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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爱(第二章)

时间:2008/3/30 作者: 寻梦江南 热度: 343300
  杜云萍离开编辑部,独自一人,来到祀德公园湖畔,斜靠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上,望着欲去的晚霞,不禁多了几分惆怅。
  
  人说:处在青春期的少女是多情的,难道多情自古出少女吗?她不想争辩,也无力去抗争!她觉得自己很脆弱,有时,连一阵多情的风就会将自己的情感击得粉碎!
  
  也许自己是较保守的女孩吧,作为一个女人,对外面的纷尘复变以及一些功名利碌上的关系,并不去关心和在乎。至少在文学上,在她看来,则视为一种爱好和消遣而已,或者说,是一种精神寄托吧。她不想将自己的一点成绩和才女联系在一起,她觉得,她不配。人家喜欢她的作品,信许因为和自己有着共同的兴趣和体会吧。所以,才能赢得他们的青睐!
  
  她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心里好乱。有时,甚至连自己也不能自拔,不知道是因为韩子健还是因为赵大山,只要一想到他们,心里象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对了,这段时间,子健怎么啦?自从离开编辑部,象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总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我对他的爱,还不足以使他信任我?杜云萍想起来心里很难受!莫非他已另有新观?杜云萍脑里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不,不会的,我们一直很相爱的,杜云萍极力地为自己否定着。因为,她爱他!她不能失去他,这是她心里最明白不过的了。正是因为有了他,自己的生命里才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希望!失去他,自己一定会枯萎、憔悴!也一定会痛苦得不成样子!
  
  赵大山?杜云萍真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值得他去爱?他,一个刚刚从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不但才华横溢,而且他的为人更是难得,无论从社会地位还是家庭状况以及才识上,杜云萍都自惭不如。
  
  杜云萍正想着,一只手臂从她的背后伸出来,斜撑在树干上,杜云萍吓出一身冷汗,回头一望,赵大山正对着她笑着,她的脸微微一红。
  
  “怎么,感到意外吗?”赵大山一偏头望着杜云萍笑着说。
  
  “没有,不过总是觉得有种不祥的征兆可能会降到我的头上。”杜云萍转过身,开着玩笑。
  
  “算你说对了。”赵大山并没有否定她的这句话。
  
  “为什么不争辩几句?”杜云萍望着平时一贯爱发表自己见解的他问道。
  
  “没必要,事实的确如此。”
  
  “为什么这么说?”杜云萍不解其意。
  
  “其实我已跟踪你很久了。”赵大山不象是撒谎。
  
  杜云萍心里一惊!
  
  “你说什么?”
  
  “别紧张,确切地说,应该是找你很久了。”赵大山开心地笑了。
  
  杜云萍看他笑得那样开心,气得笑了。
  
  “把人家都紧张死了!”
  
  “是吗?紧张的还在后面呢。”赵大山笑着说。
  
  “赵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杜云萍不知道赵大山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其实,你不必紧张,没什么。”赵大山嘴角仍然含着笑。
  
  杜云萍干脆不说话,睁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望着他。
  
  “杜小姐肯赏脸吗?”赵大山用一双征求的眼光看着她。
  
  “赵先生,有话你就直说,别耍花招了,好不好?”杜云萍看着他那副模样真是好笑。
  
  “还是杜小姐爽快,我想请你吃顿饭。”赵大山终于暴露出他的目的。
  
  杜云萍的脸一阵绯红。低着头,不知说什么是好。
  
  “杜小姐是肯赏这个脸啰?”赵大山看着一语不发的她说道。
  
  “不,我只是……”
  
  还没等杜云萍把话说完,赵大山又说:
  
  “那杜小姐是不肯赏脸啰?”
  
