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到中峰局长的室内,擦着微汗,见他着了西服,微笑而庄重。我盘算着什么事儿,自己是否有时间做完站桩、揉球、打拳的功课,还有每天必须的一篇文章修改和发送。而他提出,要在教师节专题活动准备的基础上,再继续宣传类的协商或操作,用好投入的资金和精力,盘好活动资源,我耐心听完他的三个设想,完全赞成。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完成手头工作,一是他交待的未精心组织、认真编辑的《简报》。《简报》好改,没有多长时间已大改完毕,再想细看一遍,却又接到他的电话,说文化街小学的谁,原宣传材料丢了,我得联系健康、建设两所学校,送两个视频的背景音乐,半个小时他楼上下来。
不料,这时我的电脑死机了,无论如何,反复敲打回车,机器就是不动,焦急中硬启动,又接着电话通知两所学校;电脑持续不动,我瞥一眼窗外的藤蔓,那那青青长草已见颓像,叶落枝垂,不由暗暗怒曰:这个什么刚配的电脑?
听到走廊里中锋局长喊我,我答应着,迎他过来,他问还没有送来,我说进修学校什么都有,他说进修的录制材料不用啊!你没明白?要原音乐。是的,当时演出的时候,第一、二个节目的音乐出现了问题,区里四大班子成员都听出来了,忙碌了一个月彩排的教师节庆祝活动,关键时候出了问题,负全责的他岂不烦恼?
后来他又说两天没有过来,知此知其等。如此心情不好,我应该报销的费用,已预备不再提了,谁让我们争议常在,却又宵夜直言、推杯换盏的呢?我只好当着面说,健康路小学刚才来了一个教师,说一会儿送来。一边打电话给建设路小学电话:“出来了,快点送吧。”
已过十点的时候,我抑制住晕味渐成的势头,不顾对面电脑屏幕遮蔽的借调同事,半躺在座椅上,闭目微微的调息,从丹田至上复下,百会、涌泉、劳宫,仿佛嗅到了公园里泥土的清香,碧绿的林木,略高的山岗,还有远远的生和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也必然的死,而长长呼一口气。不知几时坐起来,给办公室报告电脑要维修,却看到建设路小学编舞的那个教师,微笑着走了进来,不知为什么,她美丽的脸庞略显憔悴。
我们做完复制,一块儿从幽暗的楼道了出来,说你辛苦了,怎么来的?这时听到大门之外的马路上,中峰局长在远处喊我,大概有十年的时间,那么漫长,那么熟悉。一起出行去各个学校,打电话的间隙,他缓缓的说:“看看情况,要麻烦,宣传短片不制作也行。”
那时,我们的车辆已经越过闹市,可见窗外东区的大厦和学府,像梦一般闪过。
这是7年之前的一篇笔录,如今中峰局长已经调往其他机关,主持某局委的工作。现在想起,真的有些想念我们在一起工作的那些日子;活力,勤恳,健康,明朗,睿智,默契,横扫一切工作。我们交谈,我说,只做,不管结果;他则曰:勤奋的做,也要看收获。
2014年9月初稿
2021年11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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