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他们还在公交车上,上官宫琴的电话响了。对方说,喂,你好,请问你是祁落吗?
上官宫琴把电话递给祁落,祁落说,是的,是的。
然后就听对方说恭喜你被西亚乳业有限公司录用了,之后就是一些要求,但是祁落什么都没有记住,只记得要求要自带被褥,公司只提供床;两天之后开始上班,一批新人集体培训。
挂了电话,祁落告诉上官宫琴说,要自带被褥,怎么办?老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衣服。
上官宫琴说,能怎么办?买呗!
祁落说,拿什么买?然后附在上官宫琴的耳边说,我可没钱;说的很小声,因为他怕车上的人听到耻笑他,毕竟这不是光荣的事。
上官宫琴也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给你买,算是我补偿你的;说完把头靠在祁落的肩上。
公交车载着他们绝尘而去,消失在街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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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祁落又去找了一回赧昊,是到那汽车服务中心找的,几天不见,似乎二人之间已经陌生了许多,相互间寒暄几句后就是没什么说的了。
赧昊的眼光没有离开过上官宫琴,包括跟祁落说话也一样,这让祁落很不自在;虽然相处了二十多天,但二十多天的友谊根本经不起某一方的失败而引发另一方的蔑视,这就是酒肉朋友,当没有了酒肉,也就无所谓朋友了。上官宫琴在心里面还是放不下她的那种自豪感,因为赧昊还是那么的“欣赏”她,或者说是她已经孤芳自赏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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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落看出了上官宫琴的心思,他觉得以上官宫琴的作风,他们的感情很有可能经不起岁月的洗礼,在岁月的长河中,这份感情必然会受一些外在的因素而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而这个微妙的变化,其力量是巨大的。
就像是刚刚嫁接成活的树芽,会因为一些自然的或人为的因素,稍不留神就死了。
至于赧昊,这很有可能是祁落最后一次见他,他将会慢慢地淡出祁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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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祁落带着他的被褥去了那牛奶场,这次上官宫琴没有跟着去,但佘箫兰还是一样的请了半天假,早早的等着祁落的到来。
待看到祁落,佘箫兰高兴得眼睛都快流出来了,她把祁落带到宿舍。
宿舍楼很大,共四层,分两栋,一栋面北,另外一栋面西,连着;宿舍楼的豪迈透露出的信息告诉祁落,牛奶场员工必定不少。
人事部的实习主管给祁落安排住宿,看到佘箫兰在,就让佘箫兰把祁落带到三楼一间房内。
宿舍是八个人住的,其中七个床位都已经有人住了。佘箫兰告诉祁落说,这间宿舍住的都是市里一本科学校的学生,暑期见习的。
说着帮祁落整理床铺,祁落有些过意不去,对佘箫兰说,箫兰,真是不好意思,我每次来你都请假,还帮我整理床铺,太麻烦你了!
佘箫兰说,祁落,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该做的,以后就是同事了,相互关心啊。
祁落说,那肯定的,以后还请你多指教。佘箫兰看着祁落笑了笑。
整理好祁落的床铺,佘箫兰离开宿舍,到门口又返回去说,祁落,出来,有件事情得告诉你一下。
祁落走出去问,什么事,你说?
佘箫兰说,到食堂里吃饭不能有现金,都得办卡,但是你刚来,卡还不能办,所以你要到财务室去买饭票。
她把财务室的方位告诉了祁落,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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