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初夏的早晨是微凉的,当赤黄一点点吞噬淡蓝的时候,便不再是那么凄凉。
时间一点点地卿略着生命,正是初开的美好,却还是要在那一瞬间凋零。一朵朵的含苞待放,却又像是要次第开放。是好奇,还是害怕。
更新,删除,复制,粘贴。日志的一般步骤。累。不愿再让眼睛紧张于荧屏。开始,试探着,更为真实的语言,即使是在自言自语。或许世界上没有比我更懒的人了。
初夏的天气很奇妙,奇妙到让人不习惯。连续几天的暴雨,又连续几天的烈日。一会冷得冽骨,一会热得锹皮。不过似乎有许和我相似。
何况是一朵花呢,它习惯的了如此般的忽冷忽热吗。
或许不管是否能否习惯,它都只能去挺。因为它期待,期待雨后的彩虹。它想看看彩虹的尽头,是花还是草,也或许,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又何必去追寻呢。
呵,真傻。
山头挽不住柔日的脚步,赤黄一点点恢复淡蓝。
2010年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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