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穿越城与城之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能那个感觉,叫做纠结吧。一傍晚时分的火车车厢显得十分寂寥,车里的人大多倚着靠垫沉沉入睡,列车员将灯光由亮白调成昏黄,为这般冷清的夜平添了几分温馨的落寞。我站…
十三岁,多么灿烂、多么动听的一个词汇呀!真的想不出有什么词语去描绘它了——而我的十三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想想十三岁那年那月,我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那一年,是父亲离开我的第二个年头,我只能在梦里去寻找…
我可能天生就是个方向感很差的人,比如认路的能力就很差,虽然某个地方去过N次,可是再去,还是“路在嘴上”的需要别人指点迷津。一次和鹰潭市几个在语文大赛上获奖的中青年老师到宁波。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
总觉得对生活的激情已渐渐褪去,年少轻狂时的誓言早已随飘远,开始安于现状,也许这是好事,人生,本来平淡才是真。梦,固然美妙,却总有回归现实的那一天。哪怕有所追求,也一定不要超过自身承受的范围,否则,容易…
日语系,作为这个强悍的理工科学校的弱势群体,一直以一种近代民族资产阶级的地位生存着,先天畸形,后天营养不良。说它弱势,除了在外受欺凌之外,即使在外国语学院也长期生活在彪悍的英语系的阴影之下,所以我们呈…
我经常会觉得日子冗长而累赘。就像我一直觉得自己像个浑球。浑的球。我也经常在半夜两点打跑胡子的空档托着脸仰望阴霾的夜空悲个冬伤个春啥的。我经常11点起床披头散发走到外边惨白的脸望着外头不知道是黑夜即将走…
还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妈妈打电话过来,我惯性地把电话挂掉,但却为此忐忑了一节课,因为老妈从不大清早给我打电话。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拨电话过去,老妈很惊喜地接了电话,我才稍微放心起来。妈妈说:“大清早打…
每次坐在然然妈妈的红色小车里穿越夜色与雨帘,穿越迷茫浩淼的湘江的时候,心内总生出些淡淡的温情。也许是株洲在所有城市中最能给我家的感觉。她不像北京,是得天独厚的皇太子,北京人操着京腔,打着哈哈,怎么也得…
然然:你今年十五岁,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十四岁。那一天你妈妈把你强制性地带到我面前,说要我给你补课,你一脸无所谓的望着我,于是我也望着你,在我眼里,你还是个黑肥的小姑娘。说是小姑娘,事实上你早已发育完全…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张爱玲《小团圆》我以为,一个女作家能够自我解剖到这个程度,她拥有的将不再是才情,而是勇气。还是两年前读的张爱玲,看完了她所有…
傍晚,我走了很远的路,为了在一条旧街上,吃麻辣串。这个麻辣串,甚至连店面都没有,简陋的手推车,两只小小的煤气罐,车子上是被隔开的三档,热气腾腾地煮着各色麻辣串。我和几个中学生挤在一起,每人一只小盘子,…
走在这条熟悉的路,突然而生了一些陌生感,我不禁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生活了十余年载的地方,答案是肯定的,但心中总感觉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是少了些东西,那些发小。我们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朋友,但一群不知…
好久没能回那个生活了几年的家,所以几天前,家人说要步行回老屋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说好。总是在回忆,却终于知道回不去。那里有长长的梯子,我记得有一次婆婆送我回家时,那个朴实的老人边走边数,然后对我说,…
我彷徨了吗?没有,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什么?我怕此去不返终于你不相见。你在哪?你走了把我独自放在一旁。我是谁?我的名字叫火华,可那不是我的名字,那是你“烨”你的名。昨日尽是浮华,匆匆的夏天来了,三年的年…
如那一天你拥抱过我转身淹没在风里,如那一夜流星划过璀璨的星空然后悄悄陨落,如那一季杜鹃花开遍山野又零落成泥,如那一年再也无法重来的热恋。逝者如斯。那时你转身钻进拥挤的人潮,没有遗憾,没有回头,甚至没有…
每天晚上,总是习惯性地站在窗前,眺望不远处的公园,喜欢那热闹的景象,偶尔会有悦耳的练舞曲传过来,夹杂着细微的小孩打闹嬉笑声,这祥和景象,让人感觉生活、世界,是如此美好。嬉戏谷一游,虽然被烈日晒的黑白分…
亲爱的孝彦:我的好同事,你现在还好吗?你离开岗位已有数月,想念和你共事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冲淡,正相反,有时候它是强烈的。你肆无忌惮的笑、无缘无故的恼、天真诙谐的举动,足以让我品味一遍又一遍。你有…
打我记事起,舅舅家的厅房上首靠墙的位置,便摆着一张硕大的方桌,方方正正,横平竖直,无花纹雕刻,无油漆粉饰,桌面极厚,桌腿粗粗壮壮支于地上,仿佛与地面连为一体,显见的十分坚固。桌子两边,是两把木质圈椅,…
听说,过别人的生活,这叫侵略。但看看别人的生活,这叫热爱。——题记从沉闷的书法课中走出,全身乏力,脚步微重,带了一点点鞋跟的褐色的鞋子在地板上,楼梯间,发出咔咔咔的声音,一转弯,下到了二楼的中文图书库…
夜色总是最美的。每当夜色弥漫过天际,我总会习惯的站在寂静的街角,仰看被楼宇割裂的冥茫夜空。已是四月。四月的风温柔的吹过街角,透过心界带来重重的悲伤。我就那样站着,看泪水在夜的嘲讽中恬然而落,打湿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