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狄楠最近在enjoybar文学网站上写了一篇名为《致婊子》的诗。后因为诗中的某些部分过于直白,网站出于多方面考虑将之列为未审核状态。而审核该诗的编辑秀水也因发表了一篇《也谈性和妓女》的文章,而身陷四面楚歌之境。由此引发的一场口水大战,也导致网站上硝烟弥漫。网友们各执一词,对婊子、诗歌及性作了全面的、深刻的剖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人似乎都有满腹言语需要宣泄,包括我在内。
我并没有读过那首《致婊子》的诗,照作者狄楠的想法,我该是没有权利在这儿评头论足的。曾有网友指出,那首诗看不出任何价值。狄楠同志回应说,看不到价值的人,为什么还会在这儿发表意见?按狄楠同志自己的话说,他只是在反应某种现象的存在,并不是讨论它的合理性。好吧好吧,且不论该诗是如何伟大或是如何虚泛,它已经存在了。而我也不想多说关于妓女、性、卖淫等等这些几天来备受争议的字眼,我仅仅是针对这一事件发生过程中,某些奇怪的现象与言论作一番涂鸦。
首先,让我们来解释一下“婊子”的含义。《现代汉语词典》中将之译为:妓女(多指骂人的话)。可见作者以“致婊子”而不是以“致妓女”为题,无非有个意思。其一,是想夺人眼球。“婊子”一词显然比“妓女”更有力更媚俗也更能抓住某些人的眼球,有哗众取宠之嫌。其二,作者本身就对妓女存在着偏见,他所谓的没有褒贬的客观表达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在他心里定了型。之后的任何形容与任何言辞,都只是流于表面,或者只是掩饰。在作者眼里,妓女,她们本来就不该受尊重,本来就该被称为婊子。尽管他很可能不会承认这一点。
狄楠同志说,“我只是想将黑夜里的现实展现,引起世人的重视和关注,而不是逃避。事实上该诗发表后确实引起了诗友的关注,很多意见非常中肯。那些反对的意见是虚弱的。如果诗只是赞歌,那太可悲了。再说以什么为题材就是什么文学,不是太浅薄了吗?”初看此言,我竟然笑出声来。那些对诗的评价,何谓中肯又何谓虚弱?既然别人一提诗没有价值,就会遭到你的冷嘲热讽,那你又何来的权利,去评说别人的意见虚弱与否?清高与偏激都是可以理解的。诗人嘛!不过,心胸狭隘就不好了。既然你承认任何现象都有存在的理由,那么别人的意见,也一样有存在的理由。另外,是你先将婊子一词提上桌面,如今又不许别人说婊子文学,并冠以浅薄之名,唉,我有点晕。不知究竟是谁先浅薄,也不知浅薄的究竟又是哪些东东。
妓女与性,历来就是个颇受争议的话题。如今狄楠同志旧话重拾,并一腔愤慨两腔不平,为自己的作品鸣冤。本来只是就事论事,讨论妓女现象存在的合理性,不过说到最后,已然将文学提升到良知的高度,并说“知其不可而为知,乃是有良知的人应该做的”。这话有点大了吧。何谓不可?何谓良知?难道我们这些不作诗的人,就是没有良知的吗?而你大肆宣扬要揭露社会丑恶一面,同时心里却又是蔑视与不屑着的,这算不算虚伪的表现呢?
我不知道狄楠同志在作这首诗时,是怎样的心情,又是怎样的目的。现在看来,他的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是打着以某种现象的存在为旗帜,以标“婊子”的“新”立自己的“异”为途径,达到了扬名的目的。瞧,我们不是正在为这些东西而争论不休大费口水么。呜呼!可怜我的这些文字也为他的成名路添加了些许砖瓦,为他推波助澜了一把。也许,狄楠同志的反应应该表现得更激烈一些,更锐利一些,更猖狂一些,那就更像了。如此我们更会蜂拥而上,批判的批判,赞扬的赞扬,炒得越多越滥就越好。在我们这厢费了无数脑细胞与口水为所谓的婊子文学,所谓的性现象激辩之时,诗的始作俑者说不定正一边偷笑,一边一本正经地坐于电脑前,看似满怀激愤地发表豪情宣言呢。我只能说,狄楠同志,你确实是太有才了。
最后,借用网友的一首小诗来结束此篇。“淫一手湿/不难/难的是/淫一被子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