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名副其实的来了。
它一点不肯错过这个机会,蠢蠢欲动之后,终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风光。人们踏着春的骚动,响应着心中的憧憬,咏春的笔墨与画面在众多的光环中开始繁华。
因为赞美春的文字多,于是前年我过分的写了一篇《跋扈的春》狠狠得算计了春天一回,然而还是没有用的。它不会因为我这种盛气的腔调就此失约,也不会因为人们的献媚就此婉约。春天还是当作人们是白痴一样的独来独往,满眼看去天地间的彩色神奇的辉映着,这样的变化几乎要用秒钟来精心的计算,万物像模像样的在春的季里节恶性竞争。不管是花草,树木,走兽,神仙,菩萨,还是少男少女,甚至是老得要脱壳的男人和女人,一点不脸红就可以借着春的娇嫩忘乎所以的发情和求爱。
因为是春天,于是更多的所谓风雅人士口头上就嫌弃了它,活在了明媚的春色里,却怀念起寂静的冬天,或者是萧条的秋天,甚至毒辣辣的盛夏。其中不乏有和我一样的虚假者,原来他们怕是落套了美丽的春色之中,强颜欢笑的抵制着喜欢春天的众人们,个性就是如此培养出来的。我想如果真的喜欢春天,那么就大声的呼喊出来吧!毕竟喜欢春天不算是庸俗的事情,于是为了赎罪,我画下了《繁花之春》这张作品,用来惩罚自己,用来讽刺自己。原来春天是那么的富丽堂皇,我们再也不要嘲笑自己过不上的富裕生活了,好么?
红色,我向来对红色有所忌讳,但是慢慢的也敢用了。循序渐进之后,我就会放肆得把红色表现到极致,就像和我交往的朋友一样,有高潮,有低落,有伤感,有争执,繁华之后,再慢慢的平淡下来,友情就能天长地久,这是我惯用的伎俩。我在画面中用上了好几种红色,好几个层次的红色,我努力的准备画一张大俗大雅的作品出来,我甚至不知道我画得是哪种落花,但是却骄傲的成功了。原来春天在我心中就是这个样子的,繁华的春天,让人睁不开眼的繁花刺激得人们迷失了自我,甚至忘记了播种和性交。
今天,我又厚着脸皮的喜欢上了春天,这是二十年没有说起了的实话,确实我不应该为了所谓的高雅,为了所谓的另类,为了所谓的区分与众人们的审美角度,而刻意的让自己活在一个人的境界之中,比如今年的春天就比裙子美丽,女色的春光再也不稀罕了,还有这张《繁花之春》。
湛然于苏州太湖
2010-3-4
湛然水墨18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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