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的一个朋友告诉说:“你知道不,你认识的那个刚刚上任当上了一个小领导的小英,这才几天就变了,原来见人的那种谦虚已经荡然无存。变化之大,恐怕,可能是你想不到的!”。
那朋友接下来给我说,就是我知道和认识的那小英,现在最喜欢听别人说他有能力,有魄力,有水平,工作有创新之类的话。到哪里去时,还喜欢有人给他提包拿东西。
我听了之后觉得既诧异,又觉得不诧异。
诧异的是因为说的那小英,原本真正的是一个很本份很老实,平时对人总是一副很是谦虚面容之人。怎么才当了两天的一个小小的领导,马上就变了呢?!
感到不诧异是觉得古往今来,但凡是一个人稍微有了一点作为(权力),总是喜欢被人恭维和奉承。喜欢被人抬轿子,坐轿的人只要听到一些人对自己的叫好声,则可能产生和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自己真正的就是一个具有“超人”的能力一般,自豪感便油然地在心里涌起。
有人会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呢?愚以为这是一个人的人性中如同一枚硬币的两个不同面的自然现象。
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都是那芸芸众生的其中一人。然而,只要稍许的拥有和掌握了哪怕是只有一丁点儿权力,便感到自己与芸芸众生不一样的人了。有一些善于钻营之人心中就会揣度,对那人尊重和亲进一些,说不定哪一天自己遇到有求于人的时候,也许会得到帮助和关照与提携。
于是乎,一有机会便有了那恭维和抬轿的心思和行为。而那有了一些权力的人,开始可能会有一些自持。可是,然而,一旦是尝到了那权力带来的众人拱月的奇妙感受,便会少了和没有了自持的定力。对于摆在自己面前的那恭维和奉承的那一乘“轿子”,开始还会面漏羞涩。
初坐在那被抬的轿子上,也可能开始还会羞答答的。可是久而久之就会习以为常,最后还会去专门寻找那恭维和为自己抬轿之人。而那恭维和抬轿的人,其实就像是给那手中持有一定权力的人挠痒痒拍马屁之人。
当然,不管是给自己挠痒痒还是给被挠痒痒的挠痒痒以及抬轿子拍马屁,在我的理解看来都是一个技术活。
就如那抬轿时每一步都得小心,若是抬轿时脚步不慎滑倒,一个闪失把那轿抬翻了,亦或是使坐轿的人颠簸闪坏了腰什么的,就会得不丧失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那坐轿之人责罚而落得一身骚臭,以后便丧失和没有了那抬轿的机会。
我之所以认为,卑躬屈膝想与那有一些权力的人“挠痒痒”是也技术活,是因为觉得如果那发生在他人身上痒痒的地方,是他人自己两只手指够不着地方,你去给他挠到那痒痒的地方了,于“他”心里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但是,因为如果是不懂“挠”法挠重了则皮破,挠得轻了,那痒痒不但没有止住,反而会感觉到更加的痒痒,就会使得被挠的“他”心烦意乱,甚至奇痒难忍。
因此,倘若是帮助他人挠痒痒,则更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了。因为挠重了,会让别人觉得你不是在帮助他人挠痒痒,而是在发泄,下来定会叫你挠痒痒的人不快。挠轻了,则又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在敷衍行事,那痒痒非但没有止住,特别是叫你挠左边的痒痒,你搞错了挠到那右边去了,你还会受到责怪。那岂不是费力不讨好,反被别人责骂:“你到底会不会办事?!”。
所以,我说挠痒痒是一个技术活,是有一定道理的和缘由的。
有时候深想起来,觉得那挠痒痒与一些拍马屁的人是一丘之貉。
拍马屁也是一个技术活。如果技术好,拍到那马屁恰到好处的地方时,自然是大则让那享受拍马屁之人高兴不已,让那拍马屁之人得到一两句“夸赞”的话语。大则可能会得到激越人心的“表扬”,使那拍马屁之人感激得涕零。
我之所以同时认为拍马屁的高手就像挠痒痒也是一个技术活,是因为倘若拍马屁拍得让人觉得就像那挠痒痒恰到好处的技术活的人一样,会让受拍的马屁感到不轻不重十分舒服,而不至于被拍马屁的人拍得生痛。
多年前,有一个朋友曾经告诉我说,一次在一个全是女性同事的聚会上,主持聚会的人对参加聚会的人说:“我们都是女的,女的要自己尊重自己,不然别人就不会尊重我们。譬如我们中有的人在一些领导面前,十分的矫情,甚至是搔首弄姿。去说事情故意将那胸前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来自己的胸沟,磨磨蹭蹭嗲声嗲气地走到别人身前身后去故意低胸埋头话语。这是干啥呢?说直白一点这是在挑逗别人……”。
我听了朋友告诉我的话后,我想,其实,我认为这也是一种人给他人挠痒痒拍马屁挠痒痒的技术,这样的“挠痒痒”“拍马屁”的技术是一般人所没有的。其拍马屁挠痒痒的技术已经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既不显山又不露水。既让领导饱了眼福,又没有失掉自己的名声。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说:“我发现拍马屁跟恋爱一样,不容许有第三者冷眼旁观!”。看到了我的胸沟是领导你自己想看!你没有看到,我自己又没有“折本”,东西依然是我的,其他人又没看见,何乐而不为呢?朋友还告诉说话里暗指的那人,我也认识所指的那人,当时我只是在心里“呵呵”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所以,我认为拍马屁和挠痒痒,不是一门技术活又是什么呢?!
闲来无事,于是就想到了这些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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