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宁杨子琳与昌州
(文史知识补遗)
崔宁(723-783年),又名崔旰,贝州安平(今河北安平)人。唐朝时期的名将。据史记载他出身博陵崔氏,年少便喜好纵横之术。原本贝州安平人,后徙卫州。早年生活落魄,跟随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授折冲都尉。唐宝应初年,授利州刺史,平定山贼有功。迁汉州刺史,打败吐蕃军队。永泰初年,打败剑南节度使郭英乂,迁西川都知兵马使。大历二年,贿赂宰相杜鸿渐,授西川节度使,深结宰相元载父子,授检校左仆射。
大历十年,向唐代宗李豫皇帝建议恢复昌州建制,得准,以鸦屿山禹王宫(今安富李家寨附近)作临时州衙,办理恢复州治事宜,后又迁治新地(今古昌镇)
大历十四年,崔宁任检校司空、同平章事,兼山陵使、御史大夫等职。唐德宗即位,因得罪时任宰相杨炎(727年—781年),被贬为朔方节度使,任为右仆射、知尚书省事。建中四年(783年),发生了泾原兵变,随驾逃奔奉天(今陕西乾县),受到奸贼宰相卢杞诬陷,坐罪冤杀,年六十一,后得平反。
杨子琳,唐朝将领,任泸州刺史。公元768年,趁西川节度使崔宁入朝之机,率领数千名精锐骑兵乘虚突袭,攻入成都。崔宁之弟崔宽与杨子琳交战,多次失利。秋七月,崔宁的偏房任氏拿出数十万的家产,招募了数千名士兵,率领他们进攻,并打败了杨子琳叛军。杨子琳兵败逃跑。沿途烧杀抢掠,兵焚昌州,造成昌州行政停止废弃数年。杨子琳败归泸州后,招集逃亡的士兵,共得几千人,沿着长江东下,声称入朝。涪州守捉使王守仙在黄草峡埋伏兵马,被杨子琳全部抓获。杨子琳在忠州攻击王守仙,王守仙仅孤身逃脱。于是杨子琳杀掉夔州别驾张忠,占据夔州城。荆南节度使卫伯玉想结交杨子琳作为后援,将夔州许给了他,为他向朝廷请求。阳曲人刘昌裔劝说杨子琳派遣使者前往朝廷请罪,杨子琳听从了他的劝说。派使者去了长安,代宗原谅了他,任命杨子琳为峡州副团练使,后为团练使,死于非命。
第十八章
杨张造反
春节快来了。剑南节度使崔宁将军准备了大量的金银财帛,夏布、陶器和白酒、茶叶,准备进京面圣,随便活动其他官员,为自己将后进入朝廷内阁打好基础。临别前再三叮嘱兄弟崔宽要把守好府城,不生祸乱,平安度过这几个月,并且要保护好三位兄嫂。
崔宽满口应承:“哥哥,你放心去吧,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够办好的。我一身武艺正愁没有地方使嘞。谁敢造反,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崔宁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一去,快者要两个月回来,慢者就要三五个月才能回来。如果发生什么紧要事情,要向泸州刺史杨子琳求救。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杨子琳足智多谋,张超力大无穷,任何叛军都是可以对付的。”
崔宽满口答应,说:“好的,我记住了!”
崔宁去了京城长安面呈皇上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泸州。杨子琳好不兴奋,心想:机会来了,我要立即率兵去攻打成都府,一要逼皇帝封我为剑南道西川节度使,二要夺回我心爱的任霄蓉夫人。一个刺史率兵去攻打道府,这是叛乱的行为,如果讨伐理由不充分,一旦失败就会被定大罪,自己遭受那十种刑罚外,还会株连九族,满门抄斩。找一个什么理由去讨伐呢?他想到一人可以为他出谋划策。这个人就是无端挑起战端,引得打铁山僚寨被焚,昌州州里城被烧的短命刺史郑绍伦。这个人虽然阴险毒辣、私欲膨胀,但对人对事却工于心计。他被充军发配到黔南后,买通了狱吏,找了一个治病的借口来到了泸州忠山隐居。于是杨子琳立即派人把他悄悄请来了。
郑绍伦看见杨子琳踌躇满志、心高气傲的样子,说:“我可是一个戴罪之人,刺史大人私自接见我,不怕朝廷知道了治你的罪吗?”
