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歌:一个左右逢源,圆滑世故,有担当有责任感,有魄力和胆量的男人
印轩:一个有学问,斯文,博学,与世无争的语言家(多情才子)
郁芯/沁翎:美貌与才华兼并,柔情似水,痴情还很单纯的小女子。(又名冼沁翎)
上官菁虞:一个多愁善感,爱学习,又有好人缘,且敢爱敢恨,多才多情的小姑娘。
当初倾心去投入,如今心冷变旁人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埃
开始,终结,总是没法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独我,行游在尘世苦海
初看只知佛神魔,读懂已是世中人(此处引用的诗词)
倪紫幻:晗灵的同学和同窗,也是一个学霸且很有潜力的小姑娘
谈宥:外村人,因家事变故,随母回娘家,住进冼村,同时成为了沁翎的同班和同桌。
冼晗灵:
(禹歌和印轩同年,都比郁芯大14岁,一个从政,一个从文,不同风格的两个男子)
(路天比郁芯大十岁,且风华正茂又是黄金单身还是书香门第)
90年代初,郁芯三岁,父母是老实厚道的农村人,辛勤劳作一生,现有一儿一女,郁芯是老大,经常要带小弟,像个很董事的小大人。
禹歌,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已经在开始送报走自己的人生之旅。
印轩,考上了重点高中,寒窗苦读,同时也收货了自己的伴侣。
郁芯每天带着弟弟,去山上玩,去河边,去田里,像个假小子,在上学前,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假小子,会男孩子的各种生存之道,唯独不会女生的针线活。她不喜欢读书和背古文,但一上学后一本正经的读起来,而且名列前茅,只要离开学校她变身一个无所不能的高手,不管是跳皮筋,玩耍还是野外生活,她都不会落后于任何人。说起来,她在5岁前是很快乐很活泼的一个人,因为无拘无束,即使上学,因为年级低没有被要求,她只需要按时完成自己的作业和老师布置的任务,其他时间她尽情疯玩和到处撒野,那种自由自在是任何物质和金钱购买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和生命等价位的存在。
5岁半的时候,郁芯家里出了变故,她父亲因生意失败,没有办法,到处躲债,在半夜逃荒的路上,郁芯无辜走失了,她消失在了家人的视线中,被拥挤的人群排挤在茫茫人海,不到六岁的她,一个人害怕,又孤单,也不敢找人帮忙,因为她曾经的好朋友因为相信陌生人而被拐卖,从此杳无音信,郁芯一个人走在荒凉的山交野外。她安静的走,好像心里知道回家的路。
这个秋天,天气微凉,郁芯一人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把握,她孤零零的翻过大山,走过小溪流,来到一个美丽的村庄,这个村庄很别致,像一个凹字行,后面是小山丘,中间凹进去,两边拱起,像是在拥抱的姿态,中间一条大路朝阳,指向东边,像是告诉人们希望在那里,往那边去。郁芯是迷迷糊糊的从村庄的后山丘出现的,这里是村子最后的一排房子,零星有几户人家,貌似很多旧房子却没有规律并非整齐的坐落在各个角度,在正中央有几块水泥地板,像是刻意铺平的水泥板,一块一块的分布开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专门用来晒稻谷或者晒花生等农作物的用处。没一块的大小不一,应该是不同人家的地盘。这时候,有几个小伙伴在玩耍,他们年纪都差不多大,小的是4岁,大的是7-8岁,也有和郁芯年纪相仿的小孩子。
郁芯迈不动脚步了,她站在半个身高高的草丛中间,不知所措,前面的村庄没有她的落脚地,后面的山地开始被时间抹上一层令人不寒而栗的黑,这种黑色随时会因为某个声音或者某个身影,甚至某个东西将人的五魂六魄都吹散。郁芯只能等,等什么呢?等待上帝的救赎,或者一个观音的指点
三两个小伙伴在玩木头制作的剑和棒,看来这边的孩子也是穷人家,木头石头这些原始材料供他们尽情的玩耍和雕刻
不远处一个身影伴随着一个身影打破了这份宁静:哎,你是哪个?
