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我跑动于中小学之间,为了寻求心动的感觉,为了见见日夜思念的伊人,踏上了这条路。穿越每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每一个迎风怒吼、月黑风高的夜晚,每一个繁星闪亮天空的夜晚,每一个细雨纷飞的夜晚……路已成为这段心灵的承接,一种心情的写照。有时会尘土飞扬,卷起肆虐的淫威,有时在风平浪静中显得特别的静谧,倒是车子踩破了寂静的氛围,踏出了夜的交响曲。周围虫鸣蛙叫,在万籁俱寂中只有自行车的响声与夜的柔和相映成趣。
多少次与你的会面后的归途成了一程回味,细数刚刚结束的谈话,每一次倾心的交流,每一次愉快的行程。最不能忘记的是那一次异样的心情。在短信表白遭婉言拒绝后归来路上,心有千千结,解也解不开。独自在迷茫月色中让自己的心裸露,在周遭月月下特有美景中,心却好似在滴血。好像整个世界都完了,好像自己当初来到云中就真的走错了,好像与你的交往历程本身就是错,好像不该在别人的鼓劲下作出史无前例的短信表白,好像天在旋地在转,历史曾有过的情节在重复,一种无以名之的沉重失落搅得内心隐隐作痛,在坏心情的推波助澜下越发觉得天昏地暗。尽管那夜月光清亮,气温适宜,却觉冷冰冰的,有股莫名的压抑令自己喘不过气来。对自己彷徨,对远方茫然,对我们的前景感到暗淡。
痛定思痛,是梦醒时分。觉得经历了二十几年历史以来最为惨重的情感阵痛后,不该如此这般作践自己,让自己活受罪,而应该在沉沦中寻找生机。因为在水一方的你并没有一举摧毁既定的决心,眼前就如同黎明前黑暗的严峻考验,我不能选择逃避与退缩,这不是我的风格,也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吧。如果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那样会让人怀疑你的真心是否可靠,是否在玩弄感情。我要用过去的失落换取未来更为强劲的崛起。
我深知,情到深处,终究是理性难以代替的。无法忘却的你,一直在头脑中盘旋着。无以抑制的思念如决堤的河水泛滥成灾,填满了思维的空间。每一根神经都为你而动,每一分秒的流逝都是情的悸动,每一次眼神的凝视都是你在向我笑语盈盈,如花的笑脸在火热的绽放着青春的欢乐,如诗如画。难以羁绊,无法自制!
一向以来自认为是理智之辈,是理性与感性结合得很严密的人。我明白,经历过坎坷,才觉得平坦的康庄大道的舒畅。经历过失去,才备觉拥有时的可贵。经历过失败,才更感成功的耐人寻味。经历过风风雨雨,才知道生活的无常。经历过爱恨情愁,才明白人生的诸多况味。没有患难的人生是苍白的,没有遗憾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经历就是人生路上一笔不可缺少的财富,它予我们以信念和动力,让我们更好的行走在人生路上。自以为心态较好,宠辱不惊,天天都有好心情。自从有了你,方才明白了什么叫真爱,什么叫情难枕。一直期望着你能接受我的爱,在溢满真情的氛围中能够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懂得了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是难以说出个所以然的。我觉得自己无异于被逼向了悬崖边,或孤注一掷、纵身一跳,或回头是岸,一切都不再是自己能说了算。在文字的世界中我可以倾情演绎,左右是非,调动每一个人物的感情。而在如此真真切切的情感中自觉回天无力,难以扭转不良心境,驾驭情感小舟驶向茫茫大海。难以自拔的情就这样疯狂的滋长着。
情动于衷,自然要发之于外。有时会不自觉的黯然神伤。一向开怀大笑、心清如水的我却难免触景生情,常常心乱如麻。一向无所追求的走在情感路上,如今却体味到了什么叫追求。在水一方的伊人啊,你大可无视我的存在,不理会我的话语或情书是多么的用心良苦,你却可以如数家珍的像编书的人精选情书内容,把这么多年来向你传达的款款深情与沉甸甸的爱意网罗下来,我相信这当中一定有我的一席之地。尽管我很渺小,不过是沧海一粟。很卑微,在你心目中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这些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这就足矣。毕竟在现在我深深的爱着你,在以后的回忆里我可以向苍天说我曾经如此深爱过一位女孩,尽管难以打动她的芳心,我却乐此不疲,即使是飞蛾扑火的悲壮历程也在所不辞。我的心已让她听见,我的情意已经传达,没有信誓旦旦,只是情感的流露。人世间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向心爱的人表达一份至真至纯血浓于水的爱。这需要太多的勇气与足够的诚意,而我做到了,迈出了这一步。至于她是否接受,我不再企求,我的爱是不求回报的。在以后垂垂老矣时,我可以说当时的我是多么希望能与她在一起,我也迈出了勇敢、坚实的步伐。而对于这一切她还未能接受,只能怪情缘不够了。
我们一直在琐碎的生活中,与惊天动地的情缘无关,有的只是点点滴滴细心的呵护与关照。在为你欢喜为你忧的日子中感受爱一个人的真真切切。我是那么接近相爱,靠近幸福,那样无遮无拦的让一个人走进视野所及之处,然后刻骨铭心的牵扯着思绪,在揪心的想念中明白了爱的滋味。思维念及于此,就如同干柴碰烈火,熊熊燃烧不止。漫山遍野的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更如大海深处的暗涌,汹涌澎湃的波涛。
在水一方的伊人啊,你轻启朱唇三言两语就可以成功的击退多位男人的围追堵截,多少人甘拜下风,情愿拜倒在你的牛仔裤下无地自容。而我自认为是“武林高手”,不是你的一招半式就可以让我轻易败下阵来的。我会越挫越勇,绝非等闲之辈。随时准备应对你的招式,用多年潜身修练的“盖世武功”来应对你的潜台词---婉言拒绝。我不是死缠烂打之辈,我会让你感动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总会有那么一天,你会走进我多少次在梦中浮现的情景:一起手牵手漫步在海边,看日出日落,潮来潮去。一起心连着心朝同一个方向,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外云卷云舒,仿佛都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一起面对沧海桑田的变幻,一起面对人生的起起落落,聚散离合。朝着前方相濡以沫,携手共进。一起守候着共同的精神家园,在车水马龙、人潮汹涌中感受彼此的存在,一眼就看出谁在哪里,一下子就能把谁放在手心里。一起在芸芸众生中活出我们的洒脱风姿,这是我们的共同期待---不为世俗所累,不为尘俗所困。让我们一起在柔和的氛围中唱出属于我们的轻歌曼舞、轻舞飞扬,在个性化的空间中一起悠然自得的生活着,一起慢慢的变老……
真诚的希望以上设想不是一厢情愿、天方夜谭,不是我的独角戏。总有一天,它会成为现实的。不管路有多么远,一定要让它实现。
2005年1月26日晚初作于南径一饭店
2005年2月18日定稿于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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