杨子琳十分张扬地说:“山高皇帝远,我怕个毬,如今的皇帝呀,已经没有太宗、玄宗那种气派了,还不如一个节度使权力大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把崔宁那老儿做了,我去当节度使。如果成功,我上报朝廷,免你无罪,还干我这一角。我就是苦于没有罪名杀他打他折腾他。郑刺史,你是当今再生的苏秦张仪,活着的张良诸葛亮。就给我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郑绍伦听了,心中暗暗吃惊,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野心却这么大,权欲膨胀比我还大,真可怕。跟这种人干,岂不是蚕子成蛹结茧自缚吗?但转眼一想,自己反正已是犯人,去搏一搏,可能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于是试探地说:“你先不要夸我,我连一个僚人都没有收拾了,有何本事去谋略攻打一个固若金汤的成都府啊。”
杨子琳自不量力,吹嘘般地说:“胜负乃兵家常事,但我不会负,只会赢,。蜀中无大将廖化打先锋,我看那崔宽连廖化都不如。这次胜利是绝对有把握的,你一百个放心。”
郑绍伦听了这番狂人诳语,心头又在心想:自己反正是一个流放犯人,难有出路了。不如借浑水捞鱼,也捞它几条大鱼吃吃再说。就说:“你要让崔宽来请你去成都,这样就没有任何罪名了。”
杨子琳说:“请我去成都?那怎么可能呢?”
郑绍伦说:“怎么不可能,你可以派人去把成都搞乱呀。”
杨子琳说:“把成都搞乱,除非是吐蕃的人进犯成都。可眼下朝廷和吐蕃已经休战,一时不会再打仗的。”
郑绍伦说:“外患没有可以搞内乱呀。你派去的人一方面搞骚乱,一方面传言要泸州刺史来平乱。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杨子琳说:“好办法,姜还是老的辣,郑大人真不愧是久经官场的政客。那派谁去好呢?”
郑绍伦说:“当然要派有钱的人去哟,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出勇夫呀。”
杨子琳说:“咱泸州谁最有钱,当然是周定国周员外,可他不会参加我们的行动的,这家伙就是一根筋,油盐不进。”
郑绍伦说:“就算他油盐不进不参加,难道他外甥张超也不参加?”
杨子琳说:“我怎么把这混小子给忘了,这小子搞这种事情不用教,不学自会。可周员外会听他外甥的吗?那笔支出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郑绍伦说:“你只要满足了他的几个愿望,他不会不听的,毕竟人年轻,涉世不深嘛。”
杨子琳说:“我想想,这家伙目前最大的心愿,恐怕就是想和昌州刺史向子荣的千金向海棠小姐结婚。”
郑绍伦说:“你就满足他的愿望嘛。”
杨子琳说:“我怎么满足,向海棠又不是我家的人,我能做主吗?”
郑绍伦说:“这不是暂时许个心愿嘛?等你当了节度使,给向子荣随便找几条罪状,把他往大牢一抓,向海棠是个孝女,为了救父,什么条件她不答应?”
杨子琳说:“行,就这么办。我还有一事请教,我打下了成都后,又怎么告倒崔宁呢?”
郑绍伦说:“我早给你准备好了,要告倒他很容易的,就参劾他要谋反叛乱,自立朝廷,私设苛捐杂税、强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枉杀下属部将,贿赂朝廷官员,强抢民女。条条都是死罪。”
杨子琳说:“好,太好了,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再回去了,就在我的军营为我出谋划策,做我的军师。我好酒好肉招待你。还有你喜欢的美女,随你挑选。”
张超在昌州正准备大势四处搜查吴彩华,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正在气恼时,杨子琳派人来了,请他立即去泸州商量大事。他本不想去,又怕真有什么大事情耽误了,只好骑上快马,跟着来人去了泸州。
杨子琳见张超来了,便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全部告诉了他,并许愿说:“贤弟,这方面我不如你,辛苦一趟,如果成功了,我让你当昌州刺史。”
张超无精打采地说:“昌州刺史我到不想当,我想要昌州刺史的女儿向海棠作我的妻子。”
杨子琳说:“兄弟,别为了一个女子丧失了大志。女人要娶,刺史也要当,不然那高傲的向海棠小姐怎么会看得起一个小小的参军录事呢?准备准备,赶快出发吧!”