  “男人很在乎这些吗?”杜云萍抬头望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饭馆里。
  
  他们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
  
  “杜小姐,你的诗写得很有个性,每次读你的诗,都是带着一种心情在读,诗的意境,诗的情深,每每走进去,都使我陷得很深。”赵大山从服务小姐盘中取过一杯饮料递给杜云萍。
  
  “是吗?赵先生你太过奖了,我总觉得自己有时不是在写诗,而是用一种心情在玩诗,这不是说我对诗歌文化持不负责态度,而是觉得,在诗的海洋里,我根本无力去为之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我只能站在海边,做个拾贝壳的女孩!”杜云萍说得情真意切。
  
  “难得杜小姐如此谦虚,原来你的为人也如你的诗般含蓄。”赵大山称赞道。
  
  “其实,我觉得赵先生的文笔更具丰彩,不论是创作意境,还是社会背景都理解得很深,我读过你很多小说,好像每部都反映了一个时代或社会问题,把矛盾与问题揭露的淋漓尽致,使读者读后从中都可领会到一些东西,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让人反思。”
  
  赵大山万万没想到她对自己的作品如此感兴趣,并且理解这么深。这无疑给了赵大山一丝快慰!但嘴里却说道:
  
  “杜小姐这番话,真使我坐立不安,其实,就目前的一些文学作品来看,还有相当一分部作品没有跳出封建礼教这一圈子,有不少作家对怀旧仍有浓厚的兴趣,写出的作品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我觉得每个时代都应该有自己的文学作品。”赵大山喝了口饮料继续说道:
  
  “另外,现代文学作品,作为一种商品,生存商品经济社会中,使一部分作家的观念发生了变化,从中导致一些劣质作品,这种现象在商品经济社会中,还没引起一些足够的重视,另外,一些好的作品,也因缺乏‘经济书’类带来的利润而被搁浅,实在令人伤心。所以,有些意志不坚定的作家也悄悄向这类书靠拢,说实在的,我也不例外,我只是在处理这类作品时,作了些‘技术’上的处理,使其不失作品的利润,说到底,就是把‘经济书’中的一部分内容,作为我的作品的佐料而已。”赵大山如实地说。
  
  杜云萍听了赵大山这番话,更是由衷地钦佩!说道:
  
  “其实,这只是一种社会现象而已,就文学本身来说,我觉得不应该受到任何限制,作者可以任意发挥,但作为一种传播媒介,必须受到限制,因为这不仅仅是作者个人在写文章,表达个人的人生观,思想观,还会影响到其他的读者,特别是一些涉世未深的读者,作为一个作家或作者,不但是启发他们,也应去保护他们。你说是吗?”杜云萍说得很认真。
  
  赵大山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有机会我想安排你见一个人。”赵大山放下筷子说道。
  
  “谁?”杜云萍问道。
  
  “我妹妹,你忠实的读者,她非常崇拜你,看了你的作品后,很想能结识你,乐意见见她吗?”
  
  “怎会呢,在消费商品中,顾客是上帝,对一个作者来说,读者就是上帝,哪有不见之理?”杜云萍笑着说。
  
  “小妹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赵大山高兴地说。
  
  “是吗?”杜云萍笑着说。
  
  其实,杜云萍心里也非常高兴,她觉得和他谈得很投机,彼此也都很投入。
  
  “时间不早了,饭也吃了,赵先生,你看可以走了吗?”杜云萍笑着说。她不想再这样下去,虽然她觉得赵大山的确不错,但有了子健,她不想给任何人机会。
  
  “好的,我驱车送你。”赵大山起身说道。
  
  “不用了,赵先生。”杜云萍推辞着。
  
  “不要叫我先生,叫我大山好了。”赵大山一扬头望着杜云萍说道。
  
  杜云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
  
  杜云萍推开门,见妹妹杜小曼在对着镜子化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自己父母去世的早,身边就这么个妹妹,一个人忙里忙外,没能给她很好的引导,使得昔日连见人都害羞的她变得如此轻佻,对人生如此淡泊,这是自己的一大失误,也是永远不可饶恕的错!杜云萍恨自己,恨自己不能说服她改变玩世不恭的生活方式!
  
