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画面,记录的语言。
可曾记得?去年那个火树银花的元宵节。一束束烟花在黑色的夜空中散开来,从天际划过,照亮了每个人的眼睛。空中飘洒着轻盈的雪,落在宁静的泥土上。雪,纷纷扬扬,一片一片拍打着路边泛有暖韵的街灯。沉香屑,冷凝的雪,混杂在一起,冰冷的空气里,溢满了节日的祝福。思念像决堤的海,肆意泛滥。从夜的一端传到另一端,倾诉着不老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离不弃,生生世世。等到了花白的头发。就在老去的那一天,我们留在彼此的身边。
又是此时此节,夜已深,清冷的月,照无眠。乳白色的雾,越聚越浓,浸透了一颗潮湿的心。所有的一切,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流光溢彩过后,灰飞烟灭,决然的消失。夜幕中的烟花,如此美丽的东西却昭示着可悲的结局。人已非,情已绝。美好的年华,终究无法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难道说,还有镂空的誓言?只因时间太快,我们的脚步依然赶不上地老和天荒。我低笑无语,泪却潸然而下,湿了衣衫。
微薄的晨光中,残滴的泪痕,那些泪点里的情绪,你已不再懂。“火树银花雪打灯,夜沉月寂薄雾聚,此去经年人已非。顾盼依人情已绝。物语事事休,怎堪韶华逝?塘中莲子衣衫湿,一语泪双流。”我提笔,写下酸涩的感触。
为你写诗,为你把心放在诗里活。
为你写诗,为你把情放在诗中吟。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天长地久的誓言,万世千生的相伴,都已弥散,如同一阵风,吹完它就走。白桦枯了已再青,燕子南飞已北回,我们的爱,却一去不返,冰冷成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
注定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同根生长的树无法在风中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
纵然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相互瞭望的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也便在瞬间消逝。
从泰戈尔的轻吟浅唱中,道出了无奈和叹息。张爱玲的小说中许世钧同顾曼贞十几年后再次见面时,顾曼贞说再也回不去了。简短的一句话,一个小小的变数,改变了一生。再也回不去了,我知,我一直都知。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有缘无份,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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