他问:“你会不会认真地写些严肃的小说?”我听了偷偷打一个呵欠,然后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渐渐疏远。再做朋友,太吃力了。又一次,谈到本行的难处,同文忽然说:“你同她一…
(日)德富芦花古人说,所有美妙的音乐,都使听者感到悲戚,确实如此。小提琴的呜咽,笛声的哀怨,琴声的凄凉。从钢琴、琵琶到一般卑俗的乐器,平心靜听的时候,总会唤起我心中的哀思。哭泣可以减轻痛苦,哀乐比泪水…
许地山在高可触天的桄榔树下,我坐在一條石凳上,动也不动。穿彩衣的蛇盘在树根上,动也不动。多会儿让我看见它,我就害怕得很,飞也似的离开那里。蛇也和飞箭一样,射入蔓草中了。我回来,告诉妻子说:“今儿险些不…
张艾嘉那段时间,是我这四十多年来最迷茫的一次。某一刹那的虚荣心的确获得满足,但是冷静下来,需要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最后,我决定离开新艺城。其实在台湾,总监是一个蛮高的职位,你可以主宰所有的东西…
权蓉和我一起学画画的小孟特别自律,不像我,练会儿线条明暗,兑个水彩自己涂涂抹抹些意识流的东西,一节课就过去了。他很认真地一直画线条,很多堂课,唰唰唰,横竖撇捺,长线短线波纹线,没半点水分。有时看我实在…
窗外风清晨是被茉莉花的香气惊醒的。我睡眠一向很浅,浅到一声鸟啼、一阵微风,都能惊扰我的清梦。现在,更是被茉莉的花香惊醒,那花香丝丝缕缕,自阳台穿过客厅来到卧室,缓缓将梦中的我包围。若有若无的香气像小扇…
程卫华故事里讲,美术课上教授说:请给我画一缕风。见学生不解,教授提示说:风虽无形,物却有形,物随风动,风走物形。学生们恍然大悟,笔走如风。有的画了一株摇摆的竹,有的画了一朵飘飞的云,有的画了一炷歪斜的…
郭慧超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可秋天,的确是容易让人多思的季节。不仅因为秋来百花杀尽,秋日里的凉,总带了寂寞的意味。好在寂寞让人清醒,就像古人秋日里的寂寞语,流转千年仍不绝于耳。四面边声连…
贾琼电影《匆匆那年》里有句台词说:永远,是一个很简单的词,却代表最难兑现的诺言。其实,没人知道,什么会成为永远。我们经历过的,或者现在正在经历的,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所以你走我不送,你來,无论多大风雨…
刘杰+++李惟祎沱沱是极念旧的人。一个手冢治虫纪念版阿童木自2000年陪伴他到今天,用他的话说,“都把玩出了包浆”。和阿童木一样,沱沱有很多一直珍藏的物件,都是朋友送的,还有他们赠与的记忆。2003年…
张皓宸我是飞机先生,是网上最近很红的文化脱口秀《飞机哲学》的主持人。大部分时间的我晃着一把小木剑,一本正经地洒鸡汤。我的鸡汤口味丰富:清淡口的就讲讲君子之交,新人职场准则;甜口的就说说爱情真谛,两个人…
狐狸九作为一枚常年走丢的妹子,小编本人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一般人不敢带小编出门,因为小编有个霸气的外号——“撒手没”,所以世界那么大,小编只能趴在窗户上看看:你們各位是怎么迷路的。每次用软件叫车的…
郭慧超高中时喜欢一个男生,有一天经过楼梯口看见他,便鼓起勇气把口袋里的情书塞给他,然后娇羞地走了。回班后忐忑不安度过了两节课,不知他看到情书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一摸兜儿,情书还在,一块钱没了……有次中午…
王族我时常想起狮泉河大阪上的那只雪鸡。那个温暖的冬日下午,它翻过崇山峻岭,在我面前的一片白雪中停住了。于是,就像一位冰清玉洁的裸体少女从神秘幽冥的山洞飘然而至,在我的面前停留,拉起我的双手覆上她的脸。…
刘娜录取通知书后,父母只剩背影,故乡唯有夏冬蝉在窗外叫个不停,唤醒一树又一树的夏风。夏阳从乌云中探出头,在马路上,在小巷里,在墙角上,投下一树树斑驳的阴影。邻居大姐家的孩子坐在门口一墙的爬山虎下按着手…
池凝把些许绵密细致的奶泡慢慢泼入一小杯半满的浓缩咖啡后,只消力度均匀地轻轻摇几下拉花杯,不一会儿,黑白两色的泡沫混合碰撞就会浮出一圈好看的图案。呷一口飘着袅袅湿气的咖啡,心情总是好的。正如拉花和咖啡的…
程乃珊晨报载,一初二女生,因早上进校时穿了一双黑丝袜而被教导主任要求回家换了再来。由此,引起一番“罩在校服里的青春”的热议。笔者作为曾经的中学教师,认为教导主任的做法一点不错。校有校规,家有家规,没有…
吴清友上世纪50年代,我出生在台湾西南沿海,小时候是家里表现最差的小孩,但我得到非常多的爱,尤其是我的父亲,他给了我这一辈子最伟大的养分。那个年代台湾很贫困,父亲经历了非常大的风波。但是,他在我心目中…
白先勇大学求学期间,恐怕是一个人一生中对人生意义的探求,对精神生活的向往最强盛的时期。如果这期间有幸读到一本好书,这本书可能会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心路历程。我念大学的时候,在研读过的西洋文学书籍中,陀思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