郁芯不敢出声,她也许是渴了,也许是因为她不善于交谈,也可能处于她对于陌生人的这种恐惧,只能保持沉默来应对不可预测的事情和人。
另外一个声音:你叫什么?一起来玩吧
村子很大,也不算特别大,密密麻麻的新旧房子错落有致的把小山脚下的这片空间占据了,村子分成了三个部分,左边右边和靠山的后背边上,正中间是空着的,像一个空心的被挖了的西瓜。用大人的估算,村子少说也有几百号人,上百户村名。而对于农村人而言,所能熟悉和辐射的就是自己邻里几户人家,特别是对于孩子们,玩的开的就是自己的同龄人或者隔壁左邻右舍的小伙伴,前后对门都还算熟悉,隔两排房子就不是自己的玩伴了。郁芯的出现也不免怀疑是村子远一点的人家的孩子,陌生对这个村庄来说,没有恐惧成分,包容和理解是天然的。。
无论他们怎么个态度,郁芯除了静观其变好像也别无他选。
灰蒙蒙的天,因为被秋雨涂染了两天两夜,整个村庄很像一幅有故事的山水墨画,炊烟袅袅从不同的方向升起,有的户主用炉子生火,有的户主是烧煤,也有的是用电,总之,不同的农户使用不同的方式取暖。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过来中秋却不能叫深秋的时期,稍微有点烟雨蒙蒙便会把整个气氛调为忧郁和暗沉的灰色,也会把人带入一个似仙非仙的境地。
刚刚还在切磋玩耍技巧的小伙伴,陆续散了,他们都归位了,各自回各自家里,各找各窝了。
郁芯并无去处,哪里都是家哪里都不是家,如果哭泣可以解决回家的路,她早会把眼泪还给上苍,可惜眼泪换不回想要的,只能压下去,换做脑补,让大脑开启思路,想想怎么办?
当天空最后一抹白色的云也消失在视线中了,天已宣告进入黑夜模式,北半球的人们需要进行夜间活动,生火,煮饭,烧水,洗澡,吃饭,看电视,最后就是超长待机模式,睡觉到天亮。
郁芯还没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她莫无目的走了几步,突然就停下脚步,她动不了了,蹲在一户农户家门口,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墙壁上的挂钟,好像那个挂钟有什么奥秘,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不放,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在家里织毛衣,她一直低头认真的织毛衣。一个小孩子在洗锅子,准备晚饭,突然看到门口蹲了一个小孩子,认真一看,是傍晚十分,在嬉戏的平底上遇到的那个人,远远的看不清楚模样,但是大概的身高和衣服略有印象。
子沣:妈,有个人在门口蹲着(葭,昊拉涅册莽玖燥鸥)
冼妈:是谁,去看看(细吶涅,符彩哈)
子沣:不认识的
冼妈:你问下她
子沣:哦
子沣土话:辛细拿捏?(你是谁?)
见她一言不发,纹丝不动,小男孩进里屋去量米准备洗米煮饭。出来看到她还是原样,很安静很认真的看着那口挂钟,他很担心的问他母亲:这个人没走也没动,妈你去问问她,她是干什么的?
两手飞快的织毛衣的少妇,没有停下来,她貌似不是很关心也不是很紧张,而是有点不太想管闲事,毕竟家里一穷二白,即使有什么好事,也不过是孩子读书成绩,此外她习惯了家里都糟心事,宁可少一事而不愿多一事。但是这个小男孩却很热忱,他很想搞清楚这个人为何这般执着的在他家门口,也不说话,也不动,就是死死的守着门口这个角落的位置。
天色黑了下来,好像是有个人把一块漆黑的大布料将房屋以上的部分都盖住,直接把房屋内的黑与布料上的白切开来,郁芯内心想把这块布料撕开,却没有巨人的手和巨人的力量,只能任由黑暗摆布周遭的世界。
一股柴火的香味贯穿了郁芯的鼻子喉咙,,又顺着滑到了胃和肠。郁芯想家,想父母的热腾腾米饭,可眼下什么也没有。
小男孩熟练的把米饭端出来了,菜是他母亲炒好的
子沣:我叫冼子沣,你是什么名字
冼妈:孩子,你饿了吧,来吃饭。我们家粗茶淡饭有,你不嫌弃,一起来吃点。
这位慈祥的母亲边说边拉起郁芯的手,把她请到了饭桌前,子沣盛饭,他母亲给郁芯夹菜。边劝吃边把荤夹给他。
郁芯两眼瞪着,看看这母子两人,又看看家里,清贫又清爽干净的一个房子,但温暖又舒适的家。她默不作声的接受了这份馈赠和这个家庭。
吃完饭,子沣很勤快的去收拾,把每处有灰尘和不整洁的地方都收拾的利落和一尘不染。如果我也是一粒尘埃,我也不舍得弄沾污了这个看似寒舍却充满温度,和谐的家庭。(郁芯心里这么想着)
冼妈:你可以告诉阿姨。你是谁,从哪里来?爸妈在哪里?
