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依是碧绿垂条的两排行道树,随风微拂,在人头攒动的远处和远方。挤过人群,走小径,不百米,从东门就可进入西湖公园。自己晨练的山岗上,少有人影,不知何处传来的笛声,大概是岗上的亭子之里,或者看书或是横笛者,使我想起少年时,跟随一位老师学习竹笛的朦胧岁月。
不远处的湖面上,漂泊着一两片小舟,舟上青年男女,并不力划那浆,或蹬那前进的水轮,而多是顺水漂游,霞的光和白的云,并不清晰的映在水上,在涟漪间微摇。想到要及时回家给儿子做饭,否则,可以如往,坐在湖岸或桥头,沐浴风,沐浴光,读书,笔录,或者什么也不写,什么也不想,远眺瞭望。
迅速的穿过公园西门,过劳动路是体育场,篮球的,羽毛球的,古筝的,二胡的,还有架子鼓的,在场外的周围广地,环形鳞次,间或重复出现。尤其是,几多麻将室的门口,不时出现一个又一个面红耳赤的婆娘,或者容颜邋遢的汉子,输了赢了的激情及愤慨。更广阔的地域,则是一个健壮的师傅,扭腰甩鞭,啪的一声传出老远,迟及湖面,远至我将近走到的帝豪广场。
广场的此时少人,那些晨练的一队队人群,神秘的消散,那张宽大的屏幕,不时播放着帝豪香烟的广告或是别的什么,却没有一点儿的声音。偌大的广场显得空旷,只几位老者,静默的坐着或缓慢的走着,仿佛悠闲地静候或来去;簇簇灌木的后面,传来戏曲的慢板,咿咿呀呀,飘拂着往昔的岁月和悠长的情怀,在淡漠的无限的夕辉之间。
而我,望望广场的对面,那座楼,依稀那四楼的两扇窗户,便是我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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