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是黑色,还搀杂着无形的灰,只是那堵墙依旧是刺眼的白,燎伤了双眼,很痛。
月亮,柔柔的编织着手中的银丝,狼却在扯着魂叫着,睁大的眸可以像绿宝石般耀眼,那不可偷取的珍贵。
溪水会继续安静的唱歌,不可求的一直做着乖孩子,小小的姿态,想必大海见了也会自卑的。
哭了快哭了,转眼,笑了又笑了。一件事解释后的沉默可以将整个竹林都化掉,将懦弱残忍的爆破在黎明的第一缕阳光中,分扬的散开,寄到很遥远的地方,还会是同样的文字,枯竭了的只是不变的感情,散发着最炽热的思维,呼唤着最伤的流星,永远都不会存着唯一,自嘲的只是那份执琢的固执,有的,会是伤后的童话,放弃的也是更多的机会。我的左右手是连通的,抬起,可以对天空做成胜利的姿势,张开最甜的笑。
三世的相思只要月老的一根红线便系的住,这所谓伟大的爱,在神话中也不过是如此渺小着,感情是完整的,谁也不是谁的另一半,可以停驻,但不能带走。
香烟是会胜的过香水的,有的只是时尚的气息,与酷酷伤害自己的动作,傻的已经不能在冒泡了,只是喉间哑的说不出话来,闭上了另人讨厌的嘴,即便是这样,我也要用手发泄着,磨出厚厚的茧,堆出黑白的楼盘,在黄金地带争霸着,只要有一天活着,站着的便不是单单一个我,还有能继续抗争着的魂,能不倒的展示给世界看,直到有天我可以成为世界的那天,才微笑的瞧着脚下的土地,然后倒下。
楼下的老人又独自抱着酒在夜里品味了,突然让我看到了李白的影子,在倒流的时空,也是同样的月夜,举着杯子疯癫的邀着明月,恐怕他邀的不是明月,而是那份苦心思罢,这一杯愁酒。
剪不断,理还乱。
寻寻觅觅,辗转徘徊,寻不到花的幽香,幽幽的竹林到是映衬了这一身碎花的和服。
心不动,未了痛。
即便出了这片竹,也还会有一片森林,走走荡荡,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贫穷,有的只是匕首与和衣服,走的却是荡然然无依靠的路。
花开后是要落的,草长大了便丢了嫩绿的颜色,多年后的现在,西施依旧用着沉鱼落雁,却丢了闭月羞花之貌,时间,终究会让人变的。
地球时刻转动着,我走的路也一天24小时不停变化着,唯一刻画不变的可能只有那“枯滕老树昏鸦。”的古谣。
而逝后,旅行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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