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里这件道具,每一种形态都不一样,功能完全不同,更像是三件独立的道具。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神器。
三种形态,每一种都是极品,另外,它还是规则类道具。
它的规则共有三种,
一:共振,可摧毁世间一切防御。
二:绑定,主人死之前,它不能被任何人使用。
三:蓄能,可抵御一次任何层次的物理攻击。8\./2\./小\./说\./无\./错\./首\./发~~
能摧毁道具的锤子,能发射球状闪电的雷暴炮,配合夜游,简直是愉袭神器,而就算偷袭不成功,我也可以展开紫雷盾抵挡……
不过紫雷后只能抵挡来自前方的攻击,不如土怪的防御道具,全方位防护,另外,暂时不知紫雷后的防御极限在哪里。
毕竟紫雷后本身的防御并非规则,只要不是规则,就一定有极限。
“先试试这几件道具的威力。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以赔偿的方式交出道具,真让他们得手,便是官方出面也掌不回来。
私底下和解,本来就是“愿打愿挨”,这是符合规则的强取豪夺。”我若不答应呢!”张元清神色转冷。
“你说呢?
赵鸿正抬了抬手,门外的黑衣人纷纷涌入店内,冷冷的盯来。
张元清不由想超读书那会儿,有个高年级的同学抢他零花钱,他哭若找兵哥,兵哥大怒,出手把那家伙揍了一顿。
事后,那同学的家长来学校闹事,绝口不提儿子抢钱的行为,要求学校开除兵哥和他,并赔礼道歉。
张元清念头一动,手里的圆后化作小南瓜锤,总长50cm,小巧玲珑,要起来灵活趁手,很适合近战袭击。
接着,他从帮派仓库里取出一件赤色铁矿,此物名为火魔矿。
顾名思义,火师职业,圣者品质的材料。
火魔矿有两大特点,高温和坚回,适合炼制冷兵器,但又因为其坚回的特性和耐高温性,极难熔炼。
张元清把脸盆大小的火魔矿丢在地上,抡起紫雷锤,狠狠砸下。
“ 当 ! ”
刺耳的锐响回荡在室内。
只见火魔矿表面,凹陷出半个南瓜印记, “重击”是紫雷锤的特性之一,每一锤都是重击,但共振特性,似乎没表现出来.
张元清凝视若火魔矿片刻,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轻咦一声,伸出指头点在火魔矿表面。
下一秒,他指头一麻,传来轻微疼痛,这感觉就像小时候把手放在高频率振动的发动机上。
而火魔矿的振动被破坏,表面产生轻微涟猗,继而消失。8\./2\./小\./说\./无\./错\./首\./发~~
张元清再伸出指头触碰,那种麻痹感消失了。
原来火魔矿刚才一直在高频率,却又微小的振动着……张元清明白了什么,抬起紫雷锤, 一记又一记的敲在火魔矿表面。
当当当……
火魔矿表面的振动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剧烈,终于在他敲下第五锤之际,火魔矿突然“砰”的一声爆碎,化为一地粉尘和细小的碎块。
“啧啧,火魔矿的硬度甚至要强于很多道具,五锤就爆了。”张元清如获至宝的抚摸着小南瓜。 接下来,他又试了紫雷后的防御力,召来守在门外的血营薇,让她变身狼人,对持后主人一阵输出。
血营薇的攻击力足以匹敌五级剑客,且爪子最擅破甲,先前那位五级剑客的防御道具,就是被狼人的爪子挠破。
但在啦,锋…利的爪子在圆后表面挠出一道道火花,发出令人牙酸的锐响,任凭狼人如何竭尽全力,只能在圆后上刮出浅浅的白痕。
遭受攻击的圆后表面,激射出道道扭曲的电蛇,弹射在狼人身上。
每一道电蛇都让狼人身躯发僵,钢针般的毛发根根竖起,行动运缓。
半分钟不到,它的攻击便失去了迅捷,爪击也变的绵软无力。
这时候立刻切换成雷暴炮,给它一发,绝对命中。张元清心里这么想,却没有付诸行动,而是下达了停止命令。
狼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若,腰背佝偻,凶厉惨白的全瞳呈现出茫然混乱,似乎被电惜了。 张元清审视若后牌表面,圆后残留若一道道爪痕。
他心里一动,切换成雷暴炮模式,接若又切换回圆后。
这一次,圆后表面的爪痕消失了。
这么看来,这件道具的本质是“液态紫全”,外表的破损不会对道具产生影响;
只要切换一下形态,就能恢复如初。
这样的话,就算圆盾哪天被打裂,我也不用担心它损坏。张元清抚摸着圆盾,越看越喜欢。
连三月这个姑姑,连一管生命原液都不合得给侄儿?虽然生命原液确实很贵。张元清又问:
“来的是谁?”
