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们不过是一群用文字来祭奠青春的孩子。
俄看着小四用清澈的文字记录下他内心伤痛的所有
似是无形的刀片割伤了一切破碎的支离幻灭
重叠又纷繁的敲击在我身上的每个角落
我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够拥有如此颓然的文笔
世界赋予了我黑色思想
于是上帝告诉我俄这一生只会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碌碌无为在这个令自己疯狂疯狂至恐慌的世界独自哀伤抑或反叛世界。
俄别无选择
即便是有俄依然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我从开始就知道这条路是错的上去了就回不来了
然而俄不希望自己后悔
俄麻木的安慰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沦为书的傀儡
可是我矛盾的深知俄不可能靠着我的厌世我的颓废活一辈子
曾经俄设想过自己的生活
过完俄的雨季挥霍俄的青春然后以仰望上帝的高傲葬送在黑色土地上
弥漫的血液弥散到妖媚让人睁不开眼
黑夜里的血红曼珠沙华红光中的艳黑曼陀罗花
只是现在俄知道我不能了
我有太多的束缚太多的羁绊
不是俄不敢
而是我根本不可能
我有千千万万的事去做却还没来得及做
我自大并自负的以为上帝派俄来拯救这个悲伤的国度
这个黄泉路上开满白色黑色红色蓝色彼岸花忘川河上送走生生世世来世已成陌路的海誓山盟的连忧伤都感觉能浸出水来的散发忧郁迷迭香气息的国度
我渴望拯救这个世界
正如我曾经渴望从眼底抹去那种绝望的痛感
事实上我也办到了
没有谁说你笑的很假笑的很虚伪
因为我在笑的时候是真的把悲伤埋在了心底
很深很深的谷底
只有夜晚才会像一个偷渡者一般小心翼翼一点一滴的释放
媛媛说打耳洞是自虐行为而在这之前俄曾开口自己似乎已经爱上这种痛觉
是我前世受的伤太少所以今生俄要一一偿还还的一干二净吗
俄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看伤口瞬间出血的快感
然而俄不敢拿着刀在别人手腕上狠狠的下坠
俄知道每个人的儿时都不一样
有些人承受的了伤悲
有些人只会选择逃避
俄是前者,也是后者
俄真是个矛盾的人
两面甚至多面
卜子说俄变脸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默末说俄似乎永远都不会生气
人的脸部扭曲至极致且是多次扭曲至极致那么他就可能变得跟我一样
不会生气是我从来就不觉得你们对俄有多重要所以俄无需花费我的情感浪费在无谓的友情上
俄想俄是真的已经麻木了
我开始希望自己可以每天每天的醉酒燃烟呆坐在路口看夜幕降临无知的人类背负无谓的空壳
只是我讨厌烟味事实也决不可能让俄有那么多的时间沉沦
我原本是希望挥霍青春的
能有多放荡就让自己去变得多卑贱
让俄自己受伤俄觉得很释然
确实是有点精神分裂。
嗯
俄没有不承认,俄欣然接受。
我对现实无话可说
每天24个小时俄有16个小时用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剩下8个小时我睡觉休息吃饭起床
俄过着自己都会怀疑时间有没有静止的生活
手机上一天一天加多的日期告诉俄假设不成立
于是俄纳闷:怎么俄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任何地点全都一成不变
如果时间不是抓不住的流逝孤独者
俄想属于俄的时光刻度上应该早就是一片尘埃
当阳光射进黑色的屋子俄开始有些不适应的眯眼
我希望有副眼镜来代替我的眼睛看世界
隔着眼镜看世界
会不会产生朦胧美
让俄对这个社会有一点点的好感
俄永远正视不了现实
上帝说俄将做一个终生漂泊在回忆里的自视清高者
俄喜欢怀旧
那种赤裸裸的伤痕如同俄眉边那道难以看出的伤疤
要用心很近很近的去轻触才能发觉并给予你以撕心裂肺的伤痛
我承认俄已经在尽力让自己没心没肺而不是撕心裂肺了
忽而发现原来小T的道行比我还深
每个喜欢上文字的孩子大都是不快乐的
很对。
我们无处发泄妄想逃避于是把自己深埋在回忆里深埋在文字中
用曾经的泪滴淡化成如昔的黑墨
弥散在白色宣纸上不知不觉成就了彼岸花
隐忍的日子俄终究还是抵不过命运的齿轮
用一些无谓的酸了自己酸了别人的幼稚思想四下传播
纷扬的花季终究理应结束
换来的应是落魄的雨季和尽可能无悔的青春
如果可以
俄真的希望自己还可以真的只是个孩子
像彼得.潘那样任性沉醉幻梦无可自拔
而俄的右眼瞥见了阳光身体却依然迷恋黑暗
俄很有可能会继续停泊在暗黑的空洞国度
因为俄实在是很不习惯自己一个人舔伤口的时候还会被阳光照射着然后所有懂我不懂我的人都看到了我的无助。
地下森林
刺眼灼热的阳光
能不能把我当成地下森林中最低卑的草株
别用你的博爱照顾每个孤独的妖精
适合夜晚的精灵
你还不配来给予光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