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祭奠我死去的二十载梦一般的年华
荻花瑟瑟的时节了,阳光还是很暧和的照着我们,似乎冬天还是很遥远的事儿。我们还可以安详地享受这春风一般的秋阳,还可以没有顾忌的挥霍青春,只是,青春还有几何?
现在,田间的稻草大概已然堆积如山了吧!那寂然的稻草人还立在田埂头么?他守望的是什么呢?我的问题,他却不能回答,他是说不出话来的啊!
麻雀是怎么也赶不走的。一群一伙,飞到那个垛儿上,又跃到这个田垅上。而这一群麻雀里又不乏有几个冒险者,所以,他们会带着几个胆大的闯进那带有危险气息地区,他们不怕稻草人那是假的,就像人不怕鬼那也是假的。他们心里大概也是七上八下的,可是,心里的好奇更胜于这种害怕,所以,他们从稻草人的肩膀上跳到他的头上。后来,他们竟发现这稻草人的脾气很好,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不近人情,所以,他们便放开了胆的跳啊,放开了喉咙的唱。于是,这田间这才显得出一点生气来。秋天更像秋天啦!
稻草人的手上握着一把金黄的稻草。他时不时的抽出一根来结成一只金黄色的蝴蝶,时不时的又抽出一根来织成一只蚱蜢或是蜻蜓……
时间就从这一根根的稻草中流走了。
十月十一号,刚好是稻草人守卫这片稻田二十天了。
那一只只叽叽喳喳的麻雀,那一只只起舞的蝴蝶,一只只跳跃的蚱蜢,在稻草人的青春里,在他的那些守望的岁月里,都将会是唯美而纯真的回忆。
他知道,他不能回头,回头是土。
他也知道,他只能回忆。在一个人的时候,在别人看到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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