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一边听她们谈话一边问：“原来你们每天还干这些勾当，太可怜了！为了金钱就把自己的身子这么不当回事，这让我真不敢相信！”她们说：“吴波，这有什么可怜的？我们不为赚钱还远路迢迢地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只要能多赚钱我们才不管那么多。”那个强壮的云南姑娘来到吴波面前说：“你们这些大学生只会耍嘴皮子。只会说漂亮话，你们都很穷，我知道从你们身上捞不到一点儿油水。可是，你很可爱，我们大家都喜欢你……”她忽然抱着他亲吻起来，其他几个也都笑着说：“如果你想偿偿女人的味道，我们这些人任你挑，任你选，不收费……”大家听了笑道：“对！不收费！任你选！”吴波一下子脸红了。他被她们弄的真不好意思。他没有想到这些姑娘竟这样放肆！
一会儿宋春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这些姑娘才安静下来。因为她是她们的师傅。她见吴波也在这里便笑道：“原来你也在这里。你是大学生，又是陈庄村长的公子，为什么不到我的房间里来咱们好好聊聊，在这里听她们胡说八道！”几天来的交往，这是吴波求之不得的。他笑着说：“听说宋姑娘生性高雅，歌艺奇特，又受老板器重，小人不敢造次！”宋春看着他笑道：“吴波，你什么时候变得老学究起来，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呀！”吴波说：“开个玩笑。可是不用这些老话无法赞美宋姑娘的清高……好，就到你房间我们聊聊……”说着就跟在宋春的身后上了二楼。这些姑娘见自己身边的凤凰走了感到非常失意，十几对眼睛看着他，心里留下很多惆怅。云南姑娘笑道：“别看了！他不是咱们嘴里的肉。这块肉早晚会被咱们师傅吃掉的！”
吴波来到二楼走进宋春的房间，竟然另是一番天地。一进门是一个小客厅。靠窗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琴上放着一些乐谱，看样子是刚刚弹奏过的。墙上依次挂着小提琴、二胡、琵琶、笛子等乐器。北边放一个沙发，沙发前有一个漂亮茶几。钢琴的旁边放一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整齐地摆着各种各样专业书籍。有大学时代的教材，也有各种各样的杂志。进了她的卧室更让吴波耳目一新。进门首先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这股香味加上女主人特有的气味，一阵透神穿骨的刺激让吴波仿佛进入仙境一般。她的卧床柔软、被褥鲜艳，平展整洁如绣女的闺房。窗前有一桌，桌上摆放着两盆雪白的牡丹花，象征着女主人如花似玉的容颜。床前有一个漂亮的衣柜，里面挂着宋春一年四季的衣服。墙壁是橘色的，正好和宋春银白的肤色相衬映。另外灯饰啦，窗帘啦，地毯啦，都显得高雅洁净。至于她的打扮、服饰、发型更让人赞叹。乌黑的头发会让人想到电视广告飘柔的女人。健康丰满具有优美线条的女子，只有用光彩夺目来形容。眼睛的明亮神慧，只有用秋波来比喻。其精如星，其色如月，再恰当不过了。她让吴波坐在自己的软椅上，然后似叹非叹地问：“难道你也喜欢这个地方吗？你忽然来到这里有何贵干？我想你总不是来鬼混的吧？难道你也喜欢和那些姑娘玩吗？”听了这句话让吴波感到很奇怪，他不能不想：难道她对这份工作不满意吗？难道她在这里不快乐吗？如果她满意，她快乐，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吗？他知道他是有使命而来的，而且要完成爸爸交给他的任务非要和宋春亲密接触不可。只有她对俱乐部的情况最了解，只有她才能对俱乐部提供最有力的证据。可是他对她并不了解……吴波并不笨。他象他爸爸一样聪明，他知道怎样才能把一个狡猾的狐狸套住。他听了宋春的话笑道：“我不但喜欢这个地方，而且还喜欢你和你的工作。新星俱乐部可给当地老百姓带来很大的幸福，使群众有了城市品味地生活享受，这可是一大创新呀！”宋春看了他一眼笑道：“吴波，难道你真的是这样想吗？你是本地人，这一年多来你亲眼看到老百姓享受到了城市品味的生活了吗？”听了这话吴波更加疑惑。他不明白宋春为什么会对俱乐部有这么大的抵触情绪，她可是王老板最宠爱的人呀。“或许……”吴波说。“你们计划这样做，只是还没有开始……”宋春笑道：“吴波，我们不谈这些，谈些别的好吗？俱乐部的具体情况我们不要提它。我也不愿意提它。它是好是坏对我们无关。”吴波听得出来，她是不愿意说出俱乐部的隐情，是因为她吃人家的饭，拿人家的钱，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两个人都是大学生。吴波谈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他现在是村官，将来在农村锻炼几年以后就是国家公务员在政府部门工作。宋春听了很吃惊。她非常羡慕吴波。