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认为和觉得人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动物,在我的理解和认识看来,我始终觉得动物界的其他物种,不管是狡兔也好,还是狐狸也罢,包括狼狈一起的行为,与人这样的动物相比较,还是差了一比。相差甚远的距离,用一万倍比例的世界地图看上去,一定会是有好几公里吧?!
因为人的头脑初了想得到食物,更多的是在心里默默地悄无声息地想更多的东西。
看一个人,即便你有一双清澈的双眼。也绝决不能够用看其他动物那样,觉得一个人他的脸部有一些萌态,他的眼睛有些羞涩,他的举止言谈有些斯文,那他就一定是一个君子,他就一定是一个善茬,他就一定是有涵养有教养的人了。有可能你看到的是一个面带“猪像”的人,其实他心中可能阴霾得很呢!
是不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那句流传千古且甚广的“面带猪像,心中嘹亮”话语?我不得而知。
许多年前,我还在黑龙滩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当材料保管员的时候,那时的我才十五六岁,我就因为少不更事的原因,让人给教育了一次。
那时,黑龙滩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就设在二峨山脚下不远的桥墩河渡槽旁边,处在快乐大队的一个生产队地界上,生产队的社员经常来团部要点河沙呀水泥的。
为了与当地的人搞好关系,也免得他们采取其他方式和行为,来搞到水泥河沙呀这样的材料。因此,管后勤的赖克刚副团长给我说:“刘红,这个生产队大凡来要水泥河沙的人,只要他要得不多,三五十斤的时候,你就记一个账要他签字就行了。当然,一年只能够一次把哈,经常来就不行了!”。
这样下来后,生产队的社员看到团部的人,都很热情,脸上都是笑呵呵的。
团部所在地的生产队有一个会计,姓周,年龄大概在四十五六岁左右,他的家离我们团部就七八百米远的距离。所以,早上出工也好,晚上收工也好,经常路过我们团部。那人长得白白净净的,据说是早些年公社农中毕业的回乡青年,有些文化,因此被选成了生产队的会计。
我看他平日里说话也知书识理的,对人也都是笑脸相迎和和气气的。因而十五六岁的我心里对这个队上的周会计也很是有好感,也尊重这个人。
可是,然而,有一天赖克刚团长对我说:“刘红,生产队的那个周会计来说事情,千万不要理他!”。
我不解地看着赖克刚团长问:“为啥呢?他和我们不是都处得很好吗?!”。
“唉,你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昨天下午五点过,我和林盘发一起去转了田坎,走到那周会计的家门口,看到他老汉(也就是周会计的父亲)坐在门前的阶沿上,说是还没有吃午饭。我们问他为啥这个时候还没有吃午饭,周会计的老汉给我们说,这十天轮到在大儿子也就是周会计那里过,他大儿子每天只开两顿饭,每一顿饭都是吃稀饭,饿得很!”赖克刚团长给我说。
接下来赖团长接下来告诉我说,周会计还有两个兄弟,十几年前他母亲就去世了,兄弟三人加上一个出嫁了的妹妹,都是他父亲一手拉扯大的。三兄弟都结婚以后商量,老汉轮流在一家那里生活十天。可每一次轮到大儿子周会计那里,他一家人就只吃两顿饭。而且是每一顿饭都是吃稀饭,从不炒菜,更不肖说是吃一点有油荤的菜了。等父亲轮到兄弟那里后,周会计一家人又开始了一天吃三顿饭,而且是两顿干饭一顿稀饭,还有要到街上去割肉回家了。
周会计的父亲说,有一次他对周会计说:“大儿呀,每一次轮到你家,我都吃豆瓣下饭,我想吃点沾油荤的菜,更想吃点肉!”。
谁知道那周会计听了之后竟然冒火三丈说:“你这老东西,生产队两三百人的账我都做得好管得好,还管不了你这个老东西吗?!”。
把个他周会计的老汉吓得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末了,赖克刚团长说:“刘红,你说那个周会计是不是一个畜牲都不如的东西?!”。
赖克刚团长是一个以前在私塾读四书五经论语中庸大学过来的人,十分的看中和讲究伦理道德和忠孝礼仪。说话之间,那脸都气得改变了颜色,他那左边脸上一颗痣上的几根长须都给气得抖个不停。他说的林盘发是团部工程组的施工员,也是一个很有讲孝道的一个人,后来退休顶替到钢铁乡当了乡政府伙食团的炊事员。
打那以后,我每一次看到周会计来团部转悠,看到周会计见到大家都是一副那笑呵呵的样子,又看到他慈眉善眼说话知书识理的表情,我心里真的是像是塞入了一团乱糟糟的棉花一样,不知道是啥滋味。
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地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来就是这样的。
一些人看起来表面憨厚老实,其实心里却是阴暗无比。看一个人是啥样子的,只有通过时间去冲刷,荡去他的表象,才能够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还有就是人们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其实有了转基因技术之后,种瓜未必就得原来的那种瓜,种豆未必就必定能得原来那种豆!因此,老汉是一个好人,儿子未必就必然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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