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的工作还没落实,前面的天空一片灰暗;
因为爱我,不想我跟着受苦,所以让我寻找我应有的快东与幸福。
我说无论他的天空多灰白,我也愿意与他风雨同舟。
他固执地坚持,我无奈。在一日一夜的相拥后,他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再热吻了一场,他形容这是餐后甜品。
在我离开的时候,他的泪水让我相信他曾经爱过我的。
过千个日子的爱情跑道,还是到了尽头。一直以来,我从不敢对人说,以后的日子里,就算是偶尔出现怀疑的念头。
也安慰自己说:如果他不爱我,为什么分别的时候有这么多的泪水?
化了很长时间来习惯于无人爱、无人疼的清心、孤家寡人生活,没有花间月下的卿卿我我、没有云雨翻飞的激情,也没有朝思夜想的牵挂。
对镜相语,常自叹在天上掉到地狱。我以为这可能是人生的历炼,也就处之泰然了。
回忆这东西就象恼人的秋风,该来的时候它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一味地闯来。
其实,我真不想再见到它,每每遇着了,总要拿出无数的泪水与撕心的痛苦来相伴,
仿佛如做菜一样,回忆是主菜,泪水是油,痛苦是盐,缺了一样也出不了好菜。
不过,工作这东西还真不错,任务的繁多让人少了许多精力去回忆。
而且,因为工作,所以有了同事,有了同事也就有了朋友,特别的是男同事。
他们与同学不同,有些单身的一下班了就结伴找节目,许多时候也会顺便带上我,
于是,我就开始享受免费的晚餐、免费的唱歌、听歌。
自然地,我也不会太少气,经常给他们弄来些下午茶什么的,
特别是忙碌的时节给他们来些饮料,那是最易得到夸奖的。
随着与同事们的交往多了,慢慢地,我也学会了遗忘。
在非常偶然地想起这段尘封的、刻骨的记忆时,感受已不同了。
也许,是生命里注入了新鲜的东西多了吧,或许是我也长大了,又或是思想成熟了吧。
曾几何时,我还执著“虽然你不爱我了,但我仍旧爱你”的信念变得让自己哑然失笑的源泉。
认识新朋友是工作生活中常有的事,但认识一个有“感觉”的异性朋友,
却是不常有的事,在我的字典里,这应是叫做特别的事;这一点,是我较少有的持之以恒的观点之一。
“感觉”这词常挂于年轻人的口中,俺也不例外。同事中偶尔有人尝试展现这种“感觉”给我,
我也会以哈哈大笑来对付:“无感觉”!
我以为,有“感觉”是一种缘份,应该是在特定的环境、特别的情形下出现的特别的感受,
我坚持这种体会是异常的、与众不同的。
新的朋友总有新的作风,这个人与旧恋人完全不同。成熟、沉稳、认真又能玩,应该说会享受生活。
虽然谈不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一旦与其接触了,就会让人忘记烦恼、融入于他的蓝天白云下。
他似乎永没忧愁、没有困难也没有顾虑,
从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我行我素,但又不会过份,给我强烈的感受是他是那种活在正与邪分界的那条线上的人。
也许我的思想里有些反叛的潜意识存在吧,我承认我真的喜欢与他相处的感觉。
大学时我是网球队的,还得过些名次,可没想到与他打的时候,却是输多赢少。
这点我倒可以这样安慰自己: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如果他也是女的,肯定打不过我。
如果说羽毛球是他的强项的话,英式桌球是他的绝活了。
至于唱歌跳舞,品茶赏花,却让我汗颜不已;
偶尔在他的车上的报刊杂志里看到有他的大名的作品时,更让我佩服不已。
在我所有的记忆里,我能胜过他的只有一样:喝酒。
他经常穿梭于酒场间,酒量却很浅,喝一两杯已脸如桃花,昏昏欲醉的样子,
只是,从不见他醉得不醒人事,而我却常常斗得他投降。记得有一次在洗澡时,
我想到终于有一样可以赢他的时候,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害得父母以为我怎么了,
差点撞门进来。还有就是我尝试寻找胜他的项目,以为自己的士高跳得不错,
相约去蹦时才发现,自己要脸红,因此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
我都抗拒再去蹦的,但佩服他的心也不现涌现挑战的欲望了。
在同事们笑话我重色轻友时,我感到很委屈。
因为他是同事们介绍认识的,我与他之间冰清玉洁。
同事们又怎能体会到“以为捉在手里,但却又遥不可及”的滋味呢?
这种感受,唯有我在独自品尝,正如不能与人说起大学的恋情一样,
与他的关系也无从说起,就如一种“若即苦离”,让人看得到,却捉不住,一想起会开心,但想仔细了又感失落。所以,到后来我也不太喜欢别人提起他,但每天下班后就想与他在一起,我发现我好象离开不他了。我最头痛的是父母的关怀,他们象是怕我嫁不出似的,那份热切其乎让我透不过气来,而我却又不知拿什么来与他们说,幸好的是晚晚与他相处到夜深才回家,否则我怕我真的要发疯了。
从初相识到熟悉到几乎形影不离,他对我的客气却一直没有改变,甚至连肌肤的接触也没有,准确地说,只是第一次相识时礼貌性的握过手,之后连手也没碰过了。我有过大学时期的恋爱,也体会过亲热的滋味,虽然不是很渴望,但因为尝过,而且自以为是正常的人,偶尔产生这种欲望是常有的事。可是,对着这个“正人君子”,有时候真让我感到心痒痒的,但又无何奈何。我不敢也不想主动,毕竟我始终是个女孩子,一想起后果就害怕。
人说,时间会抚平许多事。但于我来说,时间却是催化剂;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就把我的隐忧越往苦海里推,到后来,我已怕见他了,我怕一副心思到头来还是错付,而对他却又无从怪责。我开始思索着还与不与他来往了,可是,我一旦见不到他就彻夜难眠,我又抵受不过,见到他又有幽幽的担忧。他也细心,总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有不舒服,也就不可能回答不舒服。许多次我快忍不住要问他: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担心着因此而失去他,连问的勇气也就消失了。
爱还是不爱呢?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