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平川的江汉平原。我常常伫立田头或是荒坡,极目远眺。我想,麦地那边是树林,树林那边是江河,江河那边就该是大山了吧?可是,大山那边呢,那又是一个怎样的神秘世界……
上学了,我是一个用功的孩子。可是除了“老三篇”,就是“忠字舞”。我儿时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了。因为出身的原因,我被划归“黑五类”子弟。我不再敢有“梦想”这个只要是正常人都应该具有的权利。那个恐怖的年代,梦想是奢想。
愚昧封锁不了知识。我读卢梭,读大卫,读莎士比亚,读亚历士多德,我进入他们的思维成了另一个我。这已是改革开放初期,而我,却不再年轻。大学殿堂疗愈了我残伤的理想翅膀,脑海又生出了走康桥,游莱茵河畔的梦想。可我时值中年,上弱下幼,因经济的拘囿,我始终只能放飞思想,继续儿时的梦。
TCL高级副总裁郑传烈先生的这组图片,让我顿生了久违的亲切,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感谢郑传烈先生,他用自己的所闻所见,终于让我在文字以外感受到了山那边的大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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