张超说:“让我去我没有意见,干这种事情我也喜欢,可你不能让我空着两手去呀,叫弟兄们去生事,那是要钱的呀。”
杨子琳说:“钱的问题当然要靠你自己解决哟。”
张超说:“我哪里有钱,你是知道的,我那点薪俸养我这张嘴都不够。官清吏瘦,可恨那向子荣、唐子同自己不贪不说,还把我们当下属的都盯得紧紧的,别说去贪污、受贿,就是平时吃了商贩一个锅盔,如没有付钱,都要挨通报批评。”
杨子琳说:“这个我知道呀,向子荣是出了名的清官。你是没有捞上油水,但可以找你舅舅要呀。”
张超说:“别提我舅舅了,前次骗他要了十万两,说是征讨僚人,可我们却没有去征讨。也是幸好僚人没有再来闹事,又幸好我当了一个参军录事,不然我舅舅早就该找我算帐了。现在再去骗他,门都没有。”
杨子琳说:“那怎么办?这么好的大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呀,失之交臂,会后悔一辈子的不去办了呀。”
张超说:“你们泸州富的流油,你这个当刺史的还拿不出几十万贯钱来吗?”
杨子琳说:“当然,拿这点钱是非常小的一个数目,可你知道,我当个刺史还没有几天,财政文化大权还不是我个人在掌握。再说了,我们进行的倒崔活动是秘密的,一旦被他们知道了,把消息泄漏出去,别说我们要当什么大官,恐怕连性命都会保不住的。”
张超说:“那,怎么办?”
郑绍伦这时说话了,他十分神秘地说:“我倒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说完话,两眼死死盯住张超不放。
张超说:“你看着我干什么?只要能把向海棠娶到手,就是去杀我老子我都敢干。”
郑绍伦说:“不用杀你老子,你也没有老子被你杀,就是叫人去吓唬吓唬你舅舅就可以了。”
张超说:“你的意思是要绑架我舅舅,让他把钱拿出来?”
杨子琳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不过要你配合一下演一场苦肉计。”
张超说:“我明白了,我马上找人去。”
郑绍伦再三交待说:“一定要演的天衣无缝,不要被你舅舅看出破绽来,生意人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
张超说:“我舅舅好说,就是他那二老婆难对付,而且我舅舅对她最好。”
郑绍伦说:“那你首先绑架她,把他做诱饵,你舅舅不得不出钱救人。”
张超说:“她成天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去绑架?”
“你是你舅舅的儿子,你回家还不容易吗?我看你可以这样做……”郑绍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杨张二人听了,连称好计。
张超从杨子琳官邸出来,找到了正在泸州避难的原昌州捕快赵水,如此这般的一说,穷困潦倒的赵水,正愁衣食无着,毫不犹豫的立即就答应了。并要求事成之后要一万贯的酬金。张超心头虽然极不愿意,嘴上却满口答应了。
这一天,周定国没有出门去,正在家陪二姨娘。去年,妻子得病去世后,他就发誓每个月要抽出两天时间陪陪现在的妻子,享享天伦之乐。他把管家、厨娘、丫环、门子全都放了假。自己亲手下厨房做事,给妻子做一餐可口的佳肴。中午,他正在厨房忙碌时,听得有人在敲门:“素素去开门!”
妻子说:“素素不是到琼英(周家丫环)家玩去了吗?你忙你的,我去开门。”
周姨娘来到大门前,问道:“谁呀?”
门外的人答道:“我是给周员外送货单来的。”
“等等,我马上开门!”周姨娘听说是丈夫的货物到了,急忙开了门。
还未待大门全部打开,突然蹿进来三个人,捂住了周姨娘的嘴巴,拿出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押着外甥张超。
张超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浑身是伤,衣服上斑斑血迹。他挣扎着身子,拼命喊着:“舅妈,救,救我!”因为堵着嘴,喊出来的声音只是唔唔之声。
周定国听见妻子尖叫了一声,问道:“有什么事呀?”
还不待他走出厨房,只见两个人已冲到他的跟前,说:“周员外,委屈你一下,只要你不乱动乱喊,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周定国见来人满脸杀气,不禁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找你周员外,不用我们开口,你都明白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你们想要钱?”
“识相,我们就是为它而来。”
“你们要多少?”
“五十万贯。”
“这么多呀!”
“打!钱就不多了。”
其他人狂打起周姨娘和张超来。
“有话好说,你们千万别打我妻子和我外甥了。”
“赶快拿出来,不然我们下一次就开始杀人了。”
周定国不敢多想了,也不容他多想了。想进卧室取钱去。见妻子使劲地摇头,不让他去,他又犹豫了。
“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东西,打!狠狠打!”
张超喊道:“你们不要打我舅妈!”
“听这张参军喊些什么?”
张超堵在嘴里的布团被歹人掏出来了。张超喊道:“你们不能打我舅妈,要打就打我好了。”
“现在由不得你了,我们也不想打人杀人,只要周员外赶快把钱拿出来就一了百了了。”
事发突然,周定国无计可施,心想,钱是身外之物,仙保住性命再说,只好说:“我拿,我马上去拿,你们不要再打人了!”