  “小曼,这样打扮又要去哪?”杜云萍痛心地问。
  
  “约会,德麦龙舞厅!”杜小曼头也不回,对着镜子继续涂着膏。
  
  “小曼,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杜云萍似乎在哀求她。
  
  “姐,这样有什么不好?”杜小曼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杜云萍说道。
  
  “人生,说到底是什么?吃、喝、玩、乐!你不承认吗?有道是:人生难得一风流!趁年轻的时候能风流一阵,也不枉费一次青春!”杜小曼说道很潇洒。
  
  “小曼,你这是对人生的一种歪曲,一种亵渎!真正的人生,是耐心地追求目标,不断进步,在获得无限的过程中,实现自己的价值,你必须改正这种错误的认识!”杜云萍从心底里向她发出呐喊。
  
  杜小曼笑了。
  
  “姐,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些这种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你工作是为了什么?钱!有了钱你会干什么?享受,玩乐!哪个不是这样,你再看看那些款爷,包括一些伟人,哪个成名以后,不享受一番,谁个没有三妻四妾的,再说嘛,现在就是咱女人悲哀,整天抱着家庭、孩子”杜小曼说道很轻佻。
  
  “小曼,你?”杜云萍气得说不出话来。
  
  “姐,再见!”
  
  杜小曼打扮完毕,挎起包,一扬手溜出了房门。
  
  杜云萍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站在那呆呆地发楞!良久,才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也许,不是因为小曼,她还觉得今天过得挺充实的,特别是和赵大山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自己曾发誓,这一辈子只爱子健一个,不可能再去爱任何人,但能和像赵大山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乐趣,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同性之间不可替代的。但杜云萍时常提醒自己,只给他友情,不给爱情。
  
  而眼前,小曼的态度和言语,怎不使她这个当姐姐感到伤心。她就这么个亲人啊!自父母相继去逝以后,姐妹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盼来妹妹长大,而盼来的却是令人痛心的失望,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她不要长大!而现在望着走越陷越深的她,自己却不能帮助她,杜云萍怎不痛心?!
  
  *****************
  
  仲夏的海边。
  
  夜。
  
  韩子健和赵文娟并排躺在沙滩上。海风徐徐地吹过他们的面颊,望着满天的星斗,赵文娟的心海开始泛滥。
  
  他俩来此度假已有好几天了。这些天来,赵文娟心里象灌了蜜。有韩子健的陪伴,她怎么不感到幸福哟!
  
  白天,韩子健陪她选景、写生。晚上,他们又双双来到迷人的海边,欣赏起海边仲夏夜来。
  
  赵文娟头枕在韩子健的臂上,望着天空一闪一眨的星星,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在想,人们都说,地上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那颗最亮的星可能就是子健,旁边那颗就是自己了。
  
  “娟,在想啥呢?”韩子健轻声问道。
  
  “子健,我好怕你会离开我!”赵文娟轻柔地说。
  
  “傻瓜,不会的。”韩子健轻轻地说道。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躺在你身旁。”赵文娟的头,紧贴在韩子健的胸前甜蜜地说。
  
  “会的。”
  
  此时,已不需要太多的语言。
  
  韩子健侧过身,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轻轻地抚摸着,赵文娟顿时心荡神怡,心领神会,温顺地递上小嘴,韩子健舔了下她的唇,然后,用心地亲吻着,吸吮着。他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步计划,他的计划就是占有,玩弄赵承维的女儿!而眼前,自己怀里搂着的是赵承维的女儿吗?不,不是的。赵承维的女儿一定和她父亲一样,心狠手辣,或者一定是位高傲的公主或是个行为不羁的女孩!而自己怀里的女孩,却如此轻柔、可爱。怎可能是他赵承维的女儿?
  
  此刻,赵文娟也搂得更紧了。
  
  韩子健开始又解开赵文娟的上衣纽扣,用手罩住她的整个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搓柔着,赵文娟的血液再度上涌,心也开始沸腾,整个身体像触了电似的,酥遍全身!
  