她想到自己在俱乐部这种污浊的环境中无所作为，默默无闻地工作，让青春消失在这无聊的光阴中便伤心起来。“是啊！”她说。“吴波，你很幸福。你有一个党头书记的爸爸，而我没有！”“王老板不是对你很好吗？”吴波问。“是的。”宋春说。“他对我很好。他舍得给我钱。我在这里能挣到很多钱。可是为了钱我常常要干一些违背我良心的事。吴波，我们年青人应该有一个服务于社会、服务于人民的好工作，就象你一样。我想你一定不会干那种违背你良心的事吧？”吴波说：“是吗？我以为你在这里很快乐，你对这份工作很满意，其实并不是这样。我说得对吗？宋春，我没有说错吧？”宋春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宋春说。“今天就在我这里吃顿饭，我请您！”吴波笑道：“请字就不必了，我担当不起！宋春是甚么人呀！能在你家里吃顿饭我感到很高兴，有您陪着我更高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万万不能错过。只是又麻烦你，让你破费了。”宋春笑道：“吴波，你的嘴真巧，甚么千载难逢，万万不能错过，我有那么好吗？请你不要这么说，王老板不在乎这些，你就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打饭。”宋春走后，吴波心想：宋春今天第一次请他吃饭。餐桌上的菜一定很丰盛。不但有酒，有肉，有鸡，有鱼，而且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陪着又是在她的卧室里，他心里感到非常快乐。这里的环境真美。是一个真正绣女的闺房。在这样的闺房里他感到很舒适，很温暖。而且还能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呢。他现在像飘在云端里似的。他在这个房间走来走去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幸福。好像来到一个仙境似的。难道他是和仙女会面吗？现在他感到自己非常幸福。他真想在这里多待一会。他不想离开这里了。他真的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姑娘了。他真的想在这里多待一会，他觉得他和她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听见她那皮鞋敲着地板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上来，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股温暖的风吹进来了，让他的全身感到十分舒适。不一会儿两个姑娘把饭菜送上来：一碟花生米，一碟凉拌，一碟豆腐，一小碟辣子和盐。两碗米汤，五个雪白的馒头。两个姑娘走了以后，宋春说：“吃吧，朋友！”吴波听见她叫自己朋友倍感亲切。也不推辞，拿起筷子就吃起来。虽然这顿饭不象他想象得那样丰盛，可是有宋春在旁边陪着，他觉得很温暖，很快活。他不时的看着她的脸。宋春也一不停地看着他。这时女人的脸觉得有些发烧。她的脸真的红了。不过吴波心里不能不想：是俱乐部对雇员苛刻呢，还是宋春吝惜舍不得花钱，第一次就让客人吃这样简单的饭菜。很快宋春就看着他说：“吴波、朋友、对不起！今天我不能给你各种肉、鸡、鱼吃，并不是俱乐部没有这些东西，也不是我舍不得。不给你酒喝是我不喜欢喝酒的朋友，不给你肉吃是另有原因的。”这让吴波更加困惑，便问：“什么原因，能不能告诉我呢？”宋春看了他一眼笑道：“请你不要这样问。我现在吃人家的饭拿人家的钱，所以就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这也是新兴剧乐部的秘密。这个秘密我绝不能暴露。这更是他们的规矩。如果这个规矩暴露了也很危险！”吴波一听便明白了。他说：“这大概就是你所说的‘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呢？难到就是为了他那几个钱吗？你觉得每天拿这几个钱合适吗？对得起天下的老百姓吗？队对起党和人民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宋春激动了。她脸红得很厉害，她很不自在，她说：“吴波，我知道你是要我非说出这些不可了。可是我这样做就是背叛，就是出卖，这样做，我就对不起我的老板！”吴波追问道：“对不起老板不要紧，可是绝不能对不起党和人民，对不起老百姓！宋春，你是一个好姑娘，是一个受过国家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绝不能做对不起人民的事。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会让你后悔的。你更不能辜负党对你的教育。所以，今天这事非让你说出来不可。因为我想帮你，我想挽救你，我想让你从这个污垢的泥坑里爬出来！”宋春听了他的话很感动。