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的坐在窗前,深深地陷入了对人生意义的思索,人为什么活着呢?人怎么活着才有意义呢?唉!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恍惚之中。
朦胧中我看到了一座很大很大的房子,而且上面还写着三个问题: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又为什么而活?心中窃喜,这不是我苦苦思索的问题吗?我赶忙去寻找大门,可是找来找去却找不到。然而当我着急时,门却就在我的眼前大开着。于是我匆匆的踏了进去,生怕又不见了。
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热闹的很,仿佛在开一个派队。人们都是一群一群的,有的站着,有的围着桌子坐着,但都在肆无忌带的大声谈论着什么。我还看见屋子正中有一个大的舞台,仿佛有一个人也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可没有人理他,我也看不到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我穿越在嘈杂的人群中,却也没有一个人理睬我,我试图找个人谈论以下,可所有人都忽视我的存在。
没有办法,所以我就试着从进门后向右走,静静地听别人的谈论。我首先看到的是一群体态丰满的人在围了一圈坐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吃着什么,还不停的吵闹着,我凑上前去,忽然大吃一惊,桌子上摆的不是一盘盘的饭菜,而是大把大把的金钱,这些人也都是没有手的人,他们的臂膊上长得是一只只的办公用的章,章上刻的是“人民公仆”、“服务群众”等等的字样。他们在争抢着用“手”抓着桌子上的金钱,一边咀嚼、一边大笑、还一边争吵。我气愤着转过了身,继续向前走去。
然后我见到了一堆衣着华丽的人,仔细一看,哦,原来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群精英,这些商人,他们掌握着世界上大部分的财富,他们生活安逸,一定对人生颇有研究,于是,我急忙的挤了过去,想要聆听以下他们对人生的探讨。可是,走过去才发现这些人的脸面多么的可怕,都是贼眉鼠眼的,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奸诈”两个大字。他们满嘴脏话,黄色的牙齿恐怖的突现在外面,像是野兽的獠牙,可是又太小了。从他们刺耳的声音中我听到的只是“享乐”两个字。我用力的捂着耳朵逃了过去。
接着我看到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他们有人在专心的争着手中的食物,也有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看着他们,顿时心中生出无限的同情和悲哀。可我又发现他们的眼中充满的全是冷漠,那满不在乎的冷漠让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冰冷。同时贫穷的流浪着,他们之间却不是互相的关怀,而是疯狂的争夺和漠不关心。我本想问一下他们对自己人生的看法,可是欲言又止,这些填不饱肚子的人,他们的一切都被生活所限制着,他们一定不会考虑自己的人生意义。他们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呢?可想到这些忽然又感到羞惭,生活富裕的人就活得有价值吗?我急忙掩面离开了这些让我痛苦的人。
我又看到一群年轻的人,终于发现和我一样年龄的人了,就要绝望的心又兴奋了起来。这些社会的希望和明天,他们对人生的探讨一定激烈的不得了,不信你听,他们的声音多么的大呀!我满怀着希望走了过去。可是,我看到的是些什么呢?我听到的是什么呢?我看到的仍旧是些极度扭曲的面容和可怕的话语。与商人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写的是“迷茫”和“风花雪月”,他们的口中吐出的并不是话语,而是一阵阵的“呜呜…”声。哦!我是多么的绝望。
再往前去,还有一群群的医生、艺术家、作家、工程师、包工头,这些人我都不敢再看下去,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中心舞台上的人身上,于是我向中心挤了进去。当我走近时,忽然吓的浑身打颤,舞台上那个人不就是我吗?“我”在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人为什么而活?”、“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可是全屋的人没有一个人听一下“我”的喊叫。后来“我”终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我想上台把“我”扶起来,可是全屋的人都笑了起来,他们边笑边喊:“那个疯子。”“那个疯子、那个疯子……”一遍遍的响在我的耳中,震的我头都快裂了开。我抱着头疯了的急忙转身向大门跑去,身后的笑声更大了。
猛的醒了来,窗外是那么的黑暗。隐约的,笑声还在夜空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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