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煤校同学在九龙湖聚会,小金花见栾伟穿条还没锁边的新裤道:“一看就是个没女人疼的男人,你难道就这一条裤子吗?”
“出租房里有(出租还贷)。我驻公司,身边就这条新裤,由于赶时间,见公交到,一下就忘了去缝纫店。”
宋晓道:“你一个人过太孤单了,若有合适的我找人帮你价绍一个。”
栾伟道:“谢谢,不用了,我已习惯一个人过。”
小金花道:“现在的人都怎么啦,我在煤校时,班上最少有七,八个可以点出名的同学追我。暗恋的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有同学对金花道:“我把追求,往你抽屉里塞纸条的同学名字报岀来,看是那几位帅哥。第一个同学们都知道是谁哈(她找了个本班同学),第二个宋晓,第三个……”他又对栾伟道:“我忘了,还有你。”
“有有有,我是想过金花。”金花捂嘴笑了,众同学跟着哈哈大笑。栾伟想:她虽漂亮,我却真没梦过她一次。这种场合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就像描图越描越黑。与其说没想过,到不如痛快地逗大家开开心。
又有同学道:“我儿子在银行工作,工资收入也高,他就是不去追女孩。问他为什么不去追女孩,他道:追不起,一顿饭差不多一千,还不要讲别的,如花了钱追得到还好,中途拜拜那就惨了。我才不去花那冤枉钱,一个人不香吗?真把我老俩口气死了。”
金花道:“你儿子起码还追过女孩,栾伟的儿子就没追过。我给她价绍邻家女孩,他连面都不见。你们都知道围城那段名句,城里的想逃岀去,城外的人想冲进来。可现在的年青人不想进城了,只想出城。”
眉山的一个同学道:“栾伟,你得多与儿子沟通,他这样极端必有隐情。”
一个体息日,栾伟将中国银行卡上的四万元转到芦凤招商银行帐上。(还买房借的钱)转账不到一小时,就有一个女人打电话道:“你叫栾伟吧,你儿子欠我一万多,懒帐不还,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啦,求你打钱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栾立的父亲,你们是放高利贷的吧。”
黄昏的时候,一个男声道:“你们欠钱不还,那就另怪我不客气了,我再给你半小时,若再看不到钱,那明天你就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会还,我问下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给我一定的时间,半小时怎行?”
半小时后,栾伟手机被大小蚂蚁轰屏。栾伟去中国移动请工作人员拒接短信,他说:“这事难办,具体怎么操作我得跟有关部门联系。”栾伟决定报案。
一个协警值班,栾伟对他道:“警官:我儿子被人控制,有生命危险。请求派出所帮忙救人。”
“你有多久没见到你小孩了,”
“有好几天没有他的音迅了。他们说:我小孩借了他们的钱不还,这些人是放高利贷的吧?”
“这事说不清楚,是否是高利贷很难辨别。”
“借二千一,手续费七佰,这不是高利贷还是什么。”
“是不是高利贷,我说了不算,要问上面。”
他上二楼,一会儿,一个领导模样的民警对栾伟俩兄弟道:“我们去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他开着警车三转二拐一下就到刑警队。一名刑警早已在办公室等着他们。派出所民警向他嘀咕了几句,他就对栾伟道:“没事,你们放心好了,催贷的不会为了几万块杀人的。”
这时,中国移动客服打来电话,你要解除爆屏可以去电信大楼。栾伟道:“不用啦,我已报警。”
“那好。”
刑警道:“你儿子多大了?”
“三十了。”
“你儿子借了网贷,没钱还,被逼着拆东墙,补西墙。所以,你的手机被他们爆屏了。”
“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知道我与栾立是父子关系?”
“他们是通过手机通讯录等手段查到得。”
他转头对派出所民警道:“还是回派出所做个笔录吧。”
回派出所的路上另个民警道:“你儿子还好,我们辖区有个男孩借了网贷被逼得将自家房卖了还不够,最近逼得跳河自杀了。”
民警带着栾伟兄弟俩来到战城网吧,真神奇,栾伟虽不在这家网吧,但他们已知他在哪了。起先打不通的电话,栾伟这时竞拨通儿子的手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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