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栾伟发呆,失去往日的笑容。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干嘛那么严肃,别多想啦,我答应做你女友不成吗?”
“那就委屈你了,住学校比不上小区。”
“别把我看得那么娇气。不过,我们在一起可以,但不打证。”
“好吧。”栾伟无可奈何地道。他想;只要俩人在一起就好办,时间可以消磨她的锐气,等她答应见李师母的时候,唆她老娘扁她一顿,想到这,他开心地默笑着。
“那天有空陪我去大众买冰箱与洗衣机。”
“嗯。”李佳依着他应了一声。
栾伟将李佳答应与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向溪凤做了汇报。溪风道:“这样也好,头婚又怎样?还不是要离就离吗?本来二婚就没有共同的目标,基础不稳,她要求不领证也是情由可原,不要强人所难。”
孙遥道:“二婚就是贼,偷着乐吧!别指望天长地久,过一天快活一天。”
姐夫的话触痛了栾伟本就受伤的心。没想到亲人对二婚这般不看好。她怨丁玉梅不该在六井丢自己的脸,这事若发生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自已也许会原谅她。
哎,想当年,每次寄钱回家心里都快乐无比,明知去万江邮局有风险(有抢钱的),还义不返顾的,夫妻间那有这般隔着肚皮。
一个星期天,他们去滕王阁游玩,栾伟抢着买门票,他怕女友瞧他不起。李佳特意带上摄像机。站在楼上看对岸是种心灵的洗礼,栾伟为对岸林立的高楼所震撼
李佳给栾伟拍了几张,她将摄像机交给栾,她也要照二张。他从未摆弄过摄像机,镜头前老是有东西挡着李佳挥之不去。
“佳佳,怎么回事,镜头前老是有东西挡着。”
“我的哥哥呀,是你的手指遮着镜头了。”
尽管李佳微笑着说,但他脸还是红了,长年锁在厂里,工厂让他变得就好比井底之蛙,孤闻寡见,一年到头就春节回家个把星期,更别谈外出旅游拍照留念的事。李佳是正常生活的人,追求生活品质,栾伟只是为活着而活着。
李佳亲自下厨。吃过晚饭,他们来到大众。李佳看中万宝冰箱,小天鹅洗衣机。她用南昌话与营业员搭骆驼。营业员送了一套碗给她,李佳讲她小气,买了两个大件,她又拿了一套递给栾伟。营业员又气又恼可又讲她不赢,只好顺水推舟作个空人情。
栾伟今晚开了眼界,几十年过去了,李佳完全溶进了这座省城。
栾立在医药学校参加了全国成人高考,竞考上医药大学本科,这让栾伟刮目相看。毕业后,去深圳实习,临走,栾伟从银行取了十五张给他。走后一天,他打电话道:“爸,你给我的钱有几张是假的。”
“小子,要你整天宅在网上,你被人调包了,从银行取得钱还会有这么多假钞吗?”
“哦。”
栾立实习半年后,溪凤将他弄进学校医务所药房。二年后考取药济士。
所长对栾江道:“你这药济士是偷看考来的吧。”
“所长,你别小看人,卫生系统考试这么严,看谁的去。”
“别看你平常不用功,还真考上了,没证,那可不许在医务所上岗发药。”
栾立闷在网吧,经常一身臭汗回到药房,女同事嫌死了他,见他来就喷香水。搞得溪凤哭笑不得。
一日李佳要栾伟到她家换开关插座。她还买了一个不绣钢放洗发水,牙膏的角架要栾伟装在洗脸间。小事一桩,栾伟提着冲击钻,带上工具包来到她家。一小时不到就完工了。
“你别得意,我弟客厅有盏吊灯,师傅装不了,请你显下身手怎样?”
“我在灯饰厂干了这么多年,什么吊灯没见过?”
“先别唆泡,装了才知。”
“妈妈呢?”
“到女儿家去了,我弟他们也去旅游了。”
栾伟观察了一下,他找到那俩个师傅装不成的原因。石膏板大厚了,得用加长膨胀螺丝,而这种螺丝市面又买不到。
明天上午正好休息,他加工制作的螺丝一下就打进顶板。看到李佳开亮吊灯,他舒了一口气。
“还行,农民工。”
栾伟洗漱一番,看着李佳隆起的双乳,他热血沸腾一把抱住李佳。她被栾伟抱得喘不过气。
“放手,弄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栾伟略松了下手,孤男寡女的,他那里忍得住又用手揉那对山峰。
李佳叫道:“这里是我娘家,别动歪心思,更不允许干坏事。”
栾伟听她这么讲只得放过她。心想:是李佳名堂多,还是南昌真有这讲究,也许她另有想法?李佳见栾伟收拾工具不答理她。她道:”鸡肠肚子,我已是你女友,你没看过《红楼梦》吗?金钏怎讲来着;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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