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总是伏在妈妈的怀中喜欢问一些关于永远也没有答案的可供回答的问题。记的那时候的我天真而又倔强的要命。总是,常常仰望着美丽的星空:一颗,两颗,三颗......永远也没有休止地数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夜空。偶尔,流星划过优美的闪花,我便会高兴的欢呼雀跃,围着正在打毛衣的妈妈感叹它们的美丽。当然在更多的时候,我便会问妈妈:为什么它要走的那么着急呀,难道是有坏人在追赶它吗?
不啊,它们本来就如此飞快啊。每次我都会翘起小嘴,表示对妈妈的回答不满意。而后,就一个人,继续想着困惑我的问题,坐在一把大大的躺椅上。躺椅据说是爷爷留下的,妈妈说在爸爸还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因为一场小小的感冒。那时候我当然不明白为什么了,总是对妈妈说那我为什么感冒不会死去呢?爷爷怎么不去找医生啊。这时间,妈妈总是先沉默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对我轻缓地说:都是因为钱啊。妈妈忌讳我说关于死亡之类的词汇,她告诉我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要好好的活在这个珍贵的人间。 而我似懂非懂地,只知道重重地点头。
岁月如歌,光阴荏苒。我在一天天的长大,也在一天天的忧郁起。曾经那个喜欢静静仰望天空数星星的孩子已经不再搬起指头数星星;曾经那个喜欢问许许多多莫名其妙问题给妈妈出难题的孩子已经一个人远离家乡为梦想而异地求学;曾经那个不求甚解懵懵然似懂非懂妈妈教导的固执倔强孩子已经在现实中慢慢变的沉默:面对天上的云卷云舒,庭前的花开花谢,去留无意,庞入不惊,泰然处之 。
也许,现实:如此时常让我们感到无可奈何的现实总会让我们彼此淡忘太多宝贵值得珍惜的美好东西。但是,多少年来,我又怎么能够忘记年少时信誓旦旦在妈妈面前许下的美丽誓言。虽然,我那美好的青春就这么一天天的寂寞流逝;虽然,我那比天还高比海还深的心脏就这么与比纸还薄的命运。但我又怎么能够轻言放弃、自暴自弃呢?远方,遥远的远方,永远的远方——就是我今生不灭执着追求的梦靥。
有人告诉过我,“喜欢看星星的人,他的心都很高远,希望一切梦想都能成真,也许成功总会拥有,但中间的坎坷曲折大概无人得知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刻意为我而说的,事实上生命本来就没有给以我过多的礼遇。一个人孤单地在人生的漫漫长途中跌打着前进,在到处充满泥泞的羊肠小道上寻找梦的出口在何方?而历尽千辛万苦依然找不到光明的大道。我宁愿让自己相信永远,相信那里有我修葺搭建梦想王国所需要的所有原料,哪怕只是一颗默默无名的小草都能够在我那永远又遥远的王国里露出喜悦的笑容。于是,在某一个有星星还有皎洁月光的夜晚,我还会随便捡个被人遗忘的寂静角落,静静地空看着陪我度过美好童年岁月的绚烂星儿。有时,我也会把双手放在胸前,默默许下那美丽的心愿。在我身体内流淌的血液中,到处存在着不安定的因子。我知道,我渴望着成功的幸临,永远都这么强烈的渴望着。哪怕只能够像流星:缤纷斑斓绚丽充满幻想,而生命却又是那么的短暂,空留下美丽的遗憾。而所有的这一些又有什么呢?为了追求辉煌与光明,人生的使命让我学会了义无返顾。
永远又到底有多远?生命到底又有多长?一个人赤裸裸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尘世,也毕竟要赤裸裸的离开这个历尽苦难的尘世,而我们为什么为什么要两手空空地白白走一遭呢?创造辉煌,哪怕只是瞬间的也是五彩斑斓的呀。而我们,在这么一个不尽完美的世界里,历尽些苦难与挫败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我们现在一无所有,而只要我们相信自己,相信梦想,相信远方还有美丽的王国,“一切美梦都能成真。”
那个为生命唱挽歌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丽的海子曾经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其实,我们永远本来就如此遥远而蒙胧。而只要我们选择活在这么一个珍贵的人世间,选择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自己或者别人的美好未来,选择拿自己微薄而又伟大的力量来修补来改变这个不 尽完美但却无比珍贵的尘世,就是我们来此人生的价值所在,就是我们所有爱你的和你所爱的亲人朋友陌生的或熟悉的人们的最大的幸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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