她说：“吴波，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你。可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你知道俱乐部那些肉的来历吗？那些猪肉都是死猪杀的、病猪、嗅猪经过加工做出来的。牛肉是公猪、老母猪肉加工的。羊肉是中毒的羊肉，鸡肉是鸡厂死鸡弄的，吃的油都是小贩子送来的地沟油……因为这些原料最便宜。在这里只有青菜、豆腐是干净的。现在你该明白我今天为什么要让你吃这样的饭菜了吧？而且你还要明白在这里一切都是为了金钱。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不管你的心有多黑，只要能赚钱，王老板都不会怪罪的！只要能赚钱什么事王老板都敢干！”吴波听了宋春的话，想到前几天在这里吃过几顿饭，忽然觉得恶心，便说：“宋春，卫生纸在哪里，我要去洗手间，我要吐……”宋春拿了卫生纸跟着他进了洗手间。只见吴波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一边给他擦嘴一边给他捶背笑着问：“吴波，为什么会这样呢？你是怎么啦？难道我给你的东西不干净吗？”吴波便把前几天在这里吃饭的事对她说了。宋春笑道：“看把你神经的！我给你的饭菜可是干净的，别冤枉了人家！”吴波两只泪眼看着宋春道：“我知道你是干净的。你不会让我吃那些饭菜。宋春，对不起，弄脏了你的洗手间。”宋春道：“没关系，冲一冲就没事了。”
他俩从洗手间出来又聊了一会，吴波便回家去了。他真的不想离开，便说：“宋春，我很喜欢和你聊。明天我还会来。”宋春笑着说：“好，我欢迎！”
第二天吴波又来找宋春，他俩已经成了好朋友，他现在离不开她了。宋春因为寂寞天天都在思念他。吴波见宋春如花似玉地貌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吴波一来宋春当然十分喜欢。她为他买了好些糖块、瓜子、花生、水果，他一来全都拿出来让他吃。吴波也不推辞抓了一把瓜子就吃起来。宋春看着他甚是喜欢。她坐在他的身边，挨着他，亲密的样子好象是一对初恋的情人。她对他说：“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吴波笑嘻嘻的问：“甚么事，快告诉我，我真想听听，快说。”因为她今天要告诉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知道吴波一定喜欢听，而且一定会让自己面前的这个帅男孩激动不已。因为这是她一生最精彩的一件事，她愿意对他说。虽然她现在还不明白吴波为什么要迫不急待地要知道这件事，单从他喜欢这一点上，她愿意对他讲。自从那天吴波走了以后，她翻来覆去地把他对自己所说的话想了一遍，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他不但长得很美，很迷人，他的思想、眼光更远大。自己在他面前是多么地渺小啊！是的，对不起王老板不要紧，可是绝对不能对不起人民……她想她应该象他一样有高尚的思想和品质，这样她才配和坐他在一起，才配和他说话，才配和他亲热、恋爱……于是她对他说：“吴波，昨天我忘了对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吴波正在吃瓜子，他把瓜子皮扔在地上，让她的房间变得不干净了。谁知宋春更喜欢他。他这样随随便便的样子显得自己象和他是一家人似的。吴波听了她的话忽然变得惊奇而且紧迫地问：“什么事？你快说，我听着呢！”“是关于吴老板的事。”宋春说。“那天电视上的新闻就是我的杰作。是我用微型摄相机拍下来的。你们村的酒席我从头至尾都在现场。是王老板让我这样做。王哲看了那天晚上的新闻很喜欢。还给了我五千元的奖金呢。”“是吗？”吴波忽然拉着宋春的手问：“这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宋春说：“因为吴良抢了他的生意。后来吴良被人暗害和他拉走的那批有毒的肉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吴波，王老板你可不能小看了此人。他可是一个极阴险又狠毒的家伙。他把他的大女儿王明镜安排在市电视台工作，二女儿在法院上班，儿子王明亮安排在市公安局工作，二儿子在报社当记者。为了安排子女，他不惜重金花了上百万元。在政府里有人保护他。所以，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还和黑社会有勾结。他们拿了王老板的钱，替他卖命。这些人更是心狠手辣。吴良被害我心里也很难受。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不能不这样做。我也想：难道老百姓凭自己辛辛苦苦赚点钱就这么难吗？王老板为什么这样恨毒呢？吴波，我今天对你说这些，你千万不能说出去，如果让王老板知道了我就没命了！”吴波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亲爱的！