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舍不得你第一次送我的玫瑰花
最喜欢你的笑脸,闪亮,温暖,孩子气
最心动你等我的身影,瘦削,固执和坚定
最最喜欢你的眼神,那么清澄,那么诚挚
最希望我们一起去看流星雨
最感谢你让我明白爱情可以是那么简单,细小,温暖,平凡,真实和幸福
最最难忘我们的一切。。。。
-----题记
一 引子
羽翼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教室里很安静。很清晰的听见操场那边传来的广播声。现在是午间操的时间。他留在教室里偷懒了,白无聊赖。他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习惯偶尔就这样的沉默。习惯偶尔坐在一个角落,而眼睛却飘荡着模糊的遥远。抗拒别人的热闹。虽然他并不是安静的人。他热情,孤傲而且言语尖锐。
操场传来如潮水散开来的声音,哗的一声漫天覆地的汹涌过来。带着很厚实的生命的味道。这是他很熟悉的声音,每次做完操或是最后一声下课铃声响起,校园里就是这种膨胀开来的声响--激情昂扬。可这次他却觉得有一丝薄薄的忧伤。他习惯的往窗口看去,零零星星优先跑回教学楼的男性同胞已在教室外匆忙的穿过。
这时他看到一个女孩,很流行的那种碎碎的短发,穿着黑蓝相间的格子棉布衬衣外套,软软的那种。倔强的下巴。她是在优先跑回来的零星人类中更零星的女生。此刻她匆忙的从教室边走过。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认识了她很久。很老土的台词吧,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新潮的人。在挺久以后他对这个女孩说起时,确实被女孩取笑说又老土又娇情,是那种被流行恋情都说烂了的台词。但他无所谓。
这是在高一第一个学期。而在这以后,他也没想过去打听这个女孩子的名字。
羽翼听到土豆在调戏乌龟。说乌龟有个干妹妹的事。土豆是羽翼在学校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而乌龟是全班最帅的男孩。碎碎的短发,怡静,很象点后来播放的一个偶像剧《流星花园》里的花泽类。眼睛朦胧的总有想睡觉的感觉。“那个女孩是你干妹妹还是你马子啊?还住在你家里哦!”土豆笑得一脸色迷迷的看着乌龟说。“是我妹妹拉,从小一起长大的!”乌龟不紧不慢的说。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了。“哦!还青梅竹马哦!”土豆继续暧昧道。同学之间的互损总是没完没了。土豆和乌龟住得很近,所以也就时常见乌龟的干妹妹,更何况乌龟的干妹妹又是同年级的,不拿来闹绯闻才怪!
羽翼知道土豆说的干妹妹就是那时在教室外见的短发女孩,这时他才发现那女孩和乌龟的发型简直快一模一样,连长度都差不多。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们都是一起去修头发的缘故。羽翼也时常看到他们在一起的。
这是在高一第二个学期。这时羽翼已经知道了那女孩的名字,她叫名柃。
羽翼坐在教室上课,无意中望向窗外,看见鸟窝和名柃刚跑到乒乓球桌打乒乓球。名柃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有着偷跑成功的喜悦。一定又是自习课老师没来,她们就偷跑出来打球。其实他看见名柃好几次这样干了,常和着三三两两的同学偷跑出来打球,最时常和的就是鸟窝了。鸟窝是羽翼初中的同学。没多久,羽翼又往乒乓球桌那边看时,竟看到不到她们了,再仔细看时,发现她们竟蹲着躲在乒乓球桌的一边,探着头鬼鬼祟祟的往她们教室的方向看。羽翼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了,一定是她们老师来教室了,她们怕老师望向这边被发现,所以躲藏起来。果然,紧接着就见她们继续鬼鬼祟祟的往她们教室的方向以小跑的方式前进。
课后的时间羽翼也时常见名柃在打乒乓球,他好几次就在名柃旁边的乒乓球桌打乒乓球。有时也见她和周伯通打乒乓球球,并听见她叫周伯通“师父”。周伯通是羽翼初中的同学。时常听见名柃的朋友叫她“阿柃”。羽翼觉得很亲切。挺久之后的后来,羽翼傻傻的问名柃:“以前打乒乓球的时候我总听见别人叫你‘阿柃’,为什么这样叫你啊?”名柃当时笑得快断气了,十分痛苦的说:“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这是高二第一个学期的事。此时名柃的头发已经盖过耳垂了,还是碎碎点的。
