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接触了两次,也是柳美真带来的。第一次薛来的时候,是为了先生出院之后寻找疗养的地方,同伴的还有她的女儿,在国家美院读书。我已经不记得具体细节了,只是陪着她们去看了几个农房,或者还有我当时的一派胡言,然而先生终于没有来成。
昨天她也来了,和阿年老师一起来了,还有他先生一起来了。原来她是苏州国画院院长周矩敏的夫人,一个坦坦荡荡,还带着腼腆的白皙,瞪大了文静的眼睛。她喜欢享受对方言语的,属于聆听型的角色,不泛也有自我独到的文人气息。她还有过一次反咬颌的美丽,那是我从川端康成《古都》里描写千重子的可爱中临摹而来,为此我甚至还感性的咬过多次,但终究是做作之作,没有薛咬的那么自然而青春。
我们陪阿年老师一起去了西山东村。她总是落后了我们一截,随遇而安的去发现奇迹,不停的拍摄一些自己需要的镜头。我甚至认为她就是可以一个人安定下来修心修行的女人,或许是与周院长或画,或写的日子里,培养出了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的姿态,书香门第了,还是骨子里就有那种成份,或许是两者兼之吧。
我认识了点女子,有势利的,有跋扈的,有虚伪的,有慈悲的,有善良的,有贤淑的,还有所谓的淑女,或者真真假假于其间的,然而薛是另外一种类别的女子,她或许常常被人称为师母,或者老师,或者姐姐,或者小薛,看来她非常的适合一个师母的角,有大家闺秀之度。我问了美真,让我如何称呼,她笑着说就称为老师好了,可是我坚决不同意。因为第一次给予了的名字或许都会长长久久下去,既然我总有些另类了的想法,那么我不想就如此的入流这个圈子里。
今天写文章的时候,我就写了个“薛”字,是她的姓,也是她昨天穿成了“雪”一样的颜色,那么就此固定了下来吧!只是怕是否太近乎了,失去了尊敬,但是我想我既然已经公开了此事,那么也算是湛然了。我不管对方,或者圈子里的人们,如何看待此事,我就如此一意孤行好了。尊敬是藏在心里的,而是非挂在嘴上的,不是么?
薛喜欢看书,写文,还和桃花坞年画有点关联,但是是否画画我就吃不准了。买书成了她如买菜一般的习惯,还推荐身边的朋友看书,看值得看的好书。或许仅仅一本书,一杯茶就能够打发一天的宁静,在滚滚红尘中找到了一份空间,让人羡慕不已。
湛然于苏州西山岛明月湾湛然驿站
2009-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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