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风的灵魂,还是那梦幻的精灵? 生活中的暖意依旧素而不寂,不管是灵魂,还是那精灵儿,都一样的难以挽留,若梦般的风,呼呼地刮走了,煽动着那一双有力的炫丽翅膀,不让它,沾染上一丝儿的污秽,抛下夹带的泥沙芜杂,去追寻属于风灵的那一份向往。被抛弃在那肮脏的河沟里的泥沙,失落的空自翻滚着,想留下风灵的一丝气息,却发现枯燥的身躯,没有一丝绿意,除了干燥就是酷烈,心何所依附,情何所停靠,没有生机的聚靠在一起,形成那一望无垠的沙漠荒丘。
风曾经吹得沙儿漫天旋转,泥沙渴望去欣赏那天际的月亮湖,渴望得到润泽的雨露,潮湿的暖意已流过心田,无限的生机,已悄然隐伏在那枯燥的沙丘之下,形成缓缓的细流, 即将堆起一堆洁净的泥土,生长出黯然绿意,怎能料到风儿主人早已呼呼刮去,飞向那天地的尽头。沙儿长不出翅膀去尾随风的方向,旧巢也已倾落 ,只有房梁空空,埋葬沙儿那绝代风流。
沙自飘零风自游,一处相思两处魂丘。问那鸟儿,鸟儿默默无语,问那花儿,花儿低头含羞。问那绿草儿,绿草指向那天地的尽头。沙儿的残魂聚拢在无望的沙丘中,在茫茫冥冥中看那风轻云淡,去感触那承接过的拂面柔意?,凋残的薄命痴笑着,或静默如丝,或狂躁若离。闲了看书中的日月山水,人情世故,品沙海中的北屿春秋。
粘浮着等待三千年,等那胡杨倒下,风儿的飘临,月满西陇,邂逅那一曲相思送。梅花泪抑或那家乡的红枣树。都抵不过原来的我,你知道不知道。那一天沙儿流泪了,敖包相会只是诗人的创景,彩色的记忆和那温婉的、呼呼的、风吹流沙的色域才更动听,才更让那个人心迷情殇。思绪些许的成熟摆脱不了那一份黯然,沉淀在心灵深处的那一份简洁,蕴藏着魅惑的相思,沙儿在想生命又不是自残,生活亦菲分裂,风儿总会回顾过往的,抚慰沙儿的狂热枯燥,所有的故事都在风中婉约成歌,不是结局而符合想象。
四季的风是难以揣摩的,春天温暖如丝,夏天狂躁肆虐,秋天透着些许凉意,寒冬的风是凛冽的刺骨的。无论风是东西南北,沙儿永远在那一片荒凉中,红尘凡俗,该扰自扰,因为缘分而相聚,因爱而生情愫,因想念而温情脉脉,不知我者为我何求,沙儿只想孕育出一条洁白的沙漠之鱼儿,因为那是风儿喜欢的鱿鱼。若梦如风,似幻如沙。沙儿触摸不到风的脸颊,却幻想着梦一般的悬浮,飘洒……
沙儿正在渐渐飘落。 那也曾经是闺中的痴情少男,一但风儿消逝,即是沙丘衰老死亡的时刻。少女少男总会白发如丝。 沙儿凋零魂逝去,风云灵里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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