二 “我好紧张”
第一次见你笑的时候,我不知道它对我来说会那么那么的重要,就如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竟然没有记住你的名字。
我想我一定不知道你对我来说会变得那么那么的重要,否则我一定会第一次就记住你的名字。
我没有记住,是因为我没有想到我也会那么那么那么的--幸运。
——名柃
晚上。演讲比赛预赛,在学校电教室举行。
羽翼坐在座位上,还在弄他那几张都被他弄得快烂的演讲稿,写得乱七八糟的。他根本就没什么准备,是被语文老师强迫来参加的,理由是他是班长,又是他们班的最佳辩论手。此时还没有开始比赛,电教室里闹轰轰的。
在羽翼埋头苦干中偶尔抬头偷空的间隙,他看到了名柃。
此时她正一边左右张望的在过道来回走着找座位,一边对坐在附近认识的人说:“哪里有座位,快帮我看看。”然后几个人就站起来帮她找座位。帮她找座位的还有坐在离羽翼不远的周伯通。羽翼说:“我这儿有个位,你坐这里吧。”此时周伯通也正用他那高分贝的声音指着羽翼身边的座位喊道:“那里有位那里有位,你到那边坐!”于是名柃就穿过几个人的走过来了,面无表情的说谢谢。羽翼笑笑说不用谢。
此时名柃的头发已经齐肩了。穿着宽宽的套头休闲毛衣,袖子也宽宽长长的遮盖着半个手掌,只留着她的手指在外面。这在她拿羽翼的演讲稿看时,羽翼看得很清楚的特征。当时她说:“你的演讲稿写得好狂,加点感性的东西比如诗之类的。”“加什么诗?”名柃想了想,说:“不知道!”于是他们笑了。
此时演讲比赛已经开始了,选手陆续的上台演讲。羽翼突然转头对名柃玩笑味十足的说:“我好紧张。”名柃看了看他,实在看不出他现在的样子会有哪个细胞表现出紧张来,于是也玩笑味十足的说:“你不要紧张!”
不久就到羽翼上台了,名柃得到的结论还是一样:实在看不出他现在的样子会有哪个细胞表现出紧张来。当羽翼走下台对名柃笑笑的时候,名柃也笑笑说:“很不错。”
几天之后在学校的操场举行演讲比赛的决赛,学校规定全校的学生都去看,美其名曰:文化熏陶。于是操场上人潮汹涌,到处是板凳打架的声音。名柃和几个同学也混在人流中。这时她看到了周伯通,拿着一个望远镜四处照,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和周围流动的人群格格不入。名柃刚想打招呼,就见周伯通举着望远镜向她这边照,名柃一时之间愣住了。看到周伯通嘴角扬起调皮的笑,她也笑了,大声的叫:“师父,你真是为老不尊耶!”周伯通也没应声,大大咧咧的转镜头看别处去了。真不愧是周伯通,他以为他拿的是万花筒啊。名柃心里想到。
当一切挺安静的时候,演讲比赛就开始了。校园里不是很安静就是很热闹,日子就在这反复的安静和热闹中一点一滴的流逝掉,一去不返。
N个人演讲之后,名柃听到人声有了些波动,听到鸟窝低笑说:全套西服耶。这时名柃见到一个男生真的是全套西装的走上讲台。有点熟悉,借同学的眼镜来看时,想起他是羽翼。鸟窝是他初中同学,不止鸟窝,其它熟悉他的人都叫开了,掌也鼓得特响,名柃看见隔了她几排人的周伯通都快站起来鼓掌了,嘴里还在那里鬼叫鬼叫的。说得也是,别人都穿得挺休闲的,就他穿得那么正经,还打着领带。当时熟悉他的人当然知道这举动和他平时的形象有多格格不入,更何况他在预赛的时候穿得比休闲还要更休闲一点。
名柃只觉得他穿成这样很搞笑。
在羽翼演讲完毕下来从名柃附近走过对她笑笑的时候,名柃更确定她的观点;真的很搞笑。而N久之后阿娜说起这次演讲的羽翼,竟说他好帅。名柃当时差点晕菜,想想真是个人眼光不同。说真的名柃从不觉得羽翼会和“帅”字沾上边。他并不帅。相反名柃觉得他并不需要帅,他身上有更多比帅重要的东西。如果他长得很帅,倒会掩盖他身上的“特性”。比如他傻傻的笑。没有人会用“傻”来形容帅哥的笑容吧。可能是名柃从小和干哥哥混多了的缘故,看多了她干哥哥竟比她还要女人的样子,于是就对长得漂亮的男生免疫了。
羽翼是那次演讲比赛进入决赛唯一的男生,也是决赛的第一名。
那是高二第一个学期的事。名柃认识了羽翼,却还记不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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