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尊皇帝为真龙天子,皇城为王气所系,皇朝也有龙脉一说,大清的龙脉便在关外,韦小宝根据《四十二章经》找到了它,却没有将其毁掉,这才延续了大清二百年的历史。在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中,唐朝毫无疑问是最灿烂、最发达的时期,唐诗更是达到了中华文明的巅峰,故有“唐诗晋字汉文章”之称。
提及大唐,总是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大唐的风骨,大唐的传奇,大唐的豪放,大唐的剑侠足以令百代景仰;雄峻的山川,猎猎的战旗,舞动的飞天,辽阔的疆域足以令四方来朝。大唐的一草一木都令人魂牵梦萦。我有一本繁体竖版的《唐诗三百首》,每每翻开那泛黄的纸页,都会产生梦回大唐的冲动和向往。尤其最近,我对晚唐的余晖又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关心和渴望,盛世辉煌走向日暮黄昏,那又会是怎样的凄美和断肠……衰草遍野,战马嘶鸣,将军战死,艳姬伏剑,破碎的战旗在如血的残阳中寂寞的摆动,断折的角弓再也射不住天狼。西风中,一群野狗正在肆意的撕扯着战士的身躯,无数“春归梦里人”化作“无定河畔骨”……“将士阵前半死生,美人帐前尤歌舞。”舞榭歌台,醉生梦死,盛极而衰的景象更加的动人心魄!
晚唐动荡的社会以及对盛世的回望,不可避免的影响着当时的诗人,也使得他们的诗风迥然不同于其他时期。俞文豹在《吹剑录》中写道:近世诗人好为晚唐体,不知唐祚至此,气脉浸微,……风容色泽,轻浅纤微,无复浑涵气象。求如中叶之全盛,李、杜、元、白之瑰奇,长章大篇之雄伟,或歌或行之豪放,则无此力量矣。故体成而唐祚亦尽,盖文章之正气竭矣。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晚唐诗人许浑在他的《咸阳城东楼》流露出无尽的惆怅和愁思,大唐到了这种时候也许真的是皇气衰微,龙脉黯然了!
但我却始终固执的相信,即使真的如此吧,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诗人也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见证了一个伟大王朝的最后辉煌,他们的视野超越了地理的疆域,他们的心胸容纳了百川沧海!大唐的没落似乎已不可挽回,但那也如同黄昏前最后一抹夕阳般的美丽和恢宏,不同于其他朝代风烛残年的衰弱。大唐的文化,大唐的气魄足以令后世的统治者为之倾倒,为之膜拜。
夕阳中,我迎着那轮最后的霞光,寂寞的走向灿烂的辉煌;晚风里,几个五陵少年以豪侠之气,纵酒挥刀,浴血沙场,为晚唐的余晖书写着最后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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