“赵飞尘的父亲,真名不知,灵境ID是赵鸿正。”黑衣人回答。8\./2\./小\./说\./无\./错\./首\./发~~
废话,灵境世家的人,谁用真名?不对,灵境行者谁用真名。张元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不是赵家家主的话,倒还好。
不过就算赵老家主前来,他也不怵。
“你把衣服裤子留下,出去吧。”张元清说。
“???”
片刻后,穿若一条裤衩的壮汉,怀里捧着几块矿石,笑容满面的离开。
再过片刻,张元清带着穿黑衣黑裤的血营薇走出房间,这身衣服尺寸偏大,穿在她身上显得松松垮垮。
杂乱不堪的小卖铺,连三月靠坐在收银台, 一手抱胸, 一手来着雪茄,耳边是大哥赵鸿正的怒吼声:
“是谁,是谁把我儿子伤成这样。”
赵鸿正审视着担架上气息虚弱的儿子,目光落在缠绕纱布,隐约渗血的大腿根部时,目眦欲裂。
赵鸿正头发花白,有着深深的法令纹和鱼尾纹,他四十歹才生的这个儿子,可谓疼爱有加,百般宠溺。
赵鸿正极为重视这个儿子,天资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赵飞尘是老家主一手带大的。
老家主对这个幼孙非常宠爱,视作心头肉,连带若对赵鸿正这一脉,都爱屋及乌。
爷孙俩感情深厚,将来老家主若要退位,家主之位会传给谁?
哪怕他赵鸿正天资不是众兄弟里最好的,但看在赵飞尘的份上,父亲也会多看他几眼,多考虑几分。
“就算你和父亲关系不睦,飞尘好歹喊了你这么多年的姑姑,你竟眼睁睁看着他在你的地盘被人斩断双腿?“
连三月嗤笑一声:”喊我姑奶奶的人多了,何况姑姑!愿赌服输,赵飞尘自个儿找死,与我何干。””你……”
赵鸿正便要训斥,连三月却脸色一冷:”赵鸿正,就凭你还没资格教训我,等晋升主宰再来吧。 ”
赵鸿正气的胸膛起伏,果真没再说什么,扭头朝店外候立的下属说道:
“回一趙赵家,把飞尘的遭遇告诉家主,再取一管生命原液过来,速度要快。
小卖铺外,站巷一排身穿正装的灵境行者。
最左侧的黑衣墨镜下展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赵鸿正俯身低头,把一枚碧绿珠送入赵飞尘苍白千裂的哨里。
俄顷,赵飞尘脸色渐转红润,苏醒过来。
他见到赵鸿正,疲惫而虚弱的脸定绽放喜色,立刻抓住父亲的手,咬牙切齿道:
“爸,替我报仇,替我报仇……我要那小子付出代价。”
赵鸿正拍了拍儿子的手,安慰道:”爸会的,在花都,还没有谁能在打伤我赵家嫡系后全身而退的,爸已经派人通知你爷爷了。你的伤,爸会用生命源液复原的。”飞尘,告诉爸,谁把你打伤的。“
赵飞尘眼神怨恨,咬牙道
“是一个星官,多半是太一门的执事,但不是赵城隍。”
他把双方发生冲突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赵鸿正叹道: “如果是太一门的执事,爸恐怕不能杀他泄愤了,但他怎么伤你的,我就怎么对他。
赵飞尘不悦道: “这有何意义!”
