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原来只是来自灵感时的尽情挥笔。在我的不是创作的创作里,却只为写下心中的那一点的感触或不解,我一直都很自傲地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个感性的小动物。就因为曾经麻木地生活着,以及空虚得几度出鞘的灵魂,甚至让我错觉,自己是个不配谈感情的人。直到有一天,他的出现,让我的生活豁然开朗起来,在世俗的压抑中却又泯灭不了的爱情从此萌芽,在尝尽酸甜苦辣、叛逆的生活后,内心又再度陷入极端的困惑之中,无法自拔。全文写出了吾自出娘胎以来所记忆深刻的某些瞬间,偶尔从陈旧的大门里翻出来看看,倒也不失为一些乐趣。
——题记
当我赤条条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或许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或许在这个落后的、思想保旧、却又极度重男轻女的穷僻山村,我的降临,一开始便是注定在叹息中默默地进行着的。但我不得不澄清一点,这些叹息的人群中并不包括我的父母。反之,他们有一点点地放纵和宠爱着自己。
本来清贫的家,并未让自己的童年留下太多物质享受的回忆画面,只依稀记得。那时的自己只是个桀傲不驯的丑小鸭,与温柔可爱、会甜甜粘人的姐姐相比,自己更多了一些的叛逆和男子气。从后来母亲的复述中得知:在我还没有记忆之前,便有了那股倔强和傲气。记得那时年纪与我相仿的还有另一位小女子(大我半个月的堂姐),我们的哭声便截然不同:她的婉转,绵绵不断,而我的则刚毅响亮。母亲曾半开玩笑地说:那崩塌的岩石,必是受了我的哭声才会如此脆弱地不断滑落。
童年的家是父亲亲自搭建起来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化身,他带着母亲从刻薄的奶奶那里领取了一升米之后,就建造了这个充满温馨和谐的家。木屋并不大,与四叔的堂屋并肩住着,那大我半个月的堂姐便是四叔的女儿,名唤小靖,这样的开始让我同后来的小靖之间有着一种无法衡量的感情,虽然我从未叫过她一声姐姐,虽然从一开始,我的身高或体重都会多出她很多,但所有这些都没能成为我们日后甚过亲姐妹的障碍。
既然同住着,便会有着许多的交织。譬如说,我们有着相同的祖父。又譬如说:我们经常会在同一桌子上共餐。在这里,我将瞒着我可爱的小靖告诉大家一点小秘密(但不可透风哦),在那个年代,吃荤几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事,除非是逢年过节或是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说到吃荤就行,我也不岔开要提的内容了,那时,年幼的小靖居然恋上了吃动物的屁股,诸如鸡啊鸭啊之类,都成了她的喜食之物。现在想起来还觉好笑,后来大概在我外公的嬉笑下便羞于再吃了,再后来索性赖在我的头上,幸好还有很多的证人为我伸冤。
顺便提一下,我的父亲是一个能干而又有点迷信的时代产儿,他总喜欢蜜蜂,传说蜜蜂是会带来好运的。在那时,我家便住进了第一窝蜜蜂,每天,我都趴在门槛上数着飞进窜出的小黑点儿。童年的愉悦似乎总是如此的简单,连数着小蜜蜂儿,听他们嗡嗡的响声,都觉得是一件很神秘和开心的事情,但却不知甜蜜的更在后头。当有一天,母亲和婶婶把我和小靖抱在床上,拉好蚊帐,锁上了门,当他们把那粘嘟嘟的叫蜂蜜的东西放进我的嘴里时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小糖粒更甜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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