我是傻子吗？你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你想我舍得吗？”吴波见宋春把这样重要的秘密都说出来了，知道她已经把自己当成她的知心朋友，这时他觉得他应该把他的使命也对她说出来。当宋春知道吴波要她提供王哲一切犯罪证据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啊！我亲爱的朋友！原来你是间谍，你是来做卧底的！你要我出卖我的老板，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的老板虽然是个坏人，但是对我很好。他是我的恩人，他很看重我，我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就没命了！他弄死我就象踩死一个蚂蚁似的。吴波，我好害怕噢！”宋春说着就倒在他怀里，又说：“你能保护了我吗？你要除掉他谈何容易……吴波，今后千万别再来我这儿了！我怕王老板看出破绽，连你的小命都丢了！真的他可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可是我又舍不得你。你一天不来我会想死的！亲爱的，你说该让我如何办呢？”吴波紧紧地抱着她：“小春，我的宝贝！你不是已经告诉了我许多吗？我知道，春，你是个好人，你是个有良心的好姑娘，你这样做是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维护这个美好和谐的社会。你的背后有强大的党和人民做后盾，有伟大的国家专政机器做后盾，另外还有县委、乡党委、我和我的爸爸，有党的基层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应该勇敢地站出来和这些坏人做斗争，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到时候你就会从这个污浊的泥坑里逃出来。你为党和人民做出了贡献，为社会做出了贡献，社会和人民一定会回报的。英雄的刘胡兰和赵一曼应该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这一代年青人应该向她们学习，春，你说我说得对吗？”宋春忽然站起来。显然是被吴波的话打动了。吴波的这些话虽然和政治课本上说的一样，但自己所处的环境正是自己有所作为的时候。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只想凭自己的艺术挣点钱，然后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平平淡淡地了却一生。现在吴波的话激起了她的另一番想法。现在她有理想了，她的生活有了一个伟大的目标。这个目标就是：为国家，为这个美好的和谐和睦、团结友爱的社会做一点贡献！让自己的生活也变得光辉灿烂一些。也是为了爱情。她现在爱上了吴波。她要做他的妻子。她要和她结婚。如果能和她亲爱的人共同去做一件神圣的事，这是她最大幸福！她现在不害怕了，她的胆子大起来。她要像革命烈士刘胡兰学习。她说：“吴波，你说得很对，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吴波立刻高兴起来。他向门口看了一下问：“你这里安全吗？”宋春走过去把门关上：“请你放心，不会有事。”吴波小声说：“听说你们老板还干卖淫，大干赌场，贩卖毒品的勾当，这是真的吗？”宋春道：“这些事大概都是在三楼上干的。我从来没有到三楼上去过，也不太清楚。”吴波说：“听你们那些姑娘说，她们常常要去接客，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宋春说。吴波道：“我想让你拿到王老板这些犯罪活动的确凿证据，比如摄像、录音。就象你给电视台提供的新闻报导一样。”宋春说：“当然我有这个条件。我还有一个微型摄像机，可以暗摄。这都是王老板给我买的。可是我们如何进入三楼呢？王老板的情人董丽娜把关很严……”吴波在宋春的房里走来走去。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主意。他看着宋春笑道：“春，你接过客吗？”宋春一下子脸红了。她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说：“波，难道你以为我也是这样的女人吗？”吴波说：“不是，请你别误会。我是这样想的：你不是说王老板的情人把关很严吗，如果你也接客，你和你的情人进入三楼她不会拒绝吧？”宋春道：“当然不会。凡是这里面的姑娘每夜只要客人交二百、三百不等的费用就可享受一切待遇。至于客人给姑娘的小费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王老板从不过问。他也希望姑娘们能拿到好多小费，这样姑娘们就会安心地待在这儿。”吴波说：“是这样的。春，你愿意接客吗？”宋春道：“这要看是谁。”吴波道：“是我。”宋春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笑道：“你是说我们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三楼。”吴波笑道：“正是。”宋春很喜欢做他的情人。她真的动感情了。她对他说：“只要能完成任务，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是今天晚上吗？王老板这几天不在，正是时候！”女人动了感情就迫不及待，吴波年轻感情正旺。他俩都盼着太阳赶快滚回去，别老呆在那里不动。
