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這样一个标题,这篇文章真正要谈的却是怎样才能不老。我的外祖母,一辈子生了十个孩子,活了九个,还有一个早年夭折,此外还有过多次流产。可是守寡以后,她马上就致力于妇女的高等教育事业。她是格顿学院的创…
宽哥40岁出头,因为在疫情期间组织拼团买菜,成了我们社区里的“红人”。宽哥的老家在农村,以往每年总要带着家人回去一两次。在老家亲戚的眼里,宽哥在城里混得不错,也热心实诚地帮人。2020年2月份,随着国…
2020年,口罩改變了人们的交流方式。没戴口罩的时候,两个人远远迎面走近,如果是生人,不妨面无表情擦肩而过;如果是熟人好友,应该含笑招呼寒暄。半生不熟的人最为难,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不认识走过去,自…
晚上十一点,我拿起手机给赵一鸣发消息:“给你点个外卖?”过了十五分钟,他回复一个字:“好。”换成其他女孩,可能要在心里暗骂这家伙大晚上给他点爱心夜宵他还这么冷淡,但作为一个外科医生的对象,我早就习惯了…
两个吃货搞对象,很多记忆的时间线,似乎都连着一份吃食。“你还记得在重庆吃铁匠火锅那次吗?”“光明桥那家特好吃的干锅鸭头,旁边卖鸡蛋灌饼的老奶奶有印象吗?”“黄山吃臭鳜鱼那次,那小两口还记得吗?”是的,…
羊肉焖饼与历史上的两个人物有关,一个是成吉思汗,另一个是纪晓岚。与成吉思汗有关的事,我视之为一次“走进来”,羊肉焖饼经由成吉思汗的传播,从此成为一道食品。当年成吉思汗带兵打仗,因为战事紧急,吃饭便成了…
离开家乡生活后,但凡我张口说要去吃“酸汤鱼”。无一例外,回回都被人纠正:“酸菜鱼?”显而易见,酸菜鱼的名头在大众美食界更响亮。严格说来,川菜酸菜鱼的酸是四川泡菜的酸,而黔菜酸汤鱼的酸是大米发酵的酸。但…
香港来的朋友对我说:“你们上海人的葱油,真是一种暴力的美学。”继而话锋一转,又感叹道:“可是,那真是迷死人的食物啊,好吃到不行。”暴力美学,这话听上去有点夸张,却也说得有点道理。本是青翠婉约的一把小葱…
表弟刚随着他老婆搬来这里的时候养了一只柯基,当宝贝儿子养的,取名叫阿礼。是一只活泼可爱聪明勇敢的,对人类十分亲近的小狗子。表弟的QQ空间和朋友圈里,再也不晒他的美丽女朋友了,改成晒他的阿礼。他还给他的…
我想讲讲自己曾患抑郁症的一段经历。这是一个比较沉重的话题,而有时候正是由于讲述得艰难,才显得它更加珍贵。2014年的春天,有段时间我一个多星期不想出门,看见什么人都讨厌。所有以前让我觉得热情和快乐的事…
在大城市吃各色连锁店馄饨,馅儿与饺子馅儿似的,兼容并包,无所不有:猪肉白菜、鲜虾韭黄、腐皮鸡蛋、茴香油条,甚至栗子鸡肉、鸭血笋丁,都能包。《金瓶梅》里西门庆叫拿肉鲊拆上几丝鸡肉,加上酸笋韭菜做碗馄饨汤…
他不许任何人进来。半扇门,大约一米高,就是一条结界。你看得见他,却走不近他。这半扇门将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世界分隔清楚。外面的世界,是这个茂名路南昌路的路口,欧洲风格的静谧小道,欧洲风格的梧桐落叶,很多…
我在波士顿远郊购房,因而能承受得起较大的居住面积和过去难以想象的大院子。这两年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让我心醉:鹿、火鸡、乌龟、蛇、松鼠、老鹰以及各种鸟类,简直无奇不有。一家人吃饭时,厨房落地窗前不时地飛…
上周四,去看朋友介绍的一个新医生。寒暄毕,他就开出了这么一张新单子。我知道,又要去拜会某种机器了。我到达的是放射科碘造影室。把单子递进某一间半开着门的屋子,里面活动着一些面目不清的人,他们都穿着白衣服…
我的堂兄金竹从小就喜欢做手艺,他相信“艺多不压身”这句话。于是,他跟着别人学泥工、木工和电工,还打算去南方学焊工。学了一圈回来,他反而变得迷茫了,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将来赖以生存的手艺。后来,他遇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