周定国决心舍钱顾命了,欲进卧室去,周妻一下冲过去,挡住了他,盯住张超,说:“老爷别去,这是张超搞的鬼!”
周定国不明白,张超明白,说:“我知道舅妈心疼钱,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们,钱是身外之物,顾命要紧。”
“这个老婆子活腻了,杀了算了!”那贼人话音未落,挥刀一砍,周姨娘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你们怎么把我妻子杀了?”
“再不听话,我把你也杀了,还有这贼参军。”
“好好,我马上去!”周定国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了,说:“超儿,随我来搬钱。”
“你们把我的绑松了,我去把钱搬来给你们。”
歹人把张超的绳子解开了,说:“不许跑哈!”
周定国说:“都是一道门的死屋子,我们往哪里跑,”
二人进了屋子,周定国悄悄地说:“这房间有一个暗道,直通沱江边的码头的仓库,只要到了那里,我们有上百的搬运夫,就不怕他们了。”
张超一伙虽然设计周全,但没有想到地道这个问题,舅舅一旦逃脱,就再没有机会擒住他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一并杀了,这样周家的财产就全归自己了,还免得要一次钱求一次人。问道:“舅舅,家里没有现金吗?”
“有,但岂能轻易给那些歹人。我刚才就是想脱身后去搬救兵的,又担心你舅妈,最后还是把她给害了。走!”周定国哪里知道自己痛爱的亲外甥就是歹子的头目,还劝他赶快逃走。真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临死了还为贼子着想,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张超知道了底细,说:“舅舅,你不能走!”
周定国没有明白张超说话的意思,劝说道:“俗话说: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舍财消灾,你少些麻烦,我也不担惊受怕了。”
张超说:“不行,我要叫官兵来杀了他们。”
周定国说:“这些事不要惊动官兵,他们见了钱,照样保不住的。现在的泸州毕竟是杨子琳的天下,他天天都在打我钱的主意。我的钱谁也别想拿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还是躲一躲吧。”
“不行,你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如若你不听招呼,我先杀了你,”张超等不耐烦了,时间长了害怕事情败露,顿起杀心,从身上摸出匕首,手起刀落,匕首深深地刺进了舅舅的心窝里。
周定国气愤地质问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难怪你舅妈两眼愤怒地盯着你哟,我现在才明白。我是养虎为患,咎由自取呀。你要这多钱干什么?”
张超悲哀地说:“舅舅,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要跟杨子琳一道干一件天大的事情,需要大笔资金,我怕你不给,就想了这个主意。”
周定国劝解与开导说:“你跟着杨子琳跑是没有好结果的,你周围这么多的好官清官为什么不好好学学呢?偏偏要走一条等死的不归路啊!”
“跟他们学,那不是自找苦吃吗?我需要的是高官厚禄、美女豪宅、锦衣裘袍、山珍海味,他们根本不把这个作为人生的追求,我为什么要学他们。杨子琳千不好万不好,但对我有利就好。舅舅,你别怪我心狠,我要做我的事情,不得已呀。”张超见舅舅生命垂危,不免伤心起来,哭诉道:“舅舅,我的好舅舅,你原谅我吧!”
周定国痛苦地叹了一口气,说:“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我很快就要死了,周家的财产全归你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在我死之后要善待你素素妹妹!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虐待她,我变成鬼也要找你算账的。”说完便咽了气。
这时,赵水跑了进来,慌张地说:“杨子琳带着官兵来了,怎么办?”
张超冷冷地说:“开门缉盗呀!”
赵水不明白地问:“开门缉盗,什么意思,不懂。”
张超说:“你一会就懂了。”
这时杨子琳带兵冲了进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张超指着赵水说:“是他伙同盗贼杀害了我舅舅、舅妈!这伙歹徒太凶残了,简直不是人,请你们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赵水突然醒悟过来,骂道:“张超,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这样陷害我呀?你才不是人,我和你舅舅一样,变成鬼也要找你报仇的。”
张超痛苦地喊道:“找吧!找吧!你们都变成厉鬼来找我吧,我都成了恶鬼了,我怕谁!我是恶鬼,我怕谁!”
可怜那五个贼人,饭没有吃上一口,钱没有得上一文,顷刻间就成了杨子琳、张超的刀下之鬼。
后人有诗为证:
为虎作伥有何好。兔死狗烹命难逃。
劝君莫作亏心事,天网恢恢跑不了。
昔日作恶今日报,尔死父母谁养老。
若有后人成孤儿,苦苦挣扎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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