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择别是最终的必然。而礼让却让人让历史都变得艰难,生命最终归宿的话题一次次探讨,但还一次次遥远。但我们生活的世界,有些东西值得我们深思而后行。择别和礼让的最终文明,让我们争取!
--题记
如果说蜡烛的择别是燃烧,那么它的礼让就是光明;如果说茶叶的择别是沸腾,那么它的礼让就是一缕不眠的清香;如果说蝴蝶的择别是化蝶,那么它的礼让就是未来短暂的翩翩……
混沌的奴隶制下,择别是自知之明的退让,让新一代强者统领群贤,礼让打上文明的烙印。这种方式叫禅让,是生存状态下的必然选择,平静得合情合理,没有一丝涟漪。而狡诈的封建制度下,择别是自私自利的血统传承,编辑着血缘的程序。这种方式叫世袭。合情但不合理。显得那么的衰败,赤裸和丑陋。择别沸腾得充满野蛮的暴力和血腥的仇杀。鲜血洗礼着一次次的王朝江山。淌了一圈又一圈。血从那时起,从未干过。这一切的勉强更新仅靠着一次次的以改造旧的择别和礼让为口号的农民起义,但农民毕竟还是农民,思想狭隘得往往只剩得温饱的一隅。多余的空间仍然是世袭华堂的豪宴和诱人的色餐,偶尔换换口味,摆上标志性的农餐,打上众生平等的口号缓缓众多抱怨的情绪和阶级对立。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历史得以喘息,文明得以传承。黑暗的历史偶尔亮了一下,瞒过了略显愚昧的大众,于是,众生以为的新的文明即将来临,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先睡一会儿。择别和礼让又被人们忘记。谁想到,这而一等一睡又是一千年。
终于辛亥革命的枪声勇敢地打破了这种习以为常寂静的黑夜,第一次像一把尖刀划破了两千年丑陋而可怜的黑暗,也终于黑暗倒在黎明前的浓雾里,垂死挣扎着,几经反复咽了咽气,没再醒来。于是择别和礼让又仿佛回到了原始的轨迹。以文明的口气呼吸着,任何妄想颠覆的人也终于倒下。时代加了些平等的色彩,叫民主。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少年时看过的一部有关非洲蚁的寓言动画。非洲蚁,一种生活在非洲沙漠绿洲边缘,生命短暂,种群庞大,个体硕壮的蚁种,和其他蚁种一样,它们分工协作而团结力强,唯一不同而让人感兴趣的是有关它们的"王位继承"话题,据说,蚁王即感生命将不久已,便会爬出"王庭"挑选"一位年富力强的雌蚁将其带人王庭商酌"迷事",其实也不商谈什么,故意以比武的方式力战而死,这时候得胜的那只年富力强的雌蚁便习惯性地把它的尸体从王庭中拖出,从而宣告自己的胜利,于是在欢呼声中,众蚁一边将老蚁王安葬,一边将新蚁王推上王位,问题从这里出现了,也许我们都会感叹,为何蚁王不直接将王位传给那位雌蚁而却要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大费周章呢?也许这是动物界永恒的秘密,我们谁也无法得知,不过我们从这个小小的故事中知道,礼让是一种永恒的附生传统,不允许改变,不然将要花费难以弥补的代价来挽回改变所带来的损失。在这里,择别是一种牺牲的悲壮,而礼让是一种传统,一种责任,一种将为择别牺牲的前提,择别和礼让没有分开。是一种离开就没打算回家的心酸。直到永久。永久。
让我们再来看一个有关动物界的有关螳螂的真实的流传,那便是螳螂的择别和礼让。让人在悲凉之余不禁萧然起敬。据说雌雄螳螂到达交配的季节,便会双双找一个安全而安静的地方"成婚洞房",当夫妻之礼变成夫妻之实后,雌螳螂便会好不客气的把丈夫雄螳螂吃掉,也说那是雄螳螂作出的心甘情愿的选择,一种大义的礼让,也是雌螳螂作出的无可奈何而必须的抉择,一种残酷的择别。在衰草凄迷的黄叶季节,为了下一代的萌生,为了种群源泉的永不干涸。在哀叹之余我想到了人类,想到了<<雷雨>>,想到了<<哈姆雷特>>,以及才上映不到一年的<<满城尽带黄金甲>>。我的笔尖随着我的思绪在颤抖着,为何人类的择别和礼让总是充满暴力的血腥,充满狡诈的伤害和丝丝的不情愿,一直要等到仇怨化尽,人走灯枯才勉强的告一段落?为何需要几千年的鲜血年交一年的祭祀着大地才肯换来那么一点点可怜的文明和民主?才肯换来择别和礼让的新生。
思虑之余,我反复想起许多国家用层层的钞票垒起的选举擂台,想起现存的权利独裁和垄断,这是一笔择别和礼让的累累厚债,一种生存下反复挣扎的虚伪文明状态。想起那些持枪在战壕边稚嫩的双手。想起那些睡觉时仍然惊恐的双眼和午夜响起的串串枪声。想起那些婴儿和少妇失去爸爸和丈夫的幽幽哭泣……是的,它们还不曾遥远,依稀那么真切,那么心碎!
今天,我在暴力和血腥之后迎来的时代,在模糊文明映射的纸页上写下这一排排颤栗的字迹,真切希望有一天文明真切的完全到来,不再沉睡,黑夜不再到来,还世界一片天真和美好。让择别和礼让变得合情合理而顺理成章。
现今,在还不完善的时代,不完美的世界,我只能仅仅以一些文字祭奠着那些为择别和礼让而死去的渴望超度的灵魂,不管是善是恶。照耀着那些还在黑暗边缘匍匐爬行的人类。在黎明曙光到来之时努力呼吸着……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