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其实就是自己与自己的对话,在这个世上你可以说的话,可以与你对话的人你想过没有是不是不多的。所以时间一长,人就变的囿在自己的里面,自己就变成自己的约束,自己就圈养了自己。
其实在自己的里面还有一个自己,就是那些淤在深处的一些东西,倒底是些什么东西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需要一个出口,突然看见了一丝光亮你就想往前走去,就想说一些话,无论诗歌也好小说也好。
从我自己创业开始先有诗歌的呼喊,说是呼唤是因为不会写,只是生愣地把内心的一些石头搬出来,回头看我自己都能听见石头砸脚的声音,但不管它就这样有话就说,起床时也写睡下也写,火车上也写,走也写站也写,边写就边丢在风里了,我没有好好地存他们,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价值。
那时余秀花刚刚出来,我一下子就懂她的诗,因为她也在用诗歌扣问自己的伤治愈自己。从她的诗歌我也读出属于我自己的内容。
再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竟然遇到故乡小学时的一些同班同学,冒失偶然实在对我震动很多,因为这一次这么近感受时空的变化,一种欲说还休的无奈与悲怆,更重要的是回头审视当年每一个生命的轨迹更让我感慨万千。
于是第一部小说《圪塔山下》就开始落笔,那时我还在北方一个城市,那年的空气污染很重,我就像一个被囚的囚徒努力歌唱自由的歌。
这第一部小说先后改过三次,实在是功底浅往往词不达意或意不达景,但今天这最后一次修改总算是一次了结,写完就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就这水平了。
后来前年2019年底的疫情关在家里想想做点什么,除了学习做饭就开始写第二本小说《说话的庄村》,这部8万字的小说是对我部分童年生活的那个村一次回首反折,有些事情有些景物总是让人温暖如春留在生命的底色,2020年初改过一次,就这样了。
一直到今年初,前前后后开始听到一些同学亡去的消息,再次受到生命主题上的震动,我看见一条死路,以及死路的尽头还有一条活路。我有义务告诉你们那条活路在那,因为我就是一个从死路上走到活路的人。当我的尊严被你踏在脚下,我的钱财被你偷窃,我的情感被你欺谎的时候,正是我开始寻找出路的时候。
在这个背景下就有了《59个部落》写下6万文字,有人说这一部有深度,唉这才到那,我想说的因为没有力道而不能说的更透,再说艺术性什么的更需进步了。
于是我想在艺术性等表现手法上再做一些尝试就开始了《驮着月亮的河》,写完一万字才感觉到结构与手法并重的难度,于是停下笔开始补课。
这才开始做一个读书人,做一个思考生命置放生命的人,时间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但对于一个平常人一个时代会覆盖一个时代,我们可以回头看但一个时代要有一个时代的内容,在时间的洪流中你有永远的目标与最终的盼望目标吗?我想这才是我一写再写的目标,也是告诉你道路的初心。
好在我连于祂,取之用之不尽。
随笔于2022年1月5号
赞(11)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