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有很多事情都是疯狂的举动,无论有多少人都对它漠不关心,但它存在着,以一种强烈的方式表达着。但为什么他们似乎没有被人们发现甚或是察觉呢?那是因为,人们也受到了他们的漠不关心,人们在刻意的报复着。
生存是个起码的问题,没有这个,当然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去追求。所以雷锋同志的那句话——“人不是活着为了吃饭,是吃饭为了活着”虽有众多的错误,但也不乏一定的道理。每个人都知道,无须要辩证法加以证明。
这个命题如果要改成这样——“人活着是为了吃饭,吃饭是为了活着”,这样就是完美的了。这样的命题一般是天才才可以发现——而我算不上天才——这个命题因此也存在诡辩的错误——但我认为完美——完美与正确是两个不等值的概念。
弗洛伊德——我写弗洛伊德这个名字时弄了半天也没有把它写出来,还是写成了——现在才懂得外国人的名字真他妈难写,说:人的灵感或快感来自肛门。我虽然到现在也还没有弄懂我的快感和灵感是否真的来自我的肛门,或是别人的肛门,但他那种惊世骇俗的论断足以让人敬服。我只觉得我还没有达到那种能够随便下骇人命题的境界,所以我永远也不是弗洛伊德——纵然成为他,那又能怎样呢,还是不能颠覆这个有些嚣张的世界。所以我大多时候愿意沉默。
做一个“既然不能证明自己无辜,那就倾向于证明自己不无辜”的人需要莫大的勇气。我一生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多少坏事,而我认为是理所当然。譬如说我们的精神园地被某种可恶的东西摧毁了,不可重建,那么我们得找另一个安乐的地方——比如可以疯狂地爱与作爱,某一天发现连这个也没有乐趣了,我们就不如去死,生活的哲学用不了多少证明就已经知道了它的答案。
做一个有理想的梦是不容易的,此世物欲横流,精神缺失,我总认为有些地方出了乱子——思想里倾向于出些乱子。能够在一起划着十字架吟颂着伟大的主,这也许是件伟大的事业,一个光辉的理想——而主在我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所以这个理想我就放弃。这个理想不如和一个温柔可爱的女人睡上一觉。
有时候别人觉得我是个疯子,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疯子。有时候我觉得他们是疯子,有时候他们自己觉得是疯子。这样的精神世界也无法用辩证法加以证明。伟大的人的思想总有些乱七八糟。其实不用证明,大家就知道我不是伟人,所以满嘴胡言,说话象放屁!
“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
而阴茎倒挂下来……”
所以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无聊——walking in dark!这样的生活,我想,谁也不会对它有所向往。没有向往,却可以有企图,这个企图就是疯狂的举动!
成吉思汗说:终吾一生,阅人无数。其实他没有把自己真正的能耐说出来,省略了后面的详细内容——我优秀飚悍的蒙古种子跨过了亚细亚,传遍了土耳其,传遍了中西欧。 这样伟大的人能够载于史册那是理所当然,而我想关于他传种子的事情,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什么时候也作着这样狂想,终吾一生,也不可能,我做了如下证明:
一、我不是蒙古人,不具备优秀飚悍的种子;
二、我不是成吉思汗,不具备穿过亚细亚到达西欧传播种子的能力;
三、我没有生活在700多年前,沾不了做他手下的兵的风光。
就是想疯掉,对我来说也不大可能。因为脑子里的零件正青春着呢,根本没有到生锈的年限。当然对于一个身高仅五尺(我说的是市尺,英尺的换算我居然不太懂)的男人,我根本上也缺乏成为伟人的因素。看看我们的伟人——毛泽东,180多公分;老蒋180多公分;美国人更是牛高马大。当然拿破仑是个例外,就我这样的高度,居然也能拥有一个帝国。这个世界上拿破仑很少,邓小平很少,而我很多,因此就没有机会使自己风光起来。但最重要的是我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男人就是要比女人强——武则天,是个复辟的典型,是个例外,是历史的玩笑,但一点也不幽默——这个不是我自己的见解,是根据弗洛伊德或是尼采的观点演绎出来的——我也认为不是极端正确,但起码一点,能够证明我是个人或是个男人。
而我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在听我说胡话,不能不说他或她愚蠢,但那个人并愚蠢,愚蠢的是自己对那个人说了胡话。
说我喜欢她,那是正确的。说我爱她,就是个庸俗的想法。而就是这个想法,让我去寻找每一个她,目的也许不仅仅是和她发生谋方面的关系。这个世界上她很多,而我更多,所以我多半碰不上真正的她(你尽可以把“她”理解为生活,理解为思想,理解为哲学,更通俗一点你也可以将之理解为女人。),哲学的悲哀就在这里。寻找一生都可能碰不到的东西,正是生命的浪费!!但我喜欢!
后记:这是我想给所有尊重上帝的人说的话,上帝是不存在的,自己就是上帝。但是我们需要上帝——因为我们缺失了太多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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