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天很黑,我从屋子里探着头往外看就吓的有些瑟缩,慢慢的将身子撤回进屋.深深的打了个哈欠。两个眼睛都开始打架了。这时有人喊叫我的名字,我更是很害怕了。小的时候听姥姥说晚上有人交纳一定是魔鬼,我的身子不由得颤得更厉害了,母亲走了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呢,新年晚上有人找在母亲来说很正常。其实也不是什么外人,成伟,我小时候的玩伴。心里也就平静了,不是什么魔鬼,使我的小鬼们。
他们是要让我和他们一起到另一个还同时后的玩伴,他已经结婚了。我们这是去闹他们的的洞房,不晚!我们这一行人有时几个,有时就够了几十个,到了一个门户里能把人家的房子挤爆,挤的主人说出点什么来,这回也是一样,他说他的,我们闹我们的,自要新女人不是很安静,别的人说什么我们不在意。其实根本听不见。
我们这些人进了屋子,好像那就俨然变成了自己的家,更甚比自己的家更像自己的家。谁觉得渴了就自己去拿暖壶,没谁就自己用坐壶关上水,来坐壶开水;谁饿了就径直地去厨房看看新年能给自己省些什么好的东西。打牌的打牌,拉光德拉光,胡闹的胡闹。新娘和新郎结婚买的一切几乎都是给我们准备的,能帮的忙我们多给帮了,二十九寸的大彩电给我们的眼睛看得害了羞,脸都不敢全露出来了;那双人用的席梦思床,仅是给我们这伙人顿就蹲得趴下了;再有那新来的女人,脸上净是说不清的表情了,高兴,不是,但也不至于心痛。很难说清楚。
他们两个人,高兴不是,也不是不高兴。我倒觉得很不自在,将这些看在眼里,就顺进心里了。似乎我们将自己的痛苦建立在新婚夫妇的不愉之上很无理的。我在这样的境遇里是呆不住的,来来回回的拉别的人,我们是该走了。
走就走,很干脆,抬起屁股排排后裆,身脚就走了。背后是一片寂静,也没有人说两句客套的送别话。
这时,也好像更黑了。也许的确不像姥姥说得那样,更本没有什么会叫你名字的魔鬼,但确实我更害怕黑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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