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岛冰茶(Long Island Iced Tea),是一类调和鸡尾酒的通称,是以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龙舌兰酒四种基酒再加入冰块、白薄荷酒、柠檬汁等配料调制而成的一款鸡尾酒。
这款鸡尾酒是星座鸡尾酒中代表水瓶座(1月20日至2月19日)的一款鸡尾酒,同时也是IBA(国际调酒师协会)官方鸡尾酒之一。
长岛冰茶起源于美国纽约的长岛,于上世纪90年代起风靡全球。长岛冰茶不是茶,只是色泽很像红茶的一款鸡尾酒饮料,酒精度高,按照其原始配方调制的长岛冰茶酒精度可达40%以上。
长岛冰茶酸甜可口,适合女士饮用,只是酒度不低,不知不觉中容易喝醉,在此提醒各位,美酒好喝可不要贪杯啊!
火车站。
候车大厅钟楼上的大钟指向八点。太阳在浓密的雾霾下只露出淡淡的光晕。
广场人来人往,大包小包的都是赶路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隐藏着贪婪的眼睛和罪恶的第三只手。觊觎着无辜的人们。铁路公安处的老白和同事从对面走过来,彼此会意的点了点头。他们正在办案正是有了他们,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才得以保障。
电视上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这个江湖,有昼伏夜出的蟊贼,也有猫捉老鼠的警察。还有夜色下浓妆艳抹的站街女。
这个江湖,因为金钱和贪欲变得暧昧、诡丽却危机四伏。
我长吁了一口气。转过钟楼对面的棚户区。看见一胖一瘦拉三轮车的男人在拉扯着一个女大学生。我想起例会上警务通报说最近经常有人报案,火车站三轮车宰客。
我冲他们两人喊,干哈呢?
女生见了我就像见了救星一样躲到我身后。
瘦高个说,关你屁事!
我说,都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就你俩这智商还敢在大清早干这勾当。
那两个人冲我走过来,女生更是在我身后抓着我的肩膀。我见状忙说,哎哎哎!两位淡定啊!
瘦高个说,怎么怂了!怂了就滚一边儿去。
胖子说,她坐车不给钱。怎么了?
女生说,说好的车费,还没到地方就变卦。再说我没说不给啊!我给我哥哥打电话没打通。
我说,那你们拉扯她干嘛啊?想把她拉扯到哪儿去?
瘦高个说,我跟你说得着吗!
胖子说,小白脸儿别不识相啊!走开!
我冷笑着说,不然呢?
胖子伸手来抓我的衣领。我拍开胖子的手臂,踢在他的左肋上,胖子捂着肋骨蹲在地上哀嚎着。瘦高个见状从车上抽出钢丝锁,我不等他抡起来欺身上前下劈腿把他放倒。
我从三轮车上拿起行李冲着两个人说,就你俩!想辙干点别的吧。一浪费体力,二成本有点儿高。别再折进局子里去。
说完,拉着女生走出了胡同。
女生说,谢谢你啊!
我故意逗她说,好啊!怎么谢!
女生捂着书包说,你要干嘛?我可没钱啊!
我开心的笑着,转身离开。
女生说,哎!你叫什么名字?
我转过身说,杨过。
女生笑着说,杨过?如果你是杨过我就是小龙女!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合适,囧的脸都红了。
我说,那你叫什么?
女生得意地笑着说,保密!
我点了一颗烟吸了一口说,不说拉倒!
女生跺着脚说,哼!你这个人真没劲!
我说,要不一起吃饭?
女生捂着嘴笑着说,杨过,你真老土!
真味牛排。
我点了一份黑胡椒牛柳,两份份牛排,一份披萨。一份水果沙拉。女生一个劲儿说够了够了,吃不了那么多。
我这时才有机会观察这个女生。她身材高挑,戴着个有兔子耳朵的帽子,穿着白色毛毛大衣。说话的时候左顾右盼,兔子耳朵就一摆一摆的。
何彤萱也喜欢戴这样的帽子在我面前晃啊晃啊的!一想到何彤萱我就心痛不已。
我举起酒杯说,来,小白兔干杯!
女生说,我不叫小白兔。我叫袁沅。
袁沅举起酒杯说,正式认识一下,干杯!
袁沅说,同学们也叫我小白兔,不过我不喜欢!
我说,挺好听的呀!
袁沅头就像不郎鼓一样摇个不停说,不喜欢,不喜欢。我就哂笑她。
袁沅说,你干嘛笑我。
我说,以后出门小心点儿,火车站龙蛇混杂的。
袁沅说,哼!他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说,你谁啊?
袁沅说,我是说我哥!他们要是知道我哥哥是谁吓死他们。
我说,哟。失敬失敬。
袁沅白了我一眼就,你怎么这样!
袁沅说,不过你刚才那两脚挺帅的。你是干嘛的?
我说,你猜。
袁沅说,不会是流氓大亨吧!
我刻意隐瞒了警察的身份,我接近她正是因为她的哥哥。
我夹了黑椒牛柳给她说,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袁沅说,这家的牛排味道不错!我哥哥带我来过。
袁沅说,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儿,觉得这样欺骗她让我很内疚。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说,你少来了!
袁沅撅起嘴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这样啊!人家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你。你是不是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样啊?
说着眼泪就快要掉下来了。
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袁沅。我诚心接受你的感谢。来干杯!
走出真味牛排馆。天上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袁沅欢乐地踩着雪,不停地说笑,就像个就像个话唠。
袁沅说,我喜欢下雪。尤其喜欢今晚的雪。
我问她为什么?
袁沅说,因为……因为认识了你啊,杨过。
我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围巾,替她戴上口罩说,天儿这么冷。别光顾着说话,不然吸进去凉气儿该肚子疼了。
袁沅被包裹着只露出大大的眼睛,抱着我的胳膊。
我说,回家吧!再见丫头!
我走出很远回头看,袁沅还站在雪地里冲我挥手。
刘金牛说,老白这次栽了。
我说,哪个老白?
刘金牛说,还有哪个!铁路分局的大老白!
我说,怎么啦?
刘金牛说,前几天大老白去国际世贸酒店,那天让高耀辉、李建起堵在了电梯里,也怪大老白大意了,没带枪。高耀辉和李建起一人一把上顶着大老白,结果眼睁睁看着人跑了。
我惊讶地说,高耀辉?不是抓起来了吗?
刘金牛神秘地笑起来说,你呀,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刘金牛觉得不合适就换了口气说,你最近你总是忙何彤萱的病,工作上的事难免疏漏。
我说,不对啊!高耀辉被放和我工作疏漏有啥关系?
刘金牛叹了一口气说,你呀!还是太嫩了!你知道人家背后大老板是谁吗?
我说,谁啊?
刘金牛说,不该问的别问。我是为你好,以你的性格最好不知道,要不然指不定捅出什么篓子。
见我还想坚持,刘金牛忙说,行行行!怕你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行吧!要不你问问何彤萱的爸爸,看看何书记告诉你吗?你问出来也和我没关系。
说完,刘金牛边摇头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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