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的认为自己是个野人,拿着笔,在纸上涂写着,过着拥有手稿的日子。
我有着自己的语言,有着自己的性格或者更多一切一切,我知道文学的天才闪耀着他们自己独特的灵性,那么,灵性?是什么,我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过,那是种抽象的东西,灵动,锐利,像蓝色的火焰在思维中跳跃着,通过笔尖或者要说是键盘了,化成妖娆的精灵。
可是,还是继续不懂着,搞不清是要如何拥有它的,这思维的火花,像流星,不是每个调皮的孩子都能捕捉到的。
所以我郁闷,思考,自己是否也拥有着,所以我模仿郭敬明的语言,捕捉他话语间流动的星,出来的结果却是空洞再空洞,终究我还是我,画不出星的闪亮,挥出的是蒲公英的纯美。
于是,在这夏,心开花了,用黑色的墨汁在纯白的纸张上挥洒着天空,诉说着自己的梦想。
我不是个爱回首曾经的人,不会在奔跑时留恋的一次次回首相望,会发现时间,遗忘,早把我所可以的所留恋的挥洒的很干净,很干净了,直到步入一次次对未来的幻想中,我想,一定是我对天空太过于迷恋了,不小心抓住了一片云,充满着我的大脑,眼中进了沙却依旧瞧着,模糊,却日夜快乐。
低下头,又神速的变着,抑制不住那对现实近似抓狂的心,傻瓜似的想努力改变着残酷,劝服着自己,既然爱了,选择了,就决定了,但那颗狂澜的心依旧撕咬,折磨着自己,虚弱的可以要把灵魂抽走了一般,从抗争逐渐换为无助的挣扎。
控制着自己白痴的梦,从抒写美丽的童话转换于倾泻不加糖的咖啡,在新潮的歌也勾不起曾经的曾经。
我知道,我丢失了,回不来了的记忆。楼顶的蚂蚁花在每个夏都复活,绽放出近似血色的花,于夏相对着,葬下的记忆是一年又一年的,明白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觉后,又空白失去了,那些珍贵的,现在也可以像泡沫一样夏天中诞生,然后破碎,发不出一点声音,留不下一点痕迹。
只是会不经意的回头,不小心看了一眼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气温早就高达37度了,仍是感觉不到热的,只是熟睡中惊醒后,额头也会出现冰凉的水珠,真不感相信那叫汗。
知了,无休止的叫着,不累吗?这划破夏至的呐喊也得不到天使的彷徨,即使是恶魔也是不愿在这燥热中停驻的。
快点长大吧,用我的美丽的童话换快快的长大,可以挥的动翅膀飞翔。
那弯曲的小巷不会锁的住蒲公英的爱,它照样会将心抛的很远很远,将爱送到那些遥远的地方,当我仰望时是会收到的,那份爱的气息,随心舞动着。摇晃。
同一片蓝天下生活着多少未知的相知。
环环相扣的九连环啊,锁住了多少希望,迂废了多少人的心。
我平凡着,但会是多么不甘,想在生命的路途上添加上色彩,却是梦里的独白,叹息,自嘲,再次步入安宁。
优美的琴音在破碎着一切一切,可以有一头长长的白发在风中飘着,勾的起很远很远的枯叶,残忍的印上自己的故事,然后,放手。
安静。
这夏至,将心放入水中很久很久,直至与水冰冻,结合,等到冬天再一次熔化,复活。
遥望着仰望,接着渴望。
空气中折断翅膀的是我,奔跑着的是风,哭泣着,心安,却是这炎炎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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