  “我爱你!”赵文娟用手抚了抚韩子健额前的头发,动情地说。
  
  “文娟。”
  
  韩子健又解开她的乳罩,露出她的乳房,用舌头轻轻地舔吮乳头。
  
  有人说,爱情的最终保证便是肉体的结合。
  
  而此刻,面对人类赤裸而又博大的爱,所有的理智统统后退!冲动代替了理智!
  
  韩子健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背肌,滑了下去,停留在她浑圆的臀部。
  
  赵文娟的神经此刻全部苏醒,呼吸也更加急促,她需要他的爱,这是她渴望已久的,她要将她的整个身心交给他!
  
  韩子健的手又不自觉地从她的臀部挪到她的前方。然后,又滑到她大腿内侧,随即,便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赵文娟呻吟着,颤抖着……
  
  她真想就这样被他吞食!她心甘情愿!
  
  韩子健终于抽出手,抬起右腿,整个身体向她压了下去。赵文娟密切地配合着,两颗颤动的心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为画上一幅海上日出图,赵文娟早早摆好画框,调好颜料,等待着日出。
  
  韩子健也在一旁静静地陪着。
  
  五点十分左右,天边开始泛白,继而又有些发灰,灰白相间,渐渐地,海面上开始泛起鳞光,经晨风一吹,波光鳞鳞。
  
  不一会儿,天边已放出霞光,直射着海面,灰白相间的海水,立即被染成红色,看着眼前这景致,赵文娟拿起画笔,饱饱地蘸了一笔颜料,开始着起底色来。
  
  此刻,太阳微微露出一点面。
  
  “文娟,看,多美的景色!”韩子健惊喜地叫道。
  
  “看把你乐的。”赵文娟笑着,继续调着她的颜料。
  
  六点十分,太阳终于探出了整个脑袋,赵文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抢绘着。韩子健看着她娴熟的笔法暗暗为她叫好。韩子健虽不是搞艺术的,但对艺术也有一定的涵养,特别是美术,中国、欧洲一些名画他都爱欣赏,平时也爱看些这方面的书籍,所以,对绘画具有一定的鉴赏力。
  
  这时,赵文娟画完最后一笔,重重地苏了口气。
  
  “好,好,好一幅海上日出图,Good,Good!”身后传来一句半生不熟的中国话。
  
  赵文娟一回头,这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个“老外”。韩子健也感到奇怪。只见他,上身空一件白色T恤衫,下身一件降色西装短裤,头着一顶黄色太阳帽。身材高大、高鼻梁、金发、蓝眼睛。
  
  “这位先生见笑了,”赵文娟站起身向这位“老外”说道。
  
  “我的名字叫琼。汉姆斯,是洛桑佩德公司驻中国的美方代表。”琼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赵文娟。
  
  韩子健闻听此言,心里一惊,洛桑佩德公司?美方代表?真是天助我矣,我要抓住这一难得的机会,借助他,叫赵承维那老东西栽倒在我亲手布置的陷井里!
  
  这时,赵文娟看完,又将他的名片递给韩子健。
  
  韩子健接过名片看了看,说道:
  
  “你好,琼先生,我叫韩子健,富安奇士集团对外关系部经理,这是我的女友赵文娟小姐,东方美术院学生。”韩子健向琼介绍道。
  
  “ok,祝贺你们!”琼伸出双手,和他们紧紧握在一起。
  
  “Mr琼,你对绘画也如此兴趣?”赵文娟问道。
  
  “ok,不是兴趣,简直成了一种嗜好!”琼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向赵文娟说道。
  
  “既然这样,Mr琼,这幅画就送给你了。”韩子健另有用心地说道。
  
  “不知道赵小姐……”琼用一种疑问的眼光看着赵文娟。
  
  “如果你不觉得画得很糟的话,很愿意送给你。”赵文娟从画框上取下画,双手递了过去。
  
  琼双手接过画,端详片刻,连连赞道:
  
  “ok,very,very,beautiful!thanks,thanks,谢谢赵小姐的馈赠!谢谢!”琼点头哈腰。
  
  赵文娟笑了。
  
  “赵小姐真是难得的人才,能得到你的手迹,真是我一生的荣幸。”琼看了看画,又直直地看着赵文娟。
  
  赵文娟倒是弄得不好意思。说道:
  
  “这只是一幅随意之作,不值得称赞,我们主要是来度假的。”赵文娟想打消他此时的情趣
  
  “你们来度假的?”琼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着。
  
  “Yes。”韩子健点点头。
  
  “太好了!我们也是来度假的。”琼高兴地说。
  
  “你们?”韩子健有些不解,分明只他一人,怎么说是“我们”呢?
  