晚上一切工作都准备好了。
王老板的情人董丽娜见宋春也引着一个客人来了，十分惊奇地说：“宋小姐，你怎么……”她说：“是的，我今天也引了一个。”她走到王老板的情人跟前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大姐，你看他怎么样？还行吧？我受不了啦！我不能让我的青春就这样白白流失。你瞧他长得多漂亮，多美，你说我能不享受一下吗？”把关人道：“是的，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都是女人嘛！不过费用还是要交的，这是规定，你也明白。”宋春道：“当然。这是他的事，我才不管呢？他既然贪上了我的美色，我的色也不能让他白贪，俱乐部也得有些收获。大姐，你说对吗？”说着看了吴波一眼说：“交吧。”把关人对吴波说：“宋姑娘可是我们俱乐部第一美人。你今天能让她服侍你，可见你艳福不浅。她既是第一美人，本来就该交高费，不过看在宋姑娘的面子上就交二百元吧。”吴波交了费，宋春问：“大姐，我们住哪个房间？”丽娜说：“就住十八号吧。这个房间是这里最好的，我一直舍不得用，今天就让给你们。”说着就把钥匙交给了宋春。宋春和吴波笑道：“谢谢大姐！”
这三楼又低又暗，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个单人床，老板却让两人住宿。因为这样的房子从来就没有单人住过，床上经常是两个人。宋春打开十八号房门，见这个房间很宽敞，很明亮，又豪华，这里一向是接待贵客的。床虽然只有一张，但是双人的。他们俩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来。
他们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对情侣。那个漂亮的浙江姑娘小霞让她的情人抱着，他求她道：“你昨晚让我很快乐！我第一次尝到像您这样年轻女人的味道！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姑娘，你嫁给我吧，我明天就带你走，我要和你结婚……”宋春来到那个强壮的云南姑娘房间，看见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正和她讨价还价。只见那个男人跪着向她求道：“姑娘，我只剩下这点钱了，四百块钱再给我留五十剩下的全给你，你再赏我一夜吧！要不，你把我身上搜一遍……”宋春见那人可怜便对那姑娘说：“将就些吧，他只有这些了！”说完走了。那个湖南姑娘秦芳仍旧服侍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有钱的老头，她躺在老人的怀里。那老头摸着的身体，吻着她的小嘴……宋春又来到那云南姑娘的门口，她大概答应他了。他俩正在那里玩耍。她在浙江姑娘的门口听到一阵快乐的叫声：“姑娘！你真美。你的脸蛋，你的腿……啊！你嫁给我吧！明天我要带走你……”在这五百平米的大厅里，永远被一种污浊的空气笼罩着。快乐的吼叫声、骂声、笑声，静悄悄地浪语让人感到沉闷，仿佛呼吸了不干净的空气一样。
宋春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吴波立刻把门关上打开像机，欣赏着宋春的杰作。宋春既然圆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精神就格外轻松，剩下的就是享受今天晚上的爱情了。她看着自己美丽的情人，想到刚才那些玩耍的姑娘们，她已经忍耐不住了。再说今晚他们俩人再也没法出去，就只能待在这里一直到天明。就在吴波欣赏她的作品的时候，她已经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睡觉。因为他两已经忙了很长一会也有些累了。这时吴波见她准备睡觉便放下欣赏作品的兴趣，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多么美丽的脸蛋，多么好看的胸脯……她的全身是那样的光彩夺目。他忽然跑过去抱住她。一会儿她就软绵绵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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