子沣:妈你一下子问这么多,她回答你哪个先?
冼妈:你别打岔,看看她的身份,好联系她家人我们送她回去。
郁芯想说一切有关与自己的信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许是命运之神,将她推向了这里,她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中,也变成了别人家的一份子。这里除了一条路漫长直达,其他的她也没有可说的言语。
郁芯没有任何言语,最终在墙壁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冼妈没有办法,大晚上又不能把她赶走,只好安排她先住下,自己家虽然家徒四壁,一清二白的景象,但房间杂多,随便可以腾出一两间给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安顿还是错错有余的。
那时候还没有电视和手机等发达的通讯工具,对于家里突然来的不速之客,冼妈没有办法告知给枕边人和远亲,邻居也不安分,万一有个闪失,不知对小女孩好还是坏,保密的工作就交给了子沣。
子沣上还没上学,因年纪小,那个年代在农村没有幼儿园,托儿所之类的说法和操作,所有孩子都需实岁满7周岁才能上学前班8岁正式进入一年级的教室开始人生求学之旅。
郁芯长得快,5-6岁的年纪,个子和普通农户人家的孩子7-8岁相仿的身高。
第二天,冼妈带郁芯到村长家里,本村最有学问的除了子沣的父亲就是村长了,父亲因生计而出远门了,每年大概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外求财,谋求生财之道。只有过节的时间才会回家逗留和大冬天外面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才会在家安生生活。这个时期,家里就只有冼妈子沣还有子沣的姐姐(晗灵),晗灵因上小学三年级了,需住校,一个月回家三四次,比如周六日不上课就走路来回。一趟路程要走10里月末要几个小时(3-4小时),为了安全起见,就住校了。
村长:她说的地方太简洁了点,至少有层级,某个省份县城才好找,诺大的中国,同名的村庄和人物姓名。都重叠很多,怎么找?
冼妈:角角叔(冼妈和村庄之间从年龄上相差10岁左右,但辈分上,却隔着一辈了)你看看什么办法能找到她亲人,她不声不语,也没有来历,我怎么处置好呢?家里也没有余粮再多养一个了。
村长:你看看这样可行,我帮你打听几户有闲钱的人家,有儿子但缺个女娃的家里,如果他们同意收留,我马上去通知你,你先安置她吃住,千万别透露风声。
村长年纪在40左右,穿着讲究干净清爽一点农民憨厚感都无,因年少时当过短期--1年的代课老师,一直把自己当成神圣的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角色,故此大家都叫他:角角(角角大爷,角角叔,角角大哥)他的真实姓名是:轻风。
冼妈带着郁芯回到自己家里,她没有唉声叹气,这个贫寒的家里,曾经更苦,而今也好很多了,唉声叹气的日子过期很久了,她也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古话。
村长的建议她认真听进去了,突然想到一个人,也就是她的二嫂:家里殷实又有活钱,对付几个女娃都没问题,何况养一个呢?