  “Yes,我和公司一起五人来旅游度假的,他们不让我乱跑,今天早晨,我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
  
  赵文娟和韩子健都笑了。
  
  “看来你是个‘逃兵’啰?”韩子健打趣道。
  
  “Yes,Yes,不过,我对中国的山水太感兴趣了。这次来中国,一是办些公事,另外,就是实现自己多年的心愿,领略一下贵国的自然风光,我太幸运了,能亲眼一睹这里的风景并结识你们。”琼说得非常诚恳。
  
  “是吗?”韩子健笑着说道。
  
  “赵小姐,韩先生”琼望着他俩说道。
  
  “既然我们都是来这度假的,我很想能和你们在一起,对这我不熟悉,你们做我的向导好吗?”
  
  “好哇。”赵文娟看了看韩子健,一口应承下来。
  
  韩子健也点点头。
  
  夏季的夜晚,虽然有些晚风,但白天的余热,仍不停地袭击着这座城市,劳作一天的人们,有的登上凉台,有的去了湖边的公园,到处寻找纳凉的场所。
  
  而德麦龙夜总会里,却霓虹闪烁,狂欢乱舞,好不热闹。一曲劲舞刚终,又换上一曲优美、轻松的慢曲,舞星们又一对对滑入舞池。
  
  杜小曼被一位男子拥着,早早旋于舞池中央,陶醉其中。
  
  乐曲进入高潮时,杜小曼的那套媚人术,也开始进入顶峰。
  
  她紧紧地贴近他,把头置在他的肩上,两只挺立的乳峰,故意时而不时地在他前胸揉擦着,下身也贴得更紧了些。她的这些刺激早已使这位汉子魂不守舍,他不是“初出茅庐”,而是情场的一位老将了,和他的年龄一样老。
  
  他用力地顶着,右手渐渐滑至她的臀部,趁着昏暗的灯光,揉捏着,按摩着,他俩纷纷陶醉在天花乱坠的世界!
  
  乐曲刚接近尾声,他们早已无心“恋战”,他紧搂着她,来到里间套室,这是专门为那些“情侣”们提供临时方便的。房间不太大,但却很讲究情调,使人一步进去,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直撩你的情趣!
  
  “噢,陈老板,我好累!”杜小曼松开手,伸了伸腰,嗔声嗲气地说道。
  
  “杜小姐,你今晚太出色了。”陈老板仍搂着杜小曼那细嫩的腰。
  
  “陈老板乃情场老将,我杜小曼初涉情场,在陈老板的面前还嫩着呢,今晚,能得陈老板您的赏识,乃是我杜小轻一生的荣幸。”杜小曼轻轻拔开陈老板的手说道。
  
  “杜小姐过奖了,就凭你这张诱人的脸蛋,和这套高超的“媚人术”,足可使情场上所有情种束手就擒。”陈老板摸了摸她那迷人的脸蛋说道。
  
  “不和你逗了,我想去先洗澡,陈老板能等得及吗?杜小曼转过身,双手抱着陈老板的脖子,娇嗔嗔地问道。”
  
  “原来杜小姐还如此讲究。“陈老板照着杜小曼的脸蛋吻了一下,说道:“宝贝,快点!”
  
