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象美丽且稚嫩,但却无人理会,独一代的我们的代名词是空想与假想,开满白色的花朵,站在远处却是一大片的空白,我们拥有空洞的眼神,很富有的那种拥有,但只等伸出手却也只能碰触到一片空白—寂寞的颜色!我是孤独和寂寞的,同我们这这一代孩子一样,我们只拥有空洞的眼神和大片的空白,当白色的空间流过之后—流成一股白色寂寞的风,我们也就渐渐的消失在孤独和寂寞中,连同我孩子一样,我们只拥有空洞的眼神和大片的空白,当白色的空间流过之后—流成一股白色寂寞的风,我们也就渐渐的消失在孤独和寂寞中,连同我们曾经衍生的想象一起消失,我想我会哭的,一定会哭的,在白色的风中我触摸到了冰冷的眼泪。
"消失"与"死亡",我常用到的两个词,虽然很疹人的,但是我就是喜欢用,这是一件很怪的事,突兀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天我在“榕树下”的论坛中看到一句跟在帖子后面的诗,本来虽然很疹人的,但是我就是喜欢用,这是一件很怪的事,突兀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天我在“榕树下”的论坛中看到一句跟在帖子后面的诗,本来我是很高兴的,手舞足蹈地跟XF、YWG介绍“榕树下”呢!可是我突然就不说话了,很突然的那种,让人措手不及,把他们都吓了一跳,因为我从来不会在人多的时候突然地沉默!诗是这样的:心头有座坟,葬着未亡人。看到这我的心很痛,我看到就那几个字肆意的组合、分开、再组合、有节奏地跟我的心,然后它们就对我笑,不停的招手,我表情木讷、眼神空洞,就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演绎了我们独一代孩子的想象,空白的空间、一座空坟、空洞的眼神、木讷的表情,然后飘下一瓣瓣白色的花片覆过眼睛,落在空坟,仍是那样木讷的神情,最后以跳动的心收场,“嗵嗵”,原来我还活着,花瓣几乎落满了空坟,白色的层层寂寞与孤独,我回到了现实,走的时候仍回头看了一眼,还是空白的空间与飞舞的白花,终于懂了,原来心头葬着的不是“未亡人”,而是消失了的曾经。
朋友们都说我写的东西很冷很冷,总是与死亡与坟墓扯上关系,我说但是我的情感却是最真实的啊!朋友无语!死亡的确与我沾不上边,甚至它根本或者说压根就不是我所要想的问题,但是我总是习惯性的想,习惯性的写,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如同小孩子玩着玩着就突然想起自己心爱的糖果,无任何缘由,就是习惯的想,谁也无法解释!那天我低着头晒太阳,妈妈说你长白头发了!我猛的抬头说了一句:我是不是老了?然后就很仔细的将它们一根一根的除掉,野蛮且粗鲁的那种发式,接着我就莫领奇妙的想“我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是不是已经不再孩子了?我是不是快死了?”的一系列问题,如果说的这些问题缀起来那肯定会流成一条黑色河流,我的黑色死亡问题的垃圾场!
时间爬向了凌晨一点的刻度,我站起身活动活动,外面仍然吹着黑色的风,迎面扑来我感觉清醒了许多,茶已经被我换了三次水,我想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可是我总觉得意犹未尽,好像总是缺点什么东西,恩!补上吧!
后记:这是我迄今为止唯一一篇没有写前记的文章,不知道该怎么去叙述自己的思想和看法,我不能准确的扼住心中的感情,但我还是用笔破碎的写了出来,所以这肯定是介于散文和杂文之间的文体!文中所提到的“消失”只是我们渐渐的长大而失去了曾经的某些东西罢了!看着青春穿过竹林,越过小溪,我奋力一抓,却只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我想我们真的是长大了,但是曾经衍生的想象变成的白色花瓣这时是不是已经被掩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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