这个时候,她想着二嫂肯定在外面,二嫂是一个妇女主任,一天到晚管着很多闲事儿,东家长西家短,村头村尾的各种鸡毛蒜皮的大事,她应该会愿意收养郁芯。想到这,冼妈跟郁芯交代:我带你去伯母家,他们家有一个哥哥,你去他们家看看,可以吗?郁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子沣的家在村子最尾部,也就是房子后面就是小山丘,前面才是村庄一户户一排排错落有致但也谈不上井然有序的村庄,她要去二嫂家,就需要穿整个村庄一大半,但也有小路可抄。就是小山路和偏僻的村角落。拐到村庄最前面倒是不难的。
郁芯被领着到了一间很奢华很气派的农村小别墅,说是别墅因为在整个村子,这个房子数一数二的豪华,特别是子沣家的房子破旧的样式更加衬托了这里的高档和豪门风头。大门厚实而且是仿造古时候的衙门造的,虽然不完全衙门政府化,但这个房子的样式却表明了主人的雄心壮志和做人的高调威猛。郁芯开始有点不敢进去,里面的场景是很天堂化,很让人眼花缭乱,但郁芯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好像这里是囚禁她的牢笼,她挣脱了冼妈的手,后退缩了数步。冼妈连续叫了几声:二嫂。没有答应,可门是开着的,她径直走进门,来到二楼,果然在,在细算账目,最近不少人给她送礼,办事和求路子。她来者不拒。
圆嫂:艾艾艾,你来了,有什么事,先坐下说(冼妈为人很低调,很朴实,她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但却在整个村子有威望,受人尊敬和待见。上老下小无不对她掏心掏肺,因为她为人处世和公婆曾经救济无数人,这些厚实的家底事迹以至于所有人都把她当宝一样保护,不会随意轻视她。
冼妈:二嫂,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圆嫂:什么事情,尽管说,我看看怎么分析?
二嫂是读了一点数的,初中文化,比冼妈稍高一点文化知识,但远不及子沣的父亲(高材生,大学错错有余,但机会一直未找到,以至于自己的才华被农活白白浪费里不说,还被笑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冼妈:家里来了一个客人,大概是6-7岁的小姑娘,但她没有说明身份来历,一直住在我家,我没有办法让他入户和上学,你看看你是否愿意给他安家落户。
圆嫂:哪个人?我瞧瞧什么模样的?
冼妈:在楼下,一楼坐,她不愿意上楼来。
冼妈去一楼,却不见人影。郁芯因为不喜欢这里,她早早逃回子沣家了,而且躲了起来。
她想告诉冼妈,她不愿意离开这里,她可以吃萝卜白菜和白开水,能干活和帮忙做事。
过了大概1周,二嫂(冼妈的二嫂,姓名:袁圆。她是一个很会精打细算的妇女,也是精于人情世故,虽不如王熙凤,但也强过杨玉环,不论是外形还是脑子)
圆二嫂来到子沣家:冼妈在织毛衣,也在听广播。还时不时哼起邓丽君的歌儿来。话说,冼妈是娘家大户村庄有名的村花(外表一等一的),头脑也不差于王熙凤,却仰慕冼果茗的才华和文采,以及被他糖衣炮弹的一堆堆的情诗胡乱轰炸,最终被收了芳心。成了冼妈的身份。
圆嫂:蕙慈,你那天跟我提起的事情,我想和你商量解决办法,看看你同不同意。
冼妈:二嫂你说,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我看看。
圆嫂:是这样,现在国家政策是只能生一胎,头胎是女娃还可以生二胎男娃,不被罚款,你们做到了,如果要把她留下,你需要把大的(女儿)转出去
冼妈:你是指,晗灵你要带回去?可她已经十岁了,上四年级了,也不知是否肯去?
晗灵个头和郁芯差不多,但年纪相差几岁,样貌都好看,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圆嫂:你想,这个野丫头是不肯去别人家就只待在你这里,你这里也需要手续,如果遥灵站出来,让一步,这样两个孩子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冼妈:我得和孩子他父亲商量一下,沟通这个事情,不然我怎么好交代?
晗灵的生母是另有其人(路天之母和他人所生)而此时只有冼妈知情--陆妈和冼妈是小时候的姐妹,因陆妈已生1个儿子,而且超出计划范围,意外的怀孕又不是现任丈夫的血脉,而她身体又不能轻易流失孩子,导致她只能先瞒着生下来,再转给了冼妈帮忙抚养长大。冼妈刚刚那个时候是新婚,也符合条件,加上自己后面也生了一个儿子不算是超生。而郁芯的突然降临,让冼妈只好放弃晗灵,转给圆嫂,圆嫂不知情晗灵的生事,因冼妈的教育思想,晗灵人见人爱,而且乖巧懂事又很勤快。圆嫂如鱼得水,很是开心。
赞(1)
最新评论