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然水墨180*96
这是一篇杂乱无序的文章,我甚至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或许和这幅作品配合很得当,红花,还是红草,和里面一些狂野的东西,但是我终于平衡了它们。为此我就张冠李戴的命名为《红花,还是红草》。
黄昏后的天空还滞留着海蓝的色彩,因为有路灯的照耀,天空也工人化了。马路边的粉红式玻璃窗里残留着皮肉的味道,一切都不容易的进行着,派出所睁一眼闭一眼的观察着。我看到超市里的姑娘努力的促销一些非名牌的日用洗发水,在成功一个之后又是一个沐浴露,这次我会顺了她。我不想再内行了,不否就听听她的建议,至少能立刻多一份阳光的笑脸。
宽容的时候,和人们的对话就是音乐,是连你自己也会感动的。放弃是痛苦的,放下却是慈悲的。我看到有些人选择了放弃,作为放下的借口,他们一点没有心甘情愿的放弃,那还不如就此的继续下去,直到输个精光。有人总是说等我有了钱如何如何!其实他们应该说如果没有了钱如何如何!从富贵到落魄或许会产生出伟大的艺术,从落魄到富贵只能产生出匠人的工艺,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可是每个艺术家都想兼得之的与之叫板,那还是狠狠的放弃其中一个吧。
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是离不开生活的。有人头发白了,有人皮肤皱了,只是眼睛里透彻的一丝光亮还有那似曾相识的影子,终于人们被折腾的心服口服了,终于画家被折腾的连眼珠子里也没有了锐气,终于画家说出了已经不要经过脑子就直接可以倒出来的口水。他们在输光了全部之后,竟然没有升华,让我惊诧不已,原来他们搞的根本不是艺术,原来在他们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只带了一套拳脚功夫在江湖上行走罢了,他们在宣传艺术,而不是在做艺术。
我很想是一片云,但是都在极力的破坏成为一片云,因为云是没有思想的,才会自由自在的漂浮。我们思想太多,不能够成为云那般的逍遥,但是能够画出比云更自由的艺术。我看到人们绘画非常的滑稽。因为他们开始的第一笔就是做作出来的,于是接下来他们为了应和做作的第一笔,需要不停的做作来完成第二笔,第三笔,直到最后终于骄傲的成为了一张作秀的作品。这样的画法就像是撒谎一样,第一次之后,为了圆融这个谎言,他们只能弥天大谎。
每当回首往事的时候,我常常发笑自己的一些幼稚,其实不应该是幼稚,而是无知的表现,只是这样的无知会永不停止的继续着。每个夜里我会有梦,那天我梦到了一条在天空中飞翔的龙,在乌云密布中还变成了一个女人,还变成了一个罐子,但是没有梦中的交配。其实生活和梦大致是相似的,因为它同样是一点不能够被控制住的,否则就不是生活,而应该是官商勾结的生意了。
今夜在已经是粉红色的天空下,我看到一对老夫妻已经能够手拉着手散步了。因为这个要老了点的男人若干年前把自己的养老钱全部借给了一个朋友想获得高利息,只是那朋友逃得无影无踪。时间还是能够催化人们的觉悟,原来他们真正的开始了放下。一定是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孩子不停得在警告这两位老人,别在丢失钱财的过程中又丢失了健康,真的恭喜他们走了出来。我曾以为自己有智慧了,想动一些脑筋,然而事到关键的时候,总是做不出来,心里有种东西制约着自己,原来这就是善根,我常常的痛恨这样的行为,其实我可以坏一点的,但是我终究坏不出来。我常常写得坏一点,出卖自己的真实来博得人们的关注,可是如此下去,我会上瘾么?或许再也戒不掉了。
这是一张说不清的作品,我把红色玩了个极致,应该来说世界没有如此的植物,是花,还是草,其实都是一样的。有时候我们可以画出世界上没有的东西,这样的洋洋得意是非常感动。只是很多人看不懂就用“抽象”这个恶心的字来应付它,让我在无奈中又一次失望,终于搭错了神经。
湛然于苏州太湖
201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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