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母亲从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列车。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我让她坐在窗边上。这是南国的春天,大雨密不透风,弥漫了前方的路,弥漫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
妈妈常说这样一句话:“我要能走,早出去溜溜了,我不能在家里坐着。”有谁能体会一个在床上待了好几年的老人的心境啊?我每次出门总有人问:“你妈妈现在还在吗?”是啊,以前总拄着大拐杖在街上行走的老太太,忽然…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当我们感慨韶华易逝时,不免生出几许华发变苍颜的喟叹。时间是公平的,无论富贵贫贱、兴衰荣辱,刻度上都是等长的。在逐渐失去的时候,我们也在慢慢收获。2012年6月10日,已经植根于记忆…
亲爱的孩子:今天很高兴和你一起,参加学校为你们高二年级举办的成人盛典。虽然你离18岁还有3年半,但在这一刻,我同样非常感动。时光荏苒,四季轮回,你用灿烂的笑容迎来了你人生的第14个春天。当年和你一起入…
抖落积淀的尘埃,回眸大半生的过往,我由衷的感谢母亲,是她老人家,每每在我人生中最为关键的时刻为我做出决定性的抉择,也恰恰是这样的抉择,为我未来的人生一锤定音,受益终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安新县正处于文…
话说淑蓉把钱借给育成,要不回来。她一见到妈妈就长吁短叹,“我当初为什么不听你的话,把钱借给他呢?”妈妈也多次打电话,让育成早点还钱。过了几年,妈妈又提起这件事,淑蓉立刻打断:“钱还啦!钱还啦!”我看见…
粽子又是一年端午节!雨,下了一整夜,滴在房檐上的声音,匆匆又响亮,我在睡意朦胧中,听到雨声急急,老天恨不得把百里之内的倾盆大雨灌溉给大地,以慰屈原在天之灵。雨声越来越清晰,关于屈原的故事,在我脑海里瞬…
孩子,我们不会落下你七雄街道夹滩村是我们单位的挂钩村,属于拆迁安置村,村民大都暂无定所,租房生活,这给我们大走访带来了不便。我走访的一个女孩叫魏莹莹,初次见面就是在她的学校里。见面之前,村干部给我们介…
大多数人小时候都过得很苦。最幸运的是物质上过的苦的。这样看来,我母亲算是苦难孩子中幸运的了。母亲小时候学习很用功,但是外婆患病,家里经济条件很差,她和其他两个小姨都主动辍学回家帮忙务农。外婆重病中借了…
儿子的脸色用手比较脸庞,明显手的颜色要细腻而健康,所谓的气色神韵。而自己的脸庞却是阴郁发暗,这可不仅仅是饮食和休息的原因,不仅仅是肝气郁结,还有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吧。成人固然如此,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
因为淑蓉在家里排行老大,妈妈有什么事情,或者哪个孩子发生什么意外都通过打电话跟她沟通。家里原本就不和谐,一个个扭曲了,变态了,没有规矩,人伦颠倒了,说不听道不听的,无法沟通,他们甚至连妈妈的电话都不接…
母亲是一个极其脆弱的人,“丁点儿”的委屈常常使她泪奔。她的脆弱也许是与生俱来的,也许是后天诸多的不顺摧残的。在我看来,母亲的脆弱如同腊月里冰冻的小草,如同三九天房檐下的冰棱,脆弱得哪怕轻轻触碰,也会脆…
嘀——嘀——嘀母亲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微信提示音,这个声音是弟弟所在高中家校沟通群的专用提示音,弟弟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手机,看看学校是否又下达了新的通知。受疫情的影响,全国各地的学生都被迫宅在家…
阳春三月的滨城小镇,尽管已经到了春分节气,但是持续低温的春寒天气,北风依然强劲。道路两旁随处可见的是人们已经废弃的口罩,车辆、行人经过路口都要出示“健康通行证”。这天下午,我从外边回来,发现家门口多了…
2003年,我在一个县武警中队当司务长,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我老婆。通过接触了解,老婆是独生子女,学医的,当时在一个药店里上班,平时都与父母住在一起,不会炒菜、不会洗碗、不会做饭,不打扫卫生,但她人美、…
【媛媛是我的外甥女。父亲去世后,我的母亲到宜昌媛媛那里居住,直到逝世,有两年多时间,一直是她代我们照顾年近九旬的母亲。下面是她在今年清明节写的纪念文章。——黄忠晶于2020-4-6】怀念奶奶阮媛媛时间…
[这是母亲18年前写的一篇随笔,发表在榕树下文学网站上,用的是“草将华”这个笔名。她的母亲即我的外婆姓蒋,母亲拟用笔名蒋华,以纪念她的母亲。我建议拆“蒋“字为“草将”;“华”,即花也。草将华,小草即将…
我的岳母大人是我初中班长的母亲,初二年级的暑假少年的我曾去过他家玩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未来的岳母大人。亲切而温和是我对她老人家的第一印象,记忆中当时很惊讶于岳母的精明干练,六个子女的大家庭家被她收拾…
2020,人人都说是个灾年,疫情、大火、地震、蝗灾~反正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遭遇在这一年,却不知不觉成就了一段格外美好的时光。【游戏时光】在妈妈的热情带领下,孩子和爸爸终于对玩游戏产生了很大的热情,除了…
难得休息,我又兴致盎然来到爷爷家,爷爷奶奶见我们来了做了丰盛的饭菜,我们就齐聚一场坐在院子里吃饭,玩乐!院子里的那一棵黄果树在爷爷的修理下,依旧清秀茂密,我发现自己也渐渐爱上了这一刻黄果树,每一次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