  卫生间哗哗啦啦地水声,早已使陈老板想入非非。暗忖:嗯,我陈敬天这辈子没算白活,金钱、地位、女人,哈哈,这辈子都享受不了,这杜小曼就是杜小曼,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自己玩了这么多女人,就算她够味!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主动、大胆,特别是她那套“媚人术”真叫是: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我陈敬天要陪她玩个痛快……
  
  陈敬天越想越美,但他毕竟是情场老将,内心心急如焚,而表面却平静似水,顺手从桌上抄起一份报纸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约摸半小时以后,杜小曼洗梳完毕,打开卫生间的门,身披轻纱,向他款款走来。
  
  陈敬天放下手中的报纸,双眼色迷迷地从她的身上开始搜索起来。
  
  杜小曼微微一笑,轻轻抖动双臂,掀开胸前轻纱,两座坚实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彼此起伏。
  
  陈敬天直直地盯着她,心都要迸出来了。
  
  杜小曼嫣然一笑了,转过身,将肩上的轻纱慢慢退去,酥背,纤腰,饱满的臀部以及那双圆润的大腿,全部裸露在他的眼前。
  
  陈敬天从上到下,一点也不放过,将她身上所有的景点尽收眼底,此时,他多少希望她能转过身来,看到他最想看到的地方!他等待着,焦急地等待着:
  
  而杜小曼则轻盈地向前迈动脚步,用手关掉吊灯,随即又打开那乳红色台灯,双手罩住前方,才慢慢地转过身来。
  
  陈敬天再也忍不住这种刺激,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前去,将她抱起,在好脸上及胸前疯狂地吻着,然后,又将她轻轻地放置在床上,替自己宽衣解带之后,就要扑上去。
  
  杜小轻一翻身坐了起来。
  
  “陈老板,慢着!什么报酬?”杜小曼一把推开陈敬天的身子。
  
  “杜小姐,少不了你的。”陈敬天早已按奈不住此刻的心情,又要扑上去。
  
  “不,陈老板,还是现实点好!”杜小曼转过身,避开陈敬天的视线。
  
  “好,好,我去拿。”陈敬天生怕惊吓了眼前这位到手的“猎物。”转身打开密码箱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宝贝,我说少不了你的!”陈敬天拿着的,似乎是张门票,洋洋得意地说。
  
  杜小曼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放着一颗金光闪闪的戒指,杜小曼一转头,撒娇道:
  
  “哟,陈老板,我以为拿的是什么宝贝。原来只不过是颗戒指,像陈老板这样的人物也能拿出手?”
  
  “宝贝,这可是从美国带回来的,起码也值几百美元。”
  
  “几百美元?陈老板也太小气了,你看人家赵老板,一次小小的社会募捐就是上百万,何况,人家还为你付出了青春呢?”杜小曼一点也不满意这点上小的礼物。
  
  “你是说赵承维那老东西?想当初,如不是韩飞雄那替死鬼,他早就跪在我的脚下,而韩飞雄,哈哈,早见了阎王,活该!”陈敬天狠狠地吐了一口。
  
  “陈老板,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只是和你在做一桩买卖,一项公平的交易!”杜小曼有点不耐烦地说。
  
  “好,杜小姐,爽快,我陈敬天就喜欢这样的人,这是张空白支票,怎么样?”陈敬天转身又取出张支票。
  
  杜小曼接过支票,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一斜身滑进陈敬天的怀里……
  
  此时,一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正在进行着。
  
  南行办公室里,葛正阳递上一大叠材料给韩子健,
  
  “韩兄,你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韩子健接过材料,仔细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头。
  
  “好,做得很好,就这样,正阳,你一面给洛桑佩德公司投股,这次要拿出行动,真投!但,这要秘密地进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让那赵承维老东西打错算盘!让洛桑佩德公司能够正常生存,但是,另一方面,也要秘密地监视洛桑佩德的行动,给他施加一定的压力,控制其股权,让他看我们的眼色行事,你要好好保持和洛桑佩德公司美方代表琼的联系,稳住他,不要让他插手!”说完,韩子健将烟头用轩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是!”
  
  葛正阳退出了办公室。
  
  韩子健稍坐片刻,也带上门,走出了办公室,因为,今天,他和云萍还有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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