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米苏(Tiramisu)是一种带有咖啡酒味的意大利甜点。以马斯卡彭芝士作为主要原料,再以手指饼干代替传统的海绵蛋糕,加以咖啡、可可粉。香滑甜柔中带有质感。
提拉米苏有很多动人的传说,最广泛流传的版本是,一位意大利士兵即将开赴战场。他的妻子将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做进一个糕点里。糕点的名字叫做提拉米苏。在意大利语中,提拉米苏意思就是“带我走”,还有“记住我”。这是一个战争与爱情的故事。
曾经的我们,物质无比的匮乏,可是我们却无比的快活。那时彼此的感情是真挚的。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可是彼此的心是紧密相连的。一封书信连接着友谊与亲情。
渐渐的,世界繁华了。人们开始追星、哈韩了。人们越来越迷恋手机与游戏。人们变成了低头一族,即便面对面也没有了共同的信仰和话题。
我们消费着快餐式文化、迷恋着歌舞升平的夜晚。我们的快乐就像泡沫一样绚丽而短暂。
不像那时。
那时一串冰糖葫芦就可以让我们开心好久;那时一块烤红薯就可以温暖我们整个冬季;那时我们的信仰坚定无比,我们无比笃定的坚信正义可以战胜邪恶、为了正义,我们可以不要钱、不要命。
大哲要出来了。
濛濛说,我要结婚了。
我说,我有些羡慕你。
濛濛说,何彤萱还是不理你吗?
我摇了摇头。
濛濛说,我去找过何彤萱,向她说明了一切。
濛濛说,这或许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儿。
我说,谢谢你,濛濛!
濛濛从身后轻轻抱住我说,有多少回我想着就这么靠在你的肩膀。
我欲转身,濛濛说,不要!求你了。我怕你一转身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动摇了。
濛濛说,如今我们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希望你和何彤萱早成正果。
我说,优优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我伤感的说,她曾说她永远忘不了我抓住她手腕时冰冷的眼神。
濛濛说,我们说好了,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
何彤萱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无数次我徘徊在她家楼下,望着透过窗帘的灯光,却没有勇气上楼。我甚至感觉到何彤萱就站在窗帘后面,我们咫尺天涯却分别感受着离别的苦楚与煎熬。
直到有一天,何彤萱敲打着车窗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我摇下车窗,何彤萱说,我们谈谈吧!
何彤萱的父母不在家,阿布热情的围着我转,我蹲下来抚摸着阿布,阿布舔着我的脸。
何彤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良久何彤萱说,你以后别来了。
何彤萱说,原来你答应过我妈妈不在和我联系,可是这算什么!
何彤萱继续说,后来你和濛濛来了,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后来我妈妈就把我关起来把我手机没收了,不过阿布知道手机藏在哪儿,我妈妈不停地换着地点藏,阿布总能找到,也许他们并不是真的藏起来,只不过让我自己能够冷静一下,让我自行了断与你的联系。
我说,对不起优优。我不该骗你,我也尝试着忘记你,可是我做不到。
何彤萱说,你认为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说,优优你听我说。你我一见钟情,我笃定的认定这辈子与你长相厮守。优优爱我吧,就像我爱你一样!
何彤萱说,你走吧!我妈妈快回来了。最起码你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你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我说,如果我想见你怎么办?
何彤萱说,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把窗帘拉上,如果他们在家我就打开窗帘。
何彤萱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谈恋爱,偏偏整得跟做贼一样。
何彤萱说,真没见过你这个样子的警察。警服也不穿,单位也不去。成天混来混去。说你是警察,谁信啊!
我对何彤萱说,如果你看到做酒保或者是在赌场里做荷官都不要奇怪。为了工作我宁愿做一颗插在敌人心脏的钉子。
我说,当你看到我们身着警服说明我们要收网了。
何彤萱叹了一口气说,自从认识了你,也不敢随便带阿布出来找你了,看到你穿便装的时候也不敢和你说话了,生怕影响到你的工作。
何彤萱说,杨过我不想这样!我多想我们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快乐、无忧无虑的。做一份工作,酒保也好、荷官也好,就是一份工作,虽然没有长进,总好过你现在刀头上舔血。
我说,职责所在,不得不为。
何彤萱说,转文职吧。我不想每天为你担惊受怕的。
我说,如果都转文职,我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何彤萱说,如果你的身份被发现你会死的很惨。
我说,我知道!
何彤萱说,你就不怕祸及家人吗?
我说,当然怕。这也是我在爱情上踟蹰不前的原因。
退却与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尽管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可是当面对何彤萱的父母时,我还是觉得无法预料事情的结果。甚至场面有些失控。一进家门何彤萱就被她妈妈吴雪拉到卧室。
相对而言,何彤萱的爸爸何建倒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何建说,杨过来陪我喝茶、下棋。
我扭头看着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着。
何彤萱的妈妈吴雪对何彤萱说,跪下!
何彤萱喊到,妈!
何建说,她们谈女人的事情,我们谈男人的事情。
我举棋不定。
何建说,落子无悔啊!
我说,何叔其实我不太会下棋!可是从围棋的走势似乎可以看到战场的厮杀、飞奔突兀的战马。但是难免会一叶障目!
何建说,有道理!
我说,最近看武宫正树九段的《围棋的宏大构思》,他的定势与活势的理论让我受到些启发。
何建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卧室里的冲突越来越激烈了。
我说,何叔我的去看看优优!
何建说,你确定?
我说,是的!作为儿女理当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但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受到责罚我不能坐视不理。
何建说,好。请!
我来到卧室,看到何彤萱的妈妈吴雪正在拿着笤帚疙瘩打在何彤萱的后背,何彤萱委屈的哭着。
我走过去抓住笤帚疙瘩说,阿姨!
何彤萱的妈妈说,受不起杨先生。请叫我吴雪!
我说,是!
吴雪说,我在教训我的女儿,杨先生意欲何为啊?
我说,优优是个好女孩儿!不应该受到责罚!
阿布也抱住吴雪的腿。
吴雪呵斥道,阿布一边去!你还为他们通风报信!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何建走进来说,行了!你闹够了没有?看你成什么样子!
吴雪赌气的说,好啊!优优也是你女儿。我不管了!
何建扶起何彤萱说,好女儿!没事了!
何彤萱坐在床边上抽泣着。
吴雪说,怎么的,你还委屈了!
何建说,你闭嘴吧!女儿这么大了,你这么没轻没重的打她合适吗?
何建说,儿女们的事,做父母的要尊重她的意见和选择。只要不太况外。
何建说,杨过有什么不好!通过我的观察了解,他重情义、有担当!有正义感!比那些市里面的公子哥强多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让他们相互深入的了解一下未必是坏事!
吴雪说,你倒是会充好人!
何彤萱满眼泪花的看着我。
阿布也兴奋的转来转去。我蹲下来抚摸着阿布,掏出牛肉干给它吃。
我对何建说,何叔,谢谢你!
何建说,以后有时间来陪我喝茶、下棋。
我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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