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是学生会主席,年段团支书,学校文学社社长,当时很瘦,瘦的相当灵气。当时我的这位老师应该是大学刚刚成功转型,所以,象个古铜色的王子,瞪起眼就是君临天下,其实他的眼睛比较大,不瞪眼也相当霸气,呵呵。
从小我就酷爱文学,这是天性,从小就用奖状敷墙,从小就很大牌。到了中学,我发育成熟,开始写诗,参加各种演讲比赛,主持学校甚至小镇的各种晚会,偶尔也带领同学熟读《未成年人保护条例》,等等…太忙了,以至后来渐渐荒废了学业,嘻嘻。
由于文学爱好的关系,我开始虔诚拜师。几乎每节课都是咬着笔头皱着眉头推敲一些句子,几乎每天都会带着作品假装腼腆的请教老师。我的诗歌和我的青春豆一样富裕,一样早熟。老师给了我很多好的建议,很多刻骨铭心的情感引导,就象鱼缸里的一尾鱼,老师打破了鱼缸,把我带回大海。
所以,我一直是比较开心的,虽然有时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但还是左眼忧郁右眼调皮。为了接近李白,我开始学喝酒,豪爽的不行不行的,也很难喝醉,这也是天性。我所在的班级总是学校最活跃最敏感的先进班子,就象一位老师看到上课偷吃包子的同学说,你们真的是“蒸蒸日上”,哦!
这样一不经意的就到了高考,意料之内或之外,我硕果累累的落榜回家,那年我18。这时要回过头说件事,在我15岁那年,我的父母圆满离婚,所以高中三年,我都是单亲家庭,要么跟着父亲,要么跟着母亲。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而我又是家里长子,因为这样,高考落榜后约半年,母亲就慌忙给我找对象,我也就顺水推舟,爽快的相亲结婚,记得罗西老师给我的贺卡是:兄弟,没想到你结婚的速度象私奔似的…
19岁我成功的光宗耀祖做爸爸,之后,进入了人生最艰难也最懵懂的创业过程,今天不提沧桑,比如,曾经做卖菜佬,做修路工,开摩地,炸油炸鬼…不提这些好不好,呵呵。这种落魄的日子延续了十几年,近三年,时来运转,我接触了木雕工艺行业,开始象模象样的当起小老板,不再四处漂泊罗。
哎呀,说的太多了,转回正题,话说十几年之后的前几天,我与恩师重逢了。他没变,站在他身边,觉得他更哥们了。唠嗑了一番,从他的眼神里,我摸到心疼。也许是我的青春豆不见了,而白发与皱纹却毫不吝啬的买单,我想,这使他比我更难过。刚开始,我话语不多,只是频频敬酒,喝着喝着就百感交集了…
之后是卡拉OK时间,我点了首《原来的我》邀请恩师同唱,我们尽情走调,尽情干杯,恩师十分侠骨柔情的贴近我的耳朵,说“告诉你,啊斌,你永远是老师心目中的王子,无论世事怎样坎坷多变,拿出自己的王者气派,掌舵一切”…
我忘记了当晚是怎样道别,但我记得,回家之后,我非常尊严的在镜子前审视了自己一番。至此,我找回了失去的记忆,找回了原来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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