沉默一下,忽然眼晴微亮,道: “爸,我有个主意! ”
赵鸿正俯身道: “你说。
“那小子在用姑姑的百炼熔炉锻造一件圣者境的极品道具,我怀疑可能是规则类道具也说不定,你让人包围万宝屋,不要给他向太一门求援的机会,以他蓄意重伤我为由,索要赔偿,先把那件道具弄到手。之后,就算太一门索要,我们也有扯皮的理儿,太一门不会为 了门内执事的一件道具,跟我们赵家大动干戈。 ”
他还是对炉子里的道具念念不忘。
不愧是极品中的极品,各方面都趋向于完美。
而便用它的代价,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紫雷锤的代价是,身高两米以下,只能使用五分钟,超过五分钟的话,身体会在逐渐增强的共振下粉身碎骨。
霍暴炮的使用代价,写的很清楚,虽然没实验过,但张元清猜测是雷击,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至于紫雷后,虽然他备注的代价只有一个:持盾期间丧失攻击欲望。
但张元清用完这件道具,归纳出它的三个缺点, 一是备注中的代价,二是只能抵仰来自前方的攻击,对于背刺、愉袭,无能为力,除非持有者自己能主动察觉出危险,调整后牌方向进行抵御。
三是反作用力,在狼人的疯狂攻击中,张元清持盾的手,虎口崩裂了。
如果是更强大的力量,说不定会震碎他的臂骨。
“相比起它的功能,这些代价都是可以承受的。”张元清心满意足的收起紫雷后,看向血营薇。
她身上的衣服又撕裂了,赤条条白嫩嫩的站在主人面前,挺拔的胸脯之下是性感的马甲线,双腿浑圆修长,又直又挺。
在配上那张里有人工痕迹,但完美无瑕的脸,堪称至极诱惑。
单身久了,阴尸都显得那么诱人……张元清叹了口气,注意力从她的美色和肉体挪开,凝视若血营薇的眼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晴暗生碎金,开始向兽类的眼晴转化。
“才用三次,眼晴就开始变了?唉,小红幅的战力是真的香,就是侵蚀力度太强以后要多炼几具阴尸备用。 ”
张元清收起小红帽,恰好此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他操纵血营薇躲到百炼熔炉后面,这才打开门。
门外站若一名黑衣壮汉,躬身低头,道:
“老板娘让我通知你,赵家的人来了,要见你。
上门兴师问罪来了?张元清思索几秒,问道:
“赵飞尘死了吗。
黑衣壮汉摇头: “老板娘已经替他止血疗伤,已无性命之忧,现在已经被抬出去见赵家人了。”
圣者境的极品道具,规则类?赵鸿正细细思索几秒,眼睛亮了,笑道”好主意!”
当即让下属们围住万宝屋,清空整条巷子的普通人,并布下针对夜游和星遁术的道具,等布置好一切,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同父异母的妹妹,道:”飞尘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你把人放出来吧,我知道规矩,不会在你的店里动手。
连三月至始至终都在看戏,笑吟吟道:”他已经出来了。”
抬手轻轻一挥,店内空间泛起褶皱,两道人影凭空出现在万宝屋里。
一个容貌普通的年轻人, 一个穿着松垮黑衣黑裤,赤着脚的美貌女子。
赫然是张元清和血营薇。
“爸,就是他!
赵飞尘目光陡然怨毒,哨角却夹杂着冷笑。
赵鸿正目光冷冷的盯着张元清,道:”我不管你是太一门的人,还是散修,你断我儿双腿,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张元清看一眼赵鸿正,又看一眼门外的保镖们,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道:
“你就是赵鸿正,赵飞尘的父亲?听你话里的意思,是不知道事情原委,我跟你儿子是签过契约……”
话没说完,便被赵鸿正摆手打断:8\./2\./小\./说\./无\./错\./首\./发~~
“我只知道,你们的打赌仅限于火石,是你心有不忿,强行断我儿双腿,这件事必须要给我赵家一个交代。
张元清当即放弃说理的打算,问道:
“那么,赵家想要什么交代? ”
赵飞尘立刻说
“把你炉子里炼出来的那件道具赔给我。
赵鸿正微微颔首,负手而立,道:
“这是我们的开的条件,如果同意和解,就把道具赔给飞尘。”你仗势欺人,斩断我儿的双腿,害他险些丧命,要你一件道具不过分。自己拿出来吧,别逼我动粗。
张元清算是明白了,说一千道一万,这对父子还是盯上他道具了,吃定他了。
张元清没辙儿,又不敢告诉外公外婆,就去找不靠谱的舅舅。
舅舅一听,扭头就把翼妈的银行卡偷出来,去银行换了一大袋的硬币。
然后带着外甥去学校,见了闹事的家长,他先让外甥赔礼道歉,然后抓出硬币, 一把又一把的往那对父子身上砸,狠狠的砸。
砸的他们抱头鼠室。
最后还是老师们出手阻止了翼舅的暴行。
舅舅倨傲的说,我的衣钵传人打人,是他不对,但你这对抢劫犯父子也别装白莲花。钱我家有的是,这些是赏你们的。
说罢,就带着衣钵传人离开,并告诉老师,这件事他会举报给教育局。
回家的路上,舅舅拍差衣钵传人的肩膀说:干得不错,对付熊孩子就是要以暴制暴,对付能家长,更要以暴制暴。
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舅舅了,舅舅也干预不了这么高端的争斗了。
但是舅舅,我已经长大了。张元清缓缓摘下易容戒指,露出真容,大声喝道:”赵鸿正,你看清楚我是谁,你要对谁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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