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曾有过一些愿望,一些只有自己能明白的愿望,一些只属于自己的愿望。
大概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常爱坐在村侧面的那块小草地里对着来来往往的各式各样的车辆想着自己的故事,总是把自己幻想成童话里的公主,但却是个找不到王子的公主。拥有所有美好的一切,独独没能拥有自己的人生,总是编织着悲剧的童话,然后再默默地流泪。
那是个多愁善感的年代,年轻而又多情的岁月,幼稚的思维根本就不能明白何为人生,也不会明白所谓的人生是什么东西,能拥有的只是一些胡思乱想得来的乱七八糟的结果,在有空的时间段里总爱爬上顶楼,好高务远地眺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大山,那个世界对于好奇心旺盛的成长少年来说是神秘的,刚懂事的那个时候常听大人们讲故事,他们讲的都是发生在大山那边的故事,说那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动物,还有会吃人的大狗熊,更增加了对它的好奇,那时一心一意地想到大山里去瞧个究竟,其实大山离我们村不是很远,也就五块钱的车费而己,可是在那个时候,它却遥如天边的星,那么那么的远。故也只能把这个梦想埋在心里,枕着入梦,伴着成长。
一直没有机会去完成这个梦,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机会去圆这个梦,如今流浪在外,离家乡已很远很远,可是每次的梦中都会有大山的影象,曾计划今年回家去圆这个藏了十年有余的梦,用有限的假期,完成童年时的小小的心愿。
童年的时候有好多好多的梦,有一段时间曾想象着自己长了翅膀飞上了天空做了一个美丽而又高雅的仙女,更有一段时间想象着人类全都回到了远古时代,在那种刀光剑影中,潇洒来又潇洒去,总是不带走一丝云彩,却会留下许多美丽。旧时的梦啊,多美,为何现在从来不做梦了呢?不知何时已习惯了无梦的日子,宁愿悲哀地相信现实也不愿再让自己快乐地去做一个绮丽的梦,潜意识里认为那是不该,是罪恶。
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时间还是岁月?又或是人生?谁也无法给出答案,包括自己,不是人人都能懂得自己的思绪,许多事情都是在迷茫中决定,又在迷茫中结束。忧伤的文字写得太多,伤感的悲剧看得太多,走过太多的不平路,宁愿相信这世上本就什么也不值得留恋。其实并不孤独,也谈不上寂寞,这世上除却诗人需要蕴藏寂寞来产生灵感外,不外乎是些懂得喧哗定理的世俗之人。只因多了一颗除却了梦想而爱感触的心,所以永远不会勉励自己去期待明天。
幼时最擅长的就是耍酷,整天冷着一张脸,走到那儿都像个冰箱。曾经写过诗,七言绝句、宋朝小词,挺有模有样的,像那么回事儿。那时便自我发觉有女诗人李清照的味道了,只是还差那么一点火候,可惜这点火候永远都没有机会升级了,可悲的是现在什么诗都不会作,看到了诗歌类型的题材就觉得头痛,可说不想与那些古文沾上半点关系,闲情逸致全无的快节奏无法容忍它的存在。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现实的生活磨灭了许多的愿望,虽然都有点童话,有点梦幻,但都没有该死到必须要溺死在现实的潮流中的地步,可事实的确是不可原谅,当所有的梦想破的破、灭的灭,好不容易靠意志勉强留下的那么几个也成了残废,不得不叹息起来。老大给了我一包咖啡,美其名曰奥玛咖啡,说是台湾带来的希世产品,并不急着喝下去,如是换成以前的肯定马上动手就灭了它,现在不如以前了,人长大了性子自然而然也就不再有那么急躁,再过几年也许又会有另一种景象,很期待自己的改变。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喝咖啡,咖啡这个东西对于流浪着生活的人来说是种奢侈,太高贵的东西硬要配上一身风尘怎么说都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糟蹋,不愿去做千苦罪人,所以还是不要用那么高贵的东西。世人说会有天打雷避这一现象,很想看到明天又明天的太阳,不能这就么把自己推入不可回头的深渊。
童年思想的飞舞,终究飞不过岁月的阻隔,裹上厚厚的蛮,停留在某个成长前的冬天,冬眠在皑皑白雪中,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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