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神情恍惚,稀里糊涂的走进幻想中的上海。那个有着苍凉古墙的城市,那个有着十
里洋场喧嚣的城市。
在我黯然的内心里点了一把火,燃烧出一股强颈的力量。
我想象着与上海朋友把酒问青天的样子。
那样,一定很美。
岁月吞蚀着我的梦幻,如同不真实的扬花溅撒在湖面,撑起一朵朵撩人的海浪,而我的梦随着它上下翻滚。用着狰狞的目光挑战命运给的不幸。
上海的街道应该有成排的香樟,这个季节,它应该疯狂的席卷着整个繁华。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向往如此奢靡的城市。诗人说他向往草原,向往冰天雪地的齐齐哈尔和草原里的藏羚羊。而我却死心塌地的对上海充比草原,雪原还要急切的幻觉。我承认,我是个俗人,一个现实里很现实的女人。我就是喜欢那,爱那。没有任何理由,曾经听说过这样的话,当爱上一个人时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说出理由,那才叫不爱啊!
我赤诚着自己的心。
相信有一天,我背着喜欢的包包,逍遥的走在上海街道上,吃着上海的食物。没有人对你另眼相看,也没有人拜膜你,你会很自然向小孩打招呼,向老人问好。阳光照在你长长的发梢上,折射出幸福的花朵。
我那么真实的幻想,不就是为了有一天真实的站在上海这个充满迷离的城市吗?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惊人的故事不就是发生在那吗?上海的女人也一样,她们穿暗色花纹的旗袍,披着海藻一样的头发站在矫情的霓红灯下,我可以在空气里寻找到她们吐出烟圈氤氳整个世界的味道。她们悲凉,疯狂。同时她们期待,彷徨。整夜整夜的。岁月爬上了她们的眉骨之上,眼睛里有如血的断丝,手上的青筋因为长久的等待而突暴出来,像要从皮肤里挣扎出来男人们西装革履,戴着西式的军阀帽。不屑的眼神,深邃的瞳仁。斑白的背景里,人来人往。男人抓住女人的手,紧握。然后轻轻的放开。转身离去。女人留在原地,呆滞的目光。终于流下汗人的眼泪。
街角下起了小雨。接着,没有预兆的倾盆大雨。
女人的泪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泪水还是天堂里的眼泪。
世界好像疯了,天空阴霾一片。站牌下有撑伞的路人,来了、又走了。那一刻,我终于相信站牌只是一个颓废的驿站。人们无须在那驻扎。男人不会,女人不会。
当然,我就更不会了。
我等的那路车到了。我丢了硬币,进入车厢。对开车的大叔说:“去复旦。”我知道我根本无须说那一句话。公交车每到一个站牌都会有电脑预报的。可是我虚荣心在作怪,毫不犹豫并且趾高气扬的吐出如此让人刺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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