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曾经的少年
芳草的味道那么浓烈
荷花的香气在校园弥漫
蛙和禅鸣在栽满法国梧桐的成荫路上回荡
初见你时的第一面
阳光透过树枝刺伤了我的眼……
一
年少时总觉得时光慢,恨不能与喜欢的人时刻纠缠,于是我们挥霍青春,在歌声和笑中无视光阴。当我们终于成年,那些爱过的人,终是成了记忆里模糊的褪色的,放映机播放过的碟片,一辈子不再遇见,也许某天在某个城市角落,擦肩而过,谁会想起曾经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遗憾不是因为错过,而是因为我们有了更多的选择,当你再次听见陈奕迅唱的: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这首歌时,你会想起谁?
我会想起木多多…
再次知道木多多时,她已经专升本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当地一所学校,任高中某年级的一名语文老师。
多年前找过她,在R市,毕业后我与众多同学一样毅然决然选择了社会闯荡,她选择了继续就读,因为专业的对口想成为一名教师。那时见她也是有一两年的分别,因为同学结婚才来到她的城市。因为时间匆忙,只在学校见了一面,聊些各自的经历,说起以前,那时的我们谁也不清楚未来是什么样子,会发生怎么的机遇改变,那时的我们仍然热爱文学,会因离别和对时光的无奈伤感。
见面时是阳光昏暗的午后,三月末的天气还有些料峭,校园里是散步的大学生,我们漫步其间,仿佛时间没有改变,微风依旧,空气中的花香让人沉醉,时光缱绻,脚下的路永远走不完…忘了是怎样的分别,她的样子依然清秀,长发偏偏,乌黑而柔软,永远的虎牙在绽放笑容时给人甜蜜温暖,挥手告别,她成了老师,我隐没人烟。
翻看她的朋友圈,当年那个爱笑的女孩依然爱笑,只是多了教学任务的压力,晒得是与学生们的日常,准备课件的忙碌,很少找到我们共同的爱好,她文字功底强,写诗比我好,我们也是因此结缘的。
二
世间任何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若不是自己的选择安排,哪有什么命中注定,所有的命中注定,不过是幸运的一方给其冠名的浪漫色彩。
那是大二的暑假,我在江南的某个小城做暑假工,日子过得枯燥,早起到休息身体处在机械的运作中,偶尔在白天深入丘陵,看云绕半山间,望着空荡的公路绕过山脚隐没尽头时发呆,粗壮的竹笋刺破泥土,低矮的灌木在竹林下纠缠,我就坐在工地的外沿偷懒。人年轻时的精力是无穷的,除了用来体力创造,还用来脑细胞消耗。
翻弄手机,从学姐的空间看到了木多多她们的交流,好个性的名字,空间里和我一样伤感疼痛的文字,人间又多了一位知己,年少不遇红颜,长使人生遗憾,空白头。
“你的名字好个性,为什么叫木多多